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正经,可深得她的心,手不自觉已抚上薄唇,玉指指尖在唇瓣上轻点,笑得娇媚。
“哟哟哟,着小嘴儿抹了蜜似的。”这样的氛围温情旖旎,适合调戏,而她也这样做了,说话间微微仰头主动吻他。
不再如方才一般只吻他的嘴角,而是吻他的唇,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
身子紧贴,她时刻能感知他的变化,她吻他时,他呼吸一滞,一动不动,眼睛都直了。
爱极了他又蠢又呆的模样,平日里精明冷漠的伪装卸去,他正如他所言,他只是个寻常男子,有七情六欲。
而他的克制,在她面前土崩瓦解。
只是她而已。
如此想着,慕挽歌心下一热,鬼使神差的复又仰头去吻他。
而这一回,洛辰脩本能反应夺回了主导权,几乎是在她微微仰头时他便作出回应。
本就只有咫尺之距,几不可见的低头便衔住她的唇。
不再是浅尝辄止,狂热而炽烈,辗转厮磨,唇齿的磕碰,唇舌的纠缠,越发激烈,灼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再也分不开。
一发不可收拾的热情,在爆发的这一瞬便已失去了理智,彼此珍惜,彼此交付,交付真心。
他问她究竟有几分真心,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连她自个儿亦迷离糊涂,她的真心有几分,何时付上真心,她无法确定。
何时开始的呢。
许是在梦中就开始了。
梦境中的她与他是那样走得那样艰难,同生共死后却迎来了生离死别。
死别啊……
人生在世,短短岁月,及时行乐才是明智之举,瞻前顾后,徒留遗憾,梦境中的他们留的遗憾够多了。
既有另一种梦境警示,她该珍惜当下。
毕竟,如他所言,她的命格因他而改变,她竟真的信了他的邪。
信了他所谓的命运相连。
随着腰带一松,缠绵悱恻的吻沿着脖颈而下,隔着衣裳仍能感受到他掌心的炙热,正是情动迷离时,小腹坠痛如此突兀,慕挽歌蓦然僵住,睁开了眼。
腰间的大手不安分,温热的吻极尽缠绵,她急忙按住他手。
“别……”
洛辰脩停下动作,抬首瞧她,迷离的眼神中蕴藏着浓浓的渴望。
“阿挽……”他低声唤她,渴求她的回应应允。
他想继续,却顾及她的身子。
欲念之力几乎无法克制,他极力忍耐,结缡蛊在她身上,她曾说过,近日皆不可妄动情念。
思及至此,洛辰脩猛然一惊,欲念尽散,瞧见她蹙眉忍受痛苦的模样,心下一紧,急忙松开她,手足无措,懊恼自责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阿挽,对不起……”他想抱她,却不敢触碰到她。
怕她会更痛。
从未见过她这样,必是痛极了才会如此,额头已有细汗。
慕挽歌面色惨白,躺在床上,费力抬手扯了扯他的衣袖,虚弱无力开口,“唤灵璧进来。”
见状,洛辰脩才敢伸手去握她的手,扬声对外唤了一声。
“墨隐,去叫灵璧前来。”
未听到墨隐的声音,但灵璧已匆匆而来。
灵璧在门口时便开口询问,“王爷,您有何事吩咐?”
洛辰脩未答,直待灵璧走近,他才起身让开,让灵璧上前来查看。
见自家主子面色苍白,虚弱躺在床上,灵璧大惊失色。
“主子,您这是……”
慕挽歌捂着小腹坐起身,拉住灵璧来扶的手,摇头道,“无碍,应是葵水将至,你去备……”
疼得忘了身边还站着洛辰脩,话到一半,慕挽歌未再说下去,给灵璧使了个眼色。
灵璧稍愣,而后了然点头,“主子您先歇着。”
应声后,灵璧转身,下意识瞧了眼蹙眉杵在一旁的男子,心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不免好笑。
饶是宠辱不惊,向来只一副从容淡然的王爷,亦有这样一面。
常言道,关心则乱,大抵便是如此了。
待灵璧退下,洛辰脩又坐回床上,将慕挽歌揽过靠在他怀里。
“阿挽,你此时来葵水,可是与结缡蛊有关……”
他懊恼自责也无济于事了,她疼得厉害,他瞧得出来,不能分担她的苦楚,他想知道如何才能少让她遭罪。
慕挽歌靠在他胸前,莫名觉得心安,而他温热的大掌来到她的小腹处,钻到她手下,替她焐着。
“无妨的,结缡蛊……”她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并无相关,只是到日子了,葵水将至前便会如此,此次比以往要痛些,想来是前些日子落水受凉之故。”
不待洛辰脩出声,她又道,“一会子你先出去,你在屋里不方便。”
“嗯,待灵璧来了我就离开。”洛辰脩应了一句,低头看她,疼得嘴都白了,她还强撑着。
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