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
“我去帮你烧水洗澡。”甜心马上帮他拿来拖鞋,司徒清朗换下来,脱了衣服,现出胸口的一圈圈绷带,生生把他胸肌缠成了木乃伊。
甜心一看到这场景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可清朗疲惫得都快走不动路了,她也不敢问,只能尽力帮他收拾好东西。
司徒清朗默不作声进了浴室。
他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到底发生了什么?甜心心里戳心戳肺的焦急。
浴室里没传来水声,甜心在门口踟蹰万分,司徒清朗在浴缸里闭着眼睛躺着,听着甜心在门口转来转去的脚步声。
他想了想,叫了一声:“甜心?”
甜心马上站在门口应道:“哎――我在呢。”
“过来。( 无弹窗广告)”
甜心马上就拉开浴室门,司徒清朗吩咐道:“帮我擦下背。”
甜心忍着眼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清朗背后蹲下来,他不说,她也不问,只是默默的帮他擦背。
司徒清朗闭着眼睛坐在浴缸里,小腹处盖着块毛巾。
“帮我洗洗头。我没力气了。”他又吩咐道。
甜心心疼的乌泱泱的,擦完了背,又挤了洗发水在清朗头上,轻轻帮他按摩。
“这个力度可以么?”
司徒清朗没说话,算作默认。
甜心于是卖力地帮他洗头发,又帮他按摩了肩膀,他肩膀处的肌肉紧得不行,甜心帮他揉开了,他这才觉得舒服了点。
司徒清朗清了清嗓子,然而嗓音却依旧十分沙哑,他哑声道:“好了,你先出去吧。”
“好。”甜心一句话不多说,转身就走了出去。她的乖巧懂事让清朗十分感动。
有的时候男人累了,需要的真不是女人的安慰,而是在适时的时候做出适时的举动,不要吵,不要喋喋不休,比什么都强。
甜心回到厨房帮清朗沏了杯蜂蜜水,又熬了小米粥炒了青菜帮他养胃,不过她估计清朗应该不太会吃,看他的样子,他好像心事重重似的。
半个小时以后,司徒清朗出来,甜心在客厅等着他,她小心翼翼地说:“清朗,给你做了晚饭,要吃点吗?”
“不了,很累,不想吃。”他直接上楼去了。
甜心也不敢多问,老老实实跟着上楼,司徒清朗已经把灯关了躺在床上了,她站在门口,犹豫不决。
她从来没见过清朗这么沉默寡言的样子,一时间真的有点害怕,担心自己不小心做错一件事,会让他勃然大怒。
“过来睡觉。”司徒清朗说道。
甜心马上点点头,换衣服钻进被窝。
她刚一躺好,司徒清朗就突然翻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他在她耳边呢喃:“想要你,可以么?”
虽然是询问,语气中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坚持,他的反常让甜心担心,于是虽然一个月还没到,不过她觉得自己应该可以接纳清朗了。
“嗯。”她轻轻点点头,小猫似的乖巧,司徒清朗叹了口气,转而含住她柔唇辗转吮吻。
他动作颇有些粗暴,甜心怕会牵累到他腰腹上的伤口,遂小心温柔,咬牙承受着。
清朗做到一半,忽而想起自己没做措施,不过他太需要这种温柔的呵护了,于是不顾一切攫取着她的甜蜜,只在最后猛然抽身而退。
他覆在甜心身上喘息,甜心紧紧抱着他,替他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司徒清朗喘息片刻,倒在床上累得不想动,甜心爬下床去帮他擦了身子,又自己洗掉小腹上的东西,这才重新回到清朗身边,为他端来一杯水。
司徒清朗嗓子都快冒烟了,喝了水后,他将甜心圈在怀中,心疼地抱紧她。
甜心也不说话,两眼怔怔望着天花板,听着清朗杂乱无章的心跳声。
过了好一阵,司徒清朗才哑声说:“一伙毒贩在云南贩毒,去帮缉毒警的忙,牺牲了名战友。”
甜心收回视线,心陡然就没由来一阵狂跳:“你带的兵么?”
“我们队的,才22岁。”司徒清朗说完这句话,便又是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怪不得清朗弄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