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过这人,摆手表示不知道。
宾客之中没有尉迟荣的名字,司徒清朗又思忖片刻,问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有一些来宾是被你所邀请的这些人附带而来,所以没有被登记名字?”
“理论上如果没有收到邀请函是不应该出现的,不过这年头谁不想多结交几个朋友,所以怎么可能把人拒之门外?”
司徒清朗沉默地点头,何嘉铭说的不错,不过这样一来,调查范围就更不明晰了,监控被破坏,谁也不知道这场晚宴里究竟有多少趁虚而入的人。
何嘉铭心急如焚,却不想表现出来,然而他脑海中早就把那个可能掳走甜心的混蛋暴揍一百遍了,他也在心中思考着各种可能性。
会是那个被自己骂了的女人吗?那个当红的一线女星?毕竟她和自己的冲突是因为甜心而起。
不过……她应该不会有这个贼胆才是,除非她不想混了。
思前想后的,他还是坚持认为这件事和清朗的身份有关,没准就是他之前惹到的什么人来寻仇了!
调查工作一时间陷入僵局,司徒清朗仔仔细细研究着名单上的所有人,回忆这些人中是否有一些人曾经同自己有过冲突。
然而从政和经商的人,即便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可能跟涉军政的人有什么过节,司徒清朗本身又心高气傲,根本看不上这些个人情关系,也不可能会得罪什么人。
于是这条路又行不通了,司徒清朗一筹莫展――难道就没有一丝蛛丝马迹留下么?那人既然带走了甜心,至少也应该提出一些要求才是,这样不声不响的算什么东西!
晚23:20分。
时间已经过去近两三个小时,宾客们开始不耐烦,有一些位高权重的已经发起了牢骚。
司徒清朗依旧盯着高寿城那个名字不肯放弃自己的直觉,对于刑侦和军人来讲,有时候直觉并非百分之百的感觉,而是有多年以来累积的经验掺杂其中,让他产生了一些下意识的联想。m网]
“这位叫高寿城的人现在还在这里么?”他问何嘉铭和二队的侦查员。
侦查员在余下宾客登记表中找了半天,没有这个人在,何嘉铭说他没多久就回去了,或许在香港人眼中,他们看不上这么鱼龙混杂的、不讲风度的晚宴。
“你一直在问高先生,他到底怎么了?”何嘉铭不解,他只是一家投资银行行长而已,跟甜心失踪会有什么关系?
司徒清朗没回答,而是思忖片刻接着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认识他的?是经人介绍认识的吗?”
“我说司徒上校,你是疯了吗?干嘛要问这些有的没的?”何嘉铭很不耐烦。
然而暴躁归暴躁,他却还是仔细回想了和高先生认识的过程,随后笃定地回答:“经人介绍认识的,托一些生意场上的朋友,不过起初他并不想专程来参加这场晚宴,后来却突然同意了。”
“为什么?”司徒清朗嗅到这一丝不寻常,敏锐地追问。
何嘉铭耸耸肩膀,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会知道。司徒清朗却觉得应该是有人对高寿城说了什么,所以高寿城才临时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这位高先生下榻的酒店是哪里你知道么?我们必须去见他一面。”司徒清朗问道。
他已经完完全全成为了这起刑侦案件的主导,一旁的警员看不下去了,嘀嘀咕咕地念叨那他们的李队算什么,怎么能让一个当兵的指手画脚。
“酒店是我定下的,就在北庭市的希尔顿。”何嘉敏见司徒清朗一直揪着这人不放,也终于意识到他并非空穴来风,遂认真地问,“怎么回事,难道这个人跟你有过节?”
司徒清朗马上问李久治可不可以协助去希尔顿酒店查一查这个人,李久治无条件配合,何嘉铭也要求要一同前去。
三人坐上警车,呼啸声由近及远而去,在车上司徒清朗面容严峻地回答:“没什么过节,不过跟一位香港的先生,倒是闹过一些不愉快。”
“是谁?你刚刚说的那个尉迟荣?”何嘉铭追问。
司徒清朗未回答,算作默认。
二十分钟后,警车在气势恢宏的希尔顿五星酒店前停下,司徒清朗下了车,疾步踏上台阶,步入金碧辉煌的酒店。
李久治和何嘉铭一前一后随同而上,司徒清朗正要开口询问,李久治拦下他,亮出了自己的警官证。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