星期天中午,渔场三大街上如同阳光烈日般人声鼎沸,橄榄油烤鱼、炸鱿鱼条,加上汗腺味道糅合在一起。
汗蒸般的空气,乌云笼罩不散,山峦劲吹邪恶的风,地面冤屈苏醒,若用玄学了判定这里的风水那必定是:这里妖气戾气很重。
一个左手挎着歪把子步枪信步走过的中年人,在一处脏兮兮的摊位前,扔下一把零钱拿起一个奶油汉堡边吃边走,看着旁边凉棚里木板凳上坐着摆弄碎花裙子拿着手机对着路人照相的艳女,他用枪口狠狠地比划几下,骂了句“**”后跨上摩托扬长而去。
“杂碎,今天七姐不在,便宜你了!”红头的艳女柔声细语中有种充满倒刺儿的感觉。
她手里拿着把剪刀在紧身裤角裁剪七星标志,一双细腻如水的纤细手指筷子般细长,指甲天然形成小弧度的美丽月牙。
三大街入口处是个大号的阿拉伯数字“3”,代表着本国三股重要势力,一位是数场车轮战中反败为胜的“红日魔”传奇领袖泰达雷,一位是操纵石油、天然气、森林资源的年轻神秘教父菲利普.吉奥佩,另外一个是战乱中九死一生现在红得发紫的七姐乔安娜。当然,乔安娜目前属于潜水状态。
未来,她势必会傲视全x洲,雄霸原本属于男人的世界。
旁边的四合院这是她的行宫——一处不起眼的地方,破旧却安静。每当她周旋在男人中间累了,厌倦的时候,就会悄悄来这里待会。
前段时间,几声枪响,让这栋院子里的“家伙”伤了点元气,她最近抽出一些宝贵的时间来关爱下,多倾注点心血。
亚洲某些地区曾经流行过大佬、明星养“小鬼”的流行事,那些整天和鬼精灵相处一室的人,阴气重,大热天身上散发着一股冷气。
这是热带雨林气候,得到过乔安娜的男人对她念念不忘,除了她的千娇百媚,善解人意,懂风情,能共鸣,还有她身上凉凉的清爽。
泰达雷、菲利普这些腰缠亿万的大佬要是知道“小乔”美女,陪完了怪兽再服侍他们,能否喷饭,那将是另外一回事。
这种事就连西方名记们也不会探寻到,否则,必上世界级通讯社报纸头条。
现在是上午十一点钟,往常这个时候她会躺在自己二层阁楼背阴处,俯瞰这条两千多米长的街道,甜甜地吸着清凉型女士香烟,看到哪家商铺老板叫卖声高,或者器具操作声打扰了她清静思考,会果断地将右手香烟按在左手掌心的梅花烙印上,再下令砍掉他们惹事的手。
十年前,她作为小队长带头冲进临时军管会部队司令钦马利的阵营,身后的一个个女兵,和她一样猖狂,从满脸杀气到被枪口顶着脑门,再到被逼**献身,最后**耗尽后成为对手盘中餐口中食……这些历历在目的场景已经萦绕着她心头整整十年,每每想起这一幕幕,她经常不甘心地发出一阵咆哮。
往日战场上的情景如果再继续下去,应该是对方一个小头目出场了,那是一处海拔几百米高的山顶上,低矮的树枝已被持续几天的攻防战斗打压成了软绵绵的草铺,打着军管会旗号的由流氓、农夫、乞丐、矿工、渔人组成杂牌军士兵,杀红了眼后向这群虎劲十足的乔安娜带领的黑妞作战小队步步威逼。
乔安娜她们手里的十几条磨损严重的老式步枪、数量不多的子弹,就像这些体力耗尽的女人一样,凄凉无助地散落在山坡上。
小头目的愤怒和兴奋写在脸上:“你血管中流淌着女人少有的勇猛和顽强,送你去战俘营就便宜别人了,今天哥儿八个要把你体内精华,还有酿造精华的器官吸出来,弄出来……”
史料记载,在这里每个战场上,取用器官吃食、泡酒,做饰品极其正常。任凭外界如何声讨,罪恶不断,惨绝人寰。
经过战争洗礼的男人更阳刚,硝烟战火走来的女性势必蕴藏着超人的能量。此刻,
乔安娜,躺在男人身体下,承载着无奈和凌辱。
她没有泪水没有呼喊没有求饶,因为,**已经不再属于她,至少这几个小时内不再属于这个长相迷人的少女。
短短几个小时的**折磨后,她可能成为一堆惨不忍睹的女尸,魂飞魄散,香消玉勋,长眠战场。
天边血红的残阳映照着她绝望的瞳孔,下体不时传来的痛楚化成难忍的冲击力直逼嗓子眼。
“这里女人出生就会舞蹈,张嘴就唱歌,你死尸啊,连动静都没有!”小头目强壮丑陋的身体像注满润滑油的大型机器一样,虽然长时间运转后速度在减慢,但他的淫威还远远没有结束。
他下体升腾瞬间,手中的烟头对准乔安娜的手掌摁出一丝丝青烟,直到熟焦味在几百平方米的山头平缓处散布开来,一直飘到十几米外的悬崖下面。
第七个男人和他手里最后一支烟同步结束那刻,她从青烟中看到远处木棉树枝上一条弯弓般浑身色彩斑斓的瘦长精灵向她扭动尾巴,每次左右摇摆,都传来只有她听到能听到的怪异声音。
清脆、柔和、凉爽、霸气,还有一种神秘的魔力,让她渐渐感觉疼痛在消失,一股潜在的能量在生成。精灵把一个放大了的甜筒光圈照射过来,里面有利刃、钢爪、充满毒液的蜘蛛粘丝,还有紧闭双眼透出寒风的眼睛。
“第八个,第八个,你快上来吧!”当小头目丑恶的声音传来时,乔安娜眼神里平静而安详,如同当地信奉的神灵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