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二姐夫,看她这个样子,怕是二姐姐以后嫁到哪儿,她也要跟到哪儿呢。”
“小蹄子们,嘴里都胡说些什么呢,闲得慌啊。”清婉忍不住笑骂道,“还不赶紧收拾收拾,咱们也该吃饭了。吃完了早点休息,明日开始,才是正头戏呢。”
众人这才消停了,自去收拾不提。
第二日一早,天方蒙蒙亮,清婉清秋清玉还在睡着,就都被清婵给闹腾了起来,她精神抖擞地看着面前睡眼朦胧的三个人,兴奋地嚷嚷着要出去骑马看日出。
“我的小祖宗,这天还早呢。”清玉揉着完全睁不开的眼睛,嘟囔道,“再说了,今日有春猎祭典,咱们呆会儿都要去看的呢,哪有什么功夫去看日出?我不管,我再睡会儿。”说罢又往后倒了去。
“哎你……”清婵看着清玉拿了被子蒙了头,完全叫不起来。
“那我也不去。”清秋也随之倒下。
“那可就只剩你一个了。”清婵死死地抓住了清婉的两只胳膊,好支撑着不让她睡下去,“我不管,你得陪我去。”
清婉本就睡眠浅,昨晚又和姐妹们聊到半宿,这会子被她们这么一闹腾,哪里还睡得着,于是挣开了清婵的挟制,道:“好,我同你去。”
“这才像话嘛。”清婵乐道。
待清婉穿戴好从帐篷里出来,清婵早已牵了她的红枣和清婉的白雪,在外头等得不耐烦了。但一见清婉,她顿时眼睛一亮,才要抱怨的心思,早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好看,这一身真好看。”清婵绕着清婉走了一圈,打量着笑道,“我都好久没看你穿过骑马装了,还是这样好,干净又利落,比那些大袖裙子什么的,爽快多了。还有你这头发,”她抬手碰了碰清婉的头,“这样梳成一束,可不要比平时梳了发髻,完了又是簪子又是花儿的戴一头,轻巧多了?”
其实清婉自己也是这么觉得的,可她才不想让清婵更得意了,只道:“啰嗦什么,还不走?”
“走走走。”清婵说着,将缰绳交到了她手里。
“姑娘。”兰心从帐篷里追了出来,她也起得早。“在外头走走就回来吧,不然到时候老爷问起来,不好回话。这里人多,万一碰着什么,可不好。”她这样说着,又将手里的一领披风给清婉披了,道,“早起还是凉的,把这个穿着。”
清婵早听得不耐烦了,翻身上马,道:“行了行了,我们都晓得了。”然后又催促着清婉赶紧走。
“记得要回来用早饭啊。”她们都已经走出一段路了,兰心还在后头这样叮嘱道。
“这丫头,如今真是越发地啰嗦了。”清婵打着马儿,碎碎念道。
清婉没理会她,只问:“咱们这是要往哪里去?”
清婵拿着马鞭往前方一指,道:“往前走,那里有座小山。昨天过来时我就看到了,有湖有林子,在那上头看日出,最好不过了。正好,还能喂喂马。”她说着拍了拍红枣的脖子,对自己的安排很是满意。
清婉倒不记得来时有看到什么小山,她只知道后半路上,她被马车颠得有些恶心了,只伏在清秋怀里,但又睡不着,只闭了眼迷糊着,哪里比得上清婵的好精神,还能注意到山坡林子什么的。
“这会子没人,咱们要不要来比比,看看谁能先到?”清婵突然起了这个念头。
清婉看着白雪,也摸了摸它的鬃毛,察觉到了它略带焦急兴奋的样子,于是点点头,道:“好,来就来。”
清婵没料到她会这么爽快就答应了,不由得策马靠近她,然后伸长了手,贴了贴她的额头,又缩回去试了试自己的额头。“奇了怪了,也没发烧啊。你今儿是怎么了,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往常你可没这么顺着我啊?”
清婉不由得翻了个白眼,道:“对你好你还不习惯了,那算了,咱们回去吧。”说着作势就要调转马头。
“别别别,”清婵赶紧拉住了她的缰绳,笑道,“习惯,习惯。”
清婉再次横了她一眼,又道:“赛马也行,但是,咱们得先说好了,这赌注是什么?”
“赌注?”
“这不废话吗?”清婉没好气道,“但凡有个比赛的,没个赌注,哪还有什么意思?”
“这倒也有些道理。”清婵点着头,想了想,笑道,“我知道了,我要是赢了,今年份的抄书,就全都交给你了。如何?”她向清婉一挑眉。
清婉也不示弱,道:“可以,但你要是输了呢?”
“我怎么会输?”清婵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瞬间就炸毛了。“你可要想好了,活了十几年,我还从来没在马背上输给你过。”她瞪大了眼睛说道。
清婉却不这么想,她说:“人有失足马有失蹄,不到最后,你怎么知道自己就一定不会输呢?”
“那咱们走着瞧。”清婵赌气道,说着就一扬鞭子,率先策马而去。
清婉一懵,待反应过来,在后头喊道:“喂,你这可算是作弊了啊。”
“兵不厌诈。”清婵的声音远远地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