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你姐告诉你今天是我生日?”
“恩。”
“好漂亮的耳坠,可惜只能看。”我叹息。
“为什么?”他表情有些慌张。
“我没打耳洞。”我拨开头发露出完好无损的耳朵。
他吐出一口气说:“打上不就行了。”
“怕疼啊。”
“不疼,丁辰都打好几个。”
“真的?”
“恩,就像蚂蚁夹了一下。”
我瞅着他,“你很清楚嘛,你又没打过。”
“呃…丁辰说的。”
“打不打耳洞是我的事,你今天好像很八卦耶。”
“…随便你”他又给我一个白眼,然后回了自己的屋。
“真的不疼吗?”我盯着手中的耳坠自问。
好吧,为了这对漂亮的耳坠我去打耳洞,他都说不疼…
※
“啊!轻点轻点。”我没一点矜持地放声大叫。
丁晓拨开额前的头发,继续掐挤我的耳垂,“医生说要把淤血挤干净。”
“你手别抖…啊!”
“不准叫!”他吼我。
“都怪你!你不是说不疼。”
“是你不上药才会感染!”他推卸责任。
“你又没说要上药!”
“这还用人说!”
一失足千古恨啊,因为爱美听了这臭小子的话去打耳洞,结果弄得感染耳垂肿成了个球。
“不要戴了。”挤完淤血,他用棉棒轻轻地给我涂上药膏。
“不行,我才不会就此罢休!”不就一小小的耳洞,想要我放弃…“哟…疼疼…我说你轻点行不?”
‘叮咚——’
“去开门,是你姐。”
大学寒假开始,丁辰先飞来与我和丁晓回合再一起回去,八成是想看看我这个保姆有没有照顾好她的宝贝弟弟。
“隔着门我就听见杀猪的声音。”
“丁丁——”我眼泪婆娑地扑向她。
“我的妈呀,你耳朵…你打耳洞了?”她丢开挎包捧起我的头仔细看我的耳朵。
我委屈地哭诉,“呜呜…都怪你的宝贝弟弟,他说不疼。”
丁晓躲开我的目光,揉了揉鼻子把行李箱拖进屋去。
“他说不疼你就信,以前我说不疼你就不信?”
“你是有企图的,他又不图我什么。”丁辰这个魔女,为了帮阿姨推销耳饰曾经几度想拐我去打耳洞。
“突然打耳洞?老实交代为了什么?”她拉下炼质问我。
“这个。”我掏出耳坠给她看,“漂亮么?”
“是很漂亮…这不是今年‘情缘’的新款?!卖到缺货我也没买到。”说着狼爪就伸向我的耳坠。
我赶忙收起,“情缘?很贵吗?”她瞧上的东西绝对不便宜。
“不贵,我记得这款好像是两百多块…说!谁送的?”
“什么啊,我就不可以自己买?”
“就你那样,会舍得去买?”她瞥了瞥嘴满脸轻蔑。
“怎么舍不得?”四百块的头发我都舍得做,“是丁晓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我说出实话。
她露出惊讶的表情,问:“你就为了他去打耳洞?”
“啊?”我不懂她的话。
“你知不知道为一个异性打耳洞代表什么?”
我被她逼得向后退,“代表什么…”打耳洞还能代表什么…
“代表你对他…”
不等她说完我就打断,“行了行了,我只是见这耳坠好看想戴上它,你脑袋里别想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说了半天口也渴了,我走到茶几前倒上两杯茶。
她摸了摸额头,好笑地说:“开个玩笑嘛,难道我真以为你和他有什么。”
‘咳…咳咳…’被水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