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怎么办啊?都被老胡看光了!」燕略带哭腔的搂着我的脖子,胸脯
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滑腻的触感下是强烈烈跳动着的心脏。
刚才胡的闯入把我心里的烦闷吓走了大半,燕一说话,嘴里残余的jīng_yè味道
又把我拉回了刚才的淫靡情境,心里又一阵阵的不舒服起来,不由的长长叹了一
口气。
燕在我怀里听我叹气,放开手呆呆的看着我,不知我怎么了。我看着她不说
话,过了半晌,她终于忍不住开口:「老公,你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没有马上回答她。刚才胡在我们做爱时的闯入让我清晰的回忆
起了自己想要忘掉的那一幕,而随着那一幕在脑海里的再次出现,从爱上淫妻以
来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都浮现出来。我活动了几下脖子,把思路理清,刚才做爱
时浑浑噩噩的在心中升腾的怒意一下子就清澈起来。我又思考了一会,长出了一
口气,才把燕揽在身边,轻轻的说:「老婆,我们把过去的一切都回忆一下好吗?
从女儿出生开始,直到现在!」
「哦」燕看我很长时间不说话,脸上的神色又阴晴不定,于是乖乖的答应,
但很快又问道:「回忆哪方面的啊?」
我看着燕紧张的小脸,忽然又觉得刚才的气愤似乎是自己多虑了,但还是有
一点不安压在心底,于是笑了笑,换了轻松的语气:「傻老婆!当然是性方面的
啊!尤其是咱们俩出来玩以后的。」
「老公,你生我气了?」燕听我在性和玩两个字上加重语气,用无辜的眼神
看我,小心翼翼的问。
「不是,你做的一切都是我允许的,也都让我感觉很刺激、很喜欢」我组织
了一下语言,才继续说:「但是,同时我又有些不舒服。所以,应该说,我在生
咱们两个人的气!」
燕感觉我心情不好,但又好似不同以往。忽地,她自己也好像若有所思般轻
蹙娥眉,眼睛里充满迷惘。俏生生的半蹲在地上。一对丰乳袒露在我面前,带着
高潮的余韵,泛着潮红。
我做了个深呼吸,压下燕带给我的吸引和yù_wàng,带过她的俏脸,亲了一口,
柔声说:「我气咱们两个人没脑子啊!都是为人父母的人了,办事情居然不懂得
吸取教训,硬生生的在这经历上画了两个圈。上个圈的结局那么不堪回首,怎么
现在又回来了呢?」
「老公,你在说什么啊?」燕的语气仍然小心翼翼,但好似带上了些微不满。
「老婆,你还记不记得徐阳在宾馆玩弄你之后,你生气时和我说的那番话?」
「嗯~ ?这个……」燕听我提到徐哥的名字,刚想要发怒,但听到我的问题
是关于她自己的,又认真思考起来:「我还真的记不大清楚了,只记得你答应我
: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我说了算,你要听我的;我说什么,你都要照办。没了!」
「呵呵,你这个小妖精啊!」我笑着在燕的rǔ_fáng上抓了一把,她皱了皱可爱
的鼻子,不依的呻吟了一声;我又大力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随着清脆的声响继
续说:「也不能只记着对自己有利的,把别的都忘了啊!其实别说你,就连我也
差不多忘记了。刚才不知怎么的,破门而入的胡让我想起了很久以前破门而入的
徐阳,我这才恍然大悟!」
燕听着我说话,眼神却游离开去,美丽的嘴角一侧微微上翘,似嘲讽又似不
屑。我看得一愣,以为她有话说。可停顿了一会,她却没有开口,于是我又继续
说下去:「我也一直以为那天你说的 一切都听你的 是最重要的,可今天发现
并不是这样的,其实另一段对咱们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唔?是什么?」
「我记得你说:你是说你喜欢淫妻,喜欢看我被别人操,可不是要我做其他
人的奴隶,不是让我受侮辱!」我抚摸着燕的头发:「你还说:如果我真的是一
只小母狗,那也只是你一个人的!永远不能有第二个人!」
「可是你知道吗?上官和徐阳是不一样的!」燕沉默片刻后憋这么一句,然
后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我。
「怎么不一样?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吗?」我很纳闷燕为什么会这么说。
「知道,老公,我很了解你的」燕俏皮一笑,像是又恢复了平时的神采:「
你是想说,上官和徐阳都是一样的人,和上官走得太近了或者玩得太疯了,就会
重蹈上次的覆辙,最后也许还会被……还会是不好的结局,对吗?」
「虽不全对,但大概的意思就是这样。」我点头表示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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