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导致这个惨痛的结果。即便相应的工作人员已经接受了法律的制裁,可没有能让木浙有点半喜悦。
木浙也忘了自己当时是怎么去的医院,全程他都很麻木。
只是在看到那四具冷冰冰的尸体后,他晕倒了。
于清茗拍了拍木浙的背,说:“不想了,睡一觉起来什么都忘了。”
此时的木浙浑身上下有些紧绷,于清茗抱着他一下一下地轻拍,像是安抚一个婴儿一般。
于清茗突然就想到了自己上次寝室失火时木浙不太正常的反应,联系起来,其实他应该是心有余悸吧。
木浙怎么可能不怕呢,一场大火夺走了他身边最亲最亲的亲人。如果于清茗再有半分闪失,他恐怕这辈子都要活在阴影之下,甚至发疯。
木浙的遭遇让人难过,连带着于清茗看他的眼神都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她之前一直在他面前很任性,觉得他宠爱着自己,她就可以无法无天。现在,她想换过来好好地对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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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还是照旧,木浙并没有因为说出自己的遭遇而改变什么。平日里他依旧还是这副样子,有时候看起来没心没肺,有时候看起来吊儿郎当,只有在工作的时候他才会有些许严肃。
某天下午于清茗和木浙一起回家的时候路过蒋星的工作室,见她还在忙,于是进去日常慰问一番。
蒋星和蒋老太之间的战争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平息,这段时间她就搬了出来,非常听话地不再喊蒋老太一声奶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两人真的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可于清茗和木浙知道,这根本不可能。就在昨天,蒋老太还炖了一高压锅的猪蹄端过来分给他们,还变相地让他们去分一点给蒋星补补身子。
蒋老太美其名曰反正是多出来的,倒了可惜。可于清茗知道,蒋老太是刀子嘴豆腐心。
早些年蒋老太的确是有重男轻女的思想,毕竟当时的环境是如此,可这都那么多年过去了,人的思想总是会发生变化的。所以蒋星幼年的那段回忆虽然是蒋老太不对,但蒋老太也为自己的行为受到了所谓的报应。
“怎么样,猪蹄汤好喝吗?”木浙勾着唇调侃蒋星。
蒋星闻言冷哼一声,说:“那么油腻的东西谁要喝,不怕胆固醇偏高?”
“呦,那你还喝个精光?”
蒋星面不改色,“倒了可惜,你不知道浪费可耻么?”
这祖孙两个,连借口都是同一款。
于清茗心想,要蒋老太接受蒋星和周诗茵之间的感情不过是时间问题了。
闲着无聊,于清茗从蒋星那里要来了一些颜料。这种颜料的作用很神奇,画在皮肤上可以模仿文身的效果,但因为只是一些防水的颜料,所以想用药水洗就能洗得掉。
吃过晚饭后于清茗拿出颜料在自己手上尝试性地画了一个小图案。
木浙经过一看,指着于清茗手上画的图案笑得前仰后翻,“你这画的是什么?”
“看不出来么?一只小兔子啊。”于清茗皱眉。
木浙那副样子实在太欠扁,让她不由默默地捂着自己画图的地方。好吧,她承认自己绘画功底很差。
可木浙还没看够,非要拉开她的手再看一眼。
于清茗没好气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说:“我想好了,给你画。”
“别,祖宗。”木浙连忙逃。
于清茗一下子就咧开了嘴笑,拿着笔追着木浙,“别躲嘛,反正是能洗掉的颜料,不喜欢大不了洗掉嘛。”
木浙还是不肯。
可事在人为,于清茗总是有办法让木浙乖乖投降的。
不知什么时候于清茗骑在了木浙的身上。
木浙躺在客厅的地毯上。
“乖乖投降吧,让我赐你一副绝世好画。”于清茗说。
木浙挑了一下眉,像是挑衅一般。
还没等于清茗反应过来,木浙已经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
“啊啊啊啊。”于清茗大声嚷嚷。
木浙要拿下于清茗算什么难事,一把夺走了她手上的笔,然后轻轻落下她的裤子,“来,让爷给你看看什么叫做艺术。”
他做建筑的,绘画基础好。
拉下了于清茗的裤子,木浙下笔之前还好心地提醒一下她,说:“乖不要乱动,不然画成什么我就不敢保证了。”
于清茗知道自己左右反抗不过他,索性不白费力气,“那你好好画一个,不准画乱七八糟的。”
“遵命。”
笔尖落在皮肤上多少有些痒,于清茗忍着不敢动。
木浙挑的位置就在于清茗腹部下方,靠近秘密地带。这个时候,那一些些的痒就好像是催情的药剂。于清茗忍着想要叫喊的冲动,感觉到木浙正在自己那个地方画图案。
好在他动作挺快,没两下就画好了,然后邀功似的说:“画好了。”
于清茗撑起自己的身子去看,就见到那个地方被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