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伺机将自己抓头,所以之前那两个馒头分明就是暗示加提示,不过她都没在意当年的事情也就没想起来。现在好后悔,尤其看着那些馒头就更加的后悔起来。
思前想后她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支起一条腿道:“做为一个男人你是不是太小气了些?”
妖孽笑了,他从不吝啬自己的笑容,就好象百花盛开似的在整个房间内织出一片灿烂的绮梦之色。
“我是男人,可我就是小气你能怎样?”卟他扔出一个馒头,很精准很犀利的砸向白小花的头。
白小花这次看清了,这都光明正大的砸了,再看不清她就真的白练三年武功了。
说时迟那时快,她向左一纵身躲过了那颗馒头,突然一甩袖将一边的椅子拂起直奔着妖孽砸去,自己则借力后退直飘到了门外。
床上的萧瑟瑟就怔了,混迹江湖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自己是男儿身时有女子能不被他的笑容吸引并及时的使出功夫来。通常她们不是痴痴的,便已经流鼻血晕倒了。
有趣,越来越有趣了,不枉和肖敬之耗一晚上,甚至舍弃了他的睡眠时间,如今瞧来倒是值得的。
他笑的更加灿烂,手指一抬内力轻吐,啪的一声对面的杯子碎成数半。
声音便是号令,白小花几步踏出本以为能逃出去的,可是刚走出不到几步就突然见四周有无数华衣人突然探出头来,接着数百个雪白的馒头向她无情飞来。
妈啊!
这还让不让人活啊,她就算武功再好也逃不出这馒头阵啊。抱头大叫着向回躲,结果闪来闪去的就又回到了妖孽的那个房间。
纵然慌乱她还是看得到的,除了这间房别的屋子都锁着,所以这分明是他故意的……
白小花站在地上无语的盯了半天床上的妖孽,见他只笑不动自己便到了桌前倒了杯茶自己喝了。又觉不解渴,就连茶壶都提起来一饮而尽,这才觉得痛快。喝过了擦擦嘴见妖孽神情有些呆,但仍是笑着没动。
她就到架上拿了条手巾泡在盆中的水里放在自己满头包的头上冰一冰,坐在椅子上噘着嘴不讲话。
其实她大脑在飞快的运行着,这妖孽究竟有什么弱点来着?他似乎很怕别人讲他忽男忽女的事,甚至如果知道了他还会杀人灭口。
呃……
这个弱点不应该触碰的,可惜她已经知道了。会不会因为这个,她要被喀喳啊?
师叔应该已经注意到自己失踪了,不过妖孽的教众很多,相信他不会那么快找到自己的。怎么办?留在这里继续被他砸?
“休息好了吗?那开始了……”妖孽用他那可以腻死人的,带着三分糖味七分性感的声音寻问着。
“等一下,你是个男人可以了吧,不就是砸了你一馒头吗?可你看看你砸得我满头包了,不如就这样算了。大家都是江湖中人,多个朋友多条路,你说是不是?”尽量拖延时间,师叔一定可以找到自己的。
晕倒的时间半不长,所以妖孽不过将自己带得太远。
妖孽轻皱了下眉头,道:“不好,我为了你一夜没睡还挨了一夜的冻,可你却在肖敬之那男人怀里睡得又香又甜的。还有,两次闯浮游山想将你带出来,他们却设了江湖中罕见的阵法,害我又劳神又费力的,这些都要报复回来的。一头包怎么够,至少要两头。”
☆、两头包的白小花
第十七章、两头包的白小花
白小花很顺便的白了他一眼,道:“你给我长出两个脑袋来看看?”
妖孽笑道:“似乎不能。”
“那你要砸我两头包,这也不可能。”使劲的指了下自己的头给他看,结果点中了包痛得白小花差点流泪。
妖孽却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大笑,笑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他用手指轻轻的拂去,动作看起来即妖又华丽。
“你笨啊,我可以先将你这一头的包医好,再打你一头。这个方法怎么样,可服气?”
不服气!
不服气有什么方法吗?
自然没有的。
人家外面还有个馒头军,故白小花大义的挺了下自己的头道:“好,先医好。”
妖孽终于下了床,而他那身衣服中竟什么都没有穿。走路时两条光洁的大腿时不时的露出来,直撩得白小花心儿发慌。哪有男人这么诱人呢?虽然是自己所写,可是现在发觉那分明是写出来虐自己的。
揉了下鼻子,她害怕鼻血飚出。而妖孽却不知在什么地方摸出了个小药瓶,他走至她的面前突然间将小瓶中的药粉对着她的头猛的倒下。
白小花只觉得一股辛辣味道冲进口鼻,她使劲的打了几喷嚏,抬手用袖口抹了抹自己的脸,发现全是白花花的象是最早的粉状化妆品。只是这东西熏得她眼睛难受,掉了几滴眼泪无语的瞄了一眼妖孽那雪白的胸脯,道:“这是……哈欠,什么东西?”
妖孽故事的在她面前坐下,双腿一动,衣襟向两边滑去。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