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在想,如果换做一年前,我会不会就这样扑倒在他的怀里,哭喊着抱住他,因为他为我做的一切而感动不已呢。
“则琛,谢谢你说的这些,我也很感激你对我的付出,我欠你的十万块钱,我已经打到了你个人的账户,我知道我欠了你很多,但感情这件事,没有办法勉强,我现在没有打算去接受一段新的感情,不管是谁。”
裴则琛失望的低着头,过了许久,他期盼的看着我,问道,“夏夏,我们还能不能做朋友。”
我想了一下,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就算裴则琛曾经刻意接近我也好,利用我也罢,他都没有伤害过我,所以,我没有办法对他太过的残忍。我点了点头,回答,“恩,我们还是朋友。”
裴则琛总算露出了温润的笑容,这样的笑容我已经许久未见了,事隔一年,他的笑容依然能扫除我心里的烦恼,让我淡忘之前的一切。
对于朋友这个定义,就现在而言,只能说,我并不排斥和他交流,但他也妄想介入我的生活,我说过,裴则琛的身份早就注定了我们之间的结局,我和他之间,永远不可能。
送走了裴则琛之后,我也没什么心思再去温习了,我简直和为下个礼拜的律考担忧,郑少源说的对,我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全力的准备律考的事情,美国和国内的律考制度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我实在不应该掉以轻心。
十一点多的时候,门铃被人摁响,好在我才刚准备睡觉,我穿了双拖鞋,就去开了门。
门外,郑少源提着个袋子站在门口,在见到我之后,习惯性的揉了揉我的头顶,笑着说,“你还没睡呢。”
郑少源身上满身的酒气,脸色通红的看着我,我一把拍开他的手,没好气的说,“就算睡着了,也被你吵醒了。”
郑少源没有理会我,侧身走进了房间,他直接走到餐桌旁,放下手中的带子,从里面拿出了甜品,对着我说,“喏,这是给你买的甜品,我记得你跟我说过,海城有一家很出名的甜品店,你和陆榆一直去吃,我特意开车过去给你买的。”
听到这句话,我胸中突然窜起了一股无名旺火,我走到郑少源面前,用力的拍打了他的手背,愤愤的说道,“郑少源,亏你还是学法律的,你喝成这样,还敢开车,你还要不要命了,我早就不吃什么甜品了,不用你这么费心。”
郑少源捂着手,悻悻的说,“我没有自己开车,我找的代驾,我只是让代驾开我到那里去排队的,夏夏,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打我。”
看到郑少源那张委屈的脸,我简直不能将他和那个法庭上成熟稳重,思维敏捷的大状给联想起来,我拉过他的手,帮他揉了揉手背,低声的说,“好了,不骂你了,你不用这么晚给我去买甜品,你知道的,我没有吃夜宵的习惯。”
郑少源拉着我的手在餐桌旁坐了下来,笑着说,“夏夏,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嗯?”
“我们事务所已经接到了第一笔生意了,我和一家贸易公司签订了一年的法律咨询代理,价格很可观。”
“真的吗。”这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消息,这第一笔生意,对我们对郑少源都非常的重要。
郑少源拍了拍我的头,笑着说,“当然是真的,我告诉过你,你要相信我的实力。”
我也真是服了郑少源死皮赖脸的功力,他说因为酒喝多了头晕脑胀,所以干脆就赖在了我家里,我拒绝了好多次都无果,他连爬回隔壁的力气都没有,我气急,便任由他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第149 警告我?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有起床,就听到门外一阵巨响,谁在奋力的拍打着我的房门。我被这阵响动吓了一跳,披了件外套就走出了卧室。客厅里,郑少源四仰八叉的睡在沙发上,这么大的响声竟然完全吵不醒他。
“来了来了。”我有些不悦,是谁这么没礼貌,连门铃都不会按,拍这么重,他也不嫌手疼吗。
当我打开门的那一刹那,我似乎能够理解,因为只有他才会如此暴躁。沈振东一脸愤怒的站在门口,他双眼猩红的望着我,不等我开口,他就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在我的耳边吼叫道,“严夏,你给我离裴则琛远一点。”
这男人永远都是这样,就算离婚了这么久,他依然用这种命令式的口吻在和我说话,这一点让我很不爽,我使劲的推搡着他,用同样激烈的言词回应着他。
“沈振东,你用什么身份来干涉我的自由,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是我的谁?”
沈振东一时语塞,但他始终紧握着我的手,怒目圆睁的看着我。
“严夏,你最好放聪明些,裴则琛这人不是你可以惹得起的,他远比你想象中的要复杂得多,你给我离他远一点。”
我冷哼了一声,不屑的回应道,“你这是什么理论,裴则琛复杂,难道你沈振东就简单了吗?我嫁给你这么久,我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