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饭,她只想要有个人可以抱一下。楚辰就也默默的搂住了程晓瑜,他可怜的小兔,为什麽要受这麽多的苦,如果上天真要惩罚,受罪的人也该是他。
晚上睡觉的时候程晓瑜噩梦连连几乎无法入眠,楚辰只好抱着她和她躺在一起,她把整个身体蜷缩起来躲在他怀里,她的脸埋在他的胸膛上把他的睡衣都湿濡了一小片,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嘤嘤的哭着,“楚辰,我不知道以後该怎麽办,我觉得我的心碎成了好多片,碎的我根本捡不起来。”
楚辰搂紧程晓瑜,“一切都过去了,所有糟糕的事情都过去了,我向你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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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楚辰带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回来照顾她,然後就又出门去了,他再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程晓瑜都睡下了。楚辰把程晓瑜推醒,跟她交代说过两天可能会有警察来找她问话,她照实回答就行,但要说楚辰进去救她的时候贝明城威胁着要杀人,楚辰一时着急才开了枪。
程晓瑜想了想说,“警察会信吗?”
楚辰说,“别担心,我家老爷子已经在打点了。再说那个贝明城恶贯满盈,贩毒、组织mài_yín、放高利贷,什麽坏事不干,他拉出去枪毙一百次都够了,榕城警方早想办了他就是没机会,这种人,死不足惜。”
程晓瑜垂下眼睛,伸手拉住楚辰因为在外面待了太久而变得微凉的手指,“我欠你的,已经还不清了。”
楚辰说,“我们俩,还说什麽欠不欠的。”
程晓瑜说,“那毕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你心里会害怕吗?”
楚辰摇摇头,“不会,我只後悔没朝他身上多开几枪。晓瑜,我们不说这个了。”
程晓瑜抬起头,“楚辰,你绝不能再出任何事情,不然我会受不了的。”
楚辰摸了摸她的头发,“我还要照顾你,我不会出事。”
第二天早上程晓瑜还没睡醒楚辰就出去了,到了晚上才给程晓瑜打了个电话说他现在在看守所。
程晓瑜一听就急了,“你姥爷不是已经打点好了吗?我现在就去警察局看你。”
楚辰安抚道,“再打点好也得走程序,我是嫌疑犯必须先羁押再审判。也就关我个三四天,案子一审完就没事了。”
程晓瑜抽泣道,“你怎麽能住那种地方。”
楚辰说,“你别哭啊,没你想的那麽可怕,这里就跟那种五六十块钱的小旅馆房间差不多。晓瑜,你乖,别担心了,自己好好养身体,有什麽事你就给我打电话,这只电话我会一直拿在身上。”
楚辰话是这麽说,可到底在里面待了一个多月才出来。席老爷子动用了不少关系,再加上榕城警方一直想解决贝明城旗下的黑社会势力,就趁此群龙无首之际一举捣破了整个团夥,抓的抓封的封,很是严厉整治了一番。在此期间楚辰一直待在看守所里,一直到榕城那边尘埃落定警察才押解着他去了榕城法院受审。程晓瑜的供词是早就准备好的,再加上席老爷子和警察那边也私下说定了,因此只走过场似的判了个防卫杀人,不用坐牢。
报纸杂志上的消息是一支在榕城盘踞多年的黑帮势力被警方一举破获,他们的领头老大贝明城死於黑社会仇杀,圈内有些人虽然知道不是这麽回事,不过各人自扫门前雪,贝明城的势力灭都灭了,谁还非要去管他的闲事。圈外人就更不知情,只当一条新闻读一读罢了。
楚辰回到青城,席老爷子很是严厉的训斥了他一番,说他为了个女人如此莽撞云云,又说从今以後不许他再去榕城,贝明城的势力虽然剿灭了,也保不定会不会有一两个漏网之鱼伺机报复。楚辰心中不以为然,贝明城又不是什麽好人,只不过用利益笼络住一群亡命之徒,难道还真有谁要替他报仇?不过程晓瑜既然已经跟他回了青城,他自然没什麽必然再去榕城。
楚辰一回到那间小公寓,程晓瑜就直接扑上来搂住了他的脖子,楚辰伸手抚住程晓瑜的长发,他还以为这辈子他都再等不到她这样扑到他怀里的时候了。
程晓瑜说,“幸好你没事。如果你真坐牢了,我死都还不起你。”
“这种死不死的话以後别说。”楚辰低下头仔细看了看程晓瑜,“怎麽又瘦了,李姐给你煲的汤水都没喝?”
程晓瑜说,“你也瘦了,连过年都没能回家,在看守所待着很难受吧?”
楚辰亲了亲她的额头,“不难受。”
李阿姨这一个多月尽心尽责的照顾程晓瑜,没让她沾一点凉水,那些补身体的糖水和中药也一天都没断,程晓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