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可是新郎在哪里?在这哪,有人朝我喊。我走过去,在哪儿呢?这不是么,那人递了什么过来。我拉开布裹,一个婴儿,胸前别着一朵花,新郎?!这是我的老公?!不——!
从噩梦惊醒,睁开眼,丁晓正枕着我的腿睡得香甜。
绝对不能让那噩梦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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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晓十岁生日过后,我借口开学回家做准备离开了丁家。走的时候他对我说,张秋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丁辰问是什么约定。
是啊,什么约定呢,我和你约定的事多了,我也不记得是哪一件。
拜拜了,我的九岁酷男友,我欣喜地以为。7 噩梦延续
进了大学才知道那些电视里演的、小说中写的,大学生活如何精彩,青春如何激扬,全是打屁乱说。大学就是个最大的婚姻介绍所,处在发情期的莘莘学子们饥渴地寻找着配偶,可我例外。不是因为我没到发情期或是过了发情期,也不是因为对丁晓的承诺,小鬼的话谁会当真。
刘星去了英国,他那英语水平也能去留洋真让人跌破眼镜,看来他老爹号称‘刘百万’不是叫假的。
想他,想他,发情期的我疯狂地想他,想他却又不给他打电话,他飘样过海打来的电话我也只是冷冷淡淡地回几句,肉麻的情话我说不来。他怒骂,小秋你浪费我多少英镑知道吗?我说对不起哦,忘记那里不能用rmb。每次挂掉电话我都想狠狠抽自己几个嘴巴,我会失去刘星,总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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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秋电话,丁姑娘的。”老妈把电话递给我继续去淘米。
“懒猫,还没起床。”电话那头的声音也是迷迷糊糊。
“没起床怎么接你电话。”刚好起床上厕所。
“手机关了?”
“欠费,去给我充上。”
“要多少?”
“算了,我随便说说的,知道你丁大小姐家票子多。”
“我好想你,来我家吧。”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无比妩媚,听得我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不干,你来我这边。”
“姐姐你没搞错吧,去年我就到你那边,今年该是你来我这里了。”上了大学我和她没有疏远反而更亲近,要找一个真正的朋友不容易,在大学深刻体会到这一点。大一结束的暑假她在我家里过,老妈很喜欢她就像丁妈妈很喜欢我一样。我们果然是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一对,可惜不是一男一女,要不结成夫妻也不用愁婆媳问题。
“姐姐不要这样嘛。”我撒娇道:“人家有不开心的事,你就来抚慰一下人家受伤的心灵嘛。”恶心的声音传入厨房,惹得老妈一顿好骂。
“是刘星对不对?”
“是有一些原因。”对她我没有隐瞒。
“拜托,你和他分开两年了。”她叹气:“你就那德行,喜欢同一种冰激凌可以吃上几年,番茄蛋炒饭从我认识你吃到现在还嫌不腻…”
“这和那是两码事情,不着边际怎么能扯一块儿。”谁没有一两种偏爱吃的东西。
“是哟,你可以去凭全球十大痴情女人,兴许还能拿个金奖。”
“没那么夸张。我不是痴情,只不过还没遇到下一个更好的。”我可是理科女生,谈感情也是理智的,除了那段发情期。
“我给你介绍一个怎样?”
“算了,你介绍的消受不起。我真去不了你那边,放假时接了一个兼职帮人家做网页,可能要提前到学校去。”
“这样啊,那好,开学前我去你们学校找玩几天,你们的学校可是出了名的漂亮,我也想参观参观。”
“到时候招待你吃好吃的。”
“要报销路费。”
“丁富婆,看雷不劈死你!”
“多谢挂心,我早按上了避雷针。对了,大三可以外宿,你要不要在外面租房?”
“放假前就找好了,还不错,你来刚好可以住一住。”住学校不方便,晚上要拉电闸,电脑没了能量严重影响我的工作和娱乐。
“别干坏事哟。”电话那端笑得很奸猾。
“狗嘴里吐不象牙,肚子好饿,不说了,拜。”
挂掉电话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不想去丁家主要是怕见到丁晓。我可没忘记三年之约还有一年才到期,现在我仍然是他的女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