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风**营里,君千和几个将领来禀报御驾到了的时候才发现,他们的将军根本不在军帐里,众人正奇怪时,突然,不知谁,咦了一声,指着桌上的一封信喊道,君千率先过去,打开一看,只见:
“诸位将领,本将军已有了对策可解此次燃眉之急,且去一探究竟,军内所有事都由副将墨君千暂代,见他如见本将军,若本将军两日还不回来,立即攻城,不得有误”
“哎,将军真是,这算什么,探燕州城也不带着老子”萧肃愤恨的说,一脸的遗憾!
“胡闹!”墨君千看完之后,也是一阵怒气,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在说谁。
众人顿时哗然,将军孤身探敌营,要是有个什么闪失,那可怎么办,将军何时做事如此任性了?
“大家按将军信里说的做,先准备好攻城的器械,不得有误,还有,这件事,先不要声张!”墨君千无奈的说。
“是,但是墨副将,现在皇上已经到了军中,万一召见将军可怎么办?”另一个将领担忧的说。
“这个我会先想办法拖住一两人,只希望将军那边,一切顺利了!若两日后还是没有消息,我再去圣上面前请罪吧!”墨君千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看了一眼一直站在一边紧皱眉头的莫邪,没想到,连莫邪也不知道他的单独行动么?
“两位打尖十两,住店三十两”小二一看两人的装束便露出了不屑的眼光,好似在说,没钱就赶紧滚,别打扰他做生意。
风煜白也不理睬他的眼高于顶,这种人,他见得多了,只是冷淡的甩了一锭银子在小二面前,开口道:
“一个房间,再送一些饭菜过来”
小二顿时眉开眼笑的走开了。
“为何一间?”琉璃不好意思的说
“既然是做戏,自然是要周全一些,万一,查个岗什么的”风煜白故意说着早就编好的借口,其实私心来说,他就是想和她待在一处,一刻也不想分开。
夜色如幕,月亮隐在云间,瑟瑟摇晃的树林似乎在预示着什么。
琉璃一身黑衣,行动自如的穿梭在屋顶,今夜,趁着风煜白熟睡之时便去探探敌营吧,若他知道了,一定会拦着她不让她冒险,一想到风煜白,没来由的嘴角便噙上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叛军士兵全都驻守在城北的山丘旁,地势较为隐蔽。趁着士兵没有发现,琉璃隐身在夜色中,悄悄潜进了军营中,躲过巡逻的士兵,琉璃靠近一个大帐,俯下身子将耳朵贴了上去,只听到里面轻微的谈话声。
“主上,这是王爷派人送来的信”一个黑衣人将一封信呈了上去。
“王爷怎么说?”此时,叛军头恭恭敬敬的问坐在主位上的男人,而被称作主上的,居然就是那个当日站在叛军头领身边的那个军师模样的人,真没想到,真相居然是这样的,他们这一处偷梁换组当真是做的密不透风,谁会想到,原来真正的头领,会是这个人?
“你自己看”那个唤作主上的男人将信递到他手中。
假头领看了一眼信,立马狡黠的笑了起来。
“王爷的计谋果然高明啊,这回定叫他慕亦沨有来无回!”
“此计虽好,但是他慕亦沨也非是等闲之辈,我担心,万一……还是切不可大意了!”
“主上不必担心,此计定然万无一失,哈哈哈”假头领自信的拍拍胸脯。
不一会儿,几人便从帐中走了出来,琉璃快速闪进帐内,四处一找寻,便在行军地图下找到了那封信,毫不犹豫的拽起信,不料背后一个罡厉的掌风袭了过来,琉璃下意识的回掌,两人硬碰硬的将彼此震开了数米,琉璃一声闷哼,此人内力深厚,抬眼打量他,男子身材魁梧,三十多岁模样,长得极为普通,但就是一张脸有着多年行军打战的沧桑。
“什么人,胆敢夜闯军营“男人一声大喝,雄霸之气再次袭来。
琉璃抽出腰间的软剑,与他抵挡,两人兵刃相见,不久便引来了把守的士兵,琉璃眼见情况不妙,立刻一剑劈下在划开一个剑虹,剑锋所到之处,顿时飞烟漫起,帐篷应声而倒下,琉璃趁着慌乱夺路而逃,一路赶到马棚,本想骑上马而去,不料却见军营中火光如天,士兵们顿时慌乱大喊:
“粮草起火啦,快救火”
琉璃隐约猜到了什么,但不等她想,那个人已证实了她的想法。
“快上马!”风煜白利索的跨上马背,对她伸出一只苍劲有力的手掌来。
“大哥,你……”琉璃不免吃惊,出来的时候明明见他熟睡的。
“你这丫头,以后再独自行事,看我怎么罚你”风煜白无奈的说,琉璃将手心放在他的手掌上,一把翻身坐在了他的身前,风煜白将所有的马绳一应砍断,然后将一个火折子扔在了马棚里,马儿受到惊吓顿时撒开退跑起来,趁着这马儿乱撞之际,两人策马冲出了敌营,就在两人刚刚放松之际,一支飞镖突然射向了琉璃的胸口,风煜白想也不想得伸手将飞镖挡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