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然的话,华歆身上一阵冷汗,他可是丝毫活路都没有了。
安乐公主在乐晔来离开之后,她心里越想越不忿。
尤其是想到崔浩对她和对自己天差地别的态度,更是让安乐公主心里呕死了。
只不过,她想要的东西,无论用什么方法,她都一定要得到。
安乐公主的眼眸一狠,然后招来了侍女耳语一番。
只是侍女听见了安乐公主这话之后,却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眸,连声恳求道:“公主,还望您三思啊。”
要是真如此做的话,真的没有回头路了,而且搞不好,安乐公主的名声都会尽毁的。
可是安乐公主不在意,她的阿父是皇帝,哥哥是皇帝,就算是有什么,谁又敢当着她的面说呢?
见安乐公主执意如此,侍女们也没有办法,只得听从她的吩咐去做了。
季淳带着季朗从外面回来了,只是一路上他看着自己的小外甥欲言又止的,这在季淳的身上可是很难见到。
毕竟刚刚才被乐晔来戳破了一些事情,季淳实在是不知道该对自己的小外甥说些什么,该怎么安慰他。
可是,他绝不能眼见着他们母子俩因此而起隔阂。
季淳的忧思,季朗多少也明白一些。
在季淳将季朗送到了季矜的营帐门口,这位一向敏捷多思,能言善辩的小郎君居然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对季朗说。
“好了,小舅舅,你放心吧,我和阿母不会有事的。”还是季朗出言安慰着这位一直在纠结的小舅舅。
季朗闻言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叹息道:“不要听信别人的一面之词,有什么事情,你可以问你阿母。”
季朗对着季淳重重的点头保证,他自然不会相信别人的话。
更何况,他的阿父还没有死,还经常过来探望自己和阿母。
不管当年发生了什么,至少阿父是还爱着他们的,这中间的事情,恐怕不容自己置喙。
季矜早就在营帐里等着季朗了,见着他回来,招手让他过来,给他擦了擦额上的汗水。
“今日玩得好吗?”季矜疼爱的看着他柔声问道。
季朗点头道:“挺好的,小舅舅带着我认识了很多其他的小郎君。”
季矜倒是不担心自己的儿子和濮阳城里的小郎君的相处,季朗这性子像了季淳,在这方面绝对能够如鱼得水。
“你不用想太多,慢慢来。”季矜摸了摸他的头,不希望他的身上有太大的压力。
“来,喝了这蜜水,再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季矜将桌上的蜜水端给他,晚上恐怕吃了不少的炙肉,季矜担心他人小对胃不好,早就泡好了蜜水等他回来给他喝。
季朗喝完之后却没有去沐浴,反倒是一把扑进了季矜的怀里。
这让季矜很是讶异,可是心里却又止不住的担心:“朗儿,你怎么了?”
季矜抱住自己儿子的小身子,担忧的问道。
“阿母,我从别人那里听到了不好的消息。”
季朗埋在季矜的怀里瓮声瓮气道,可是他的小手却是更紧的抱着季矜了。
这举动让季矜本来僵硬的身子一暖,心底也没有那么冰寒了。
这不好的消息,季矜自然一下子就猜出来是关于什么的了。
她本来还想等到季朗再大点的时候告诉他的,可是没想到在这时候就被人给捅破了。
“朗儿,你生父的身份,对于大陵来说是个禁忌。”
季矜将季朗从自己的怀里拉出来,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
“所以,关于你父亲的事情,你不要去过多的打探,如今还不是时候,可是总有一天我们一家会团聚的。”
“当年也的确是你阿母做出了出卖他的事情,这件事情一言难尽。”
季矜蹲下身来,和季朗的视线齐平,叹息道:“这其中的事情,阿母也没有办法此刻和你讲清楚。”
“阿母只能请你等一等,我和你阿父一定会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的,好吗?”
季矜抚摸着季朗的头,叹息道。
季朗对着她点了点头,他心里其实只要阿父和阿母好好的就行了,过去的那些事情,他并没有那么大的兴趣一定要探查清楚。
只是,季矜的心里却因为被季朗提起这件事情而出现了一种想要去见一见他的强烈渴望。
在荀珏死后不久,季矜曾经被他用香消去的记忆就回来了。
原来当年在边关的那位公仪先生也是他,他曾经也用那种方法救过自己。
这样一想起来就啃咬着季矜的心的回忆,可是她却近乎自虐般的一遍遍回想着。
耶律明月正准备休息的时候,一位不速之客到访了。
季矜穿着宽大的披风,将自己的身形给遮掩住了。
她的确是秘密到访的,自然不能让人知晓丞相家的yòu_nǚ深夜光临了鲜卑将军的营帐。
季矜将自己头上的披风给放了下来,解开领带褪下外衫。
耶律明月被季矜这种一言不发就脱衣的行为给搞懵了,好半响他才反应过来,赶紧走过去阻止她道:“你做什么?”
尽管有耶律明月抓住了季矜的手,可是季矜身上的衣服也脱得只剩下中衣和中裤了。
“我要做什么,将军难道看不出来吗?”
季矜被耶律明月抓住了手也不惊慌,只是眼角微挑的看着他轻笑道。
这样的神态这样的话语,果然让耶律明月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