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菱一走,位置上就明显地空出了两个位置,站在她旁边的林昇赶紧笑着补场:“哎呀,我这个妹妹家里排行最小,我们都宠她,导致她现在总是由着自已的性子乱来,大家别见怪,我自罚三杯为林菱赔不是。”
就在此时,傅砚知姗姗而来,看到易北川的旁边空出了一个位置于是就朝着这边走了过去。
“哎呀,我们的大律师终于来了,”最会活跃气氛的林昇笑嘻嘻地拿着一瓶打开的拉菲,往透明的高脚杯上倒满了酒,“我们这些人可是为你整整延迟了15分钟开宴,砚知,你本来是来得最早,可是现在动筷子却是最慢的一个,来来,什么都不用说了,先自罚三杯酒。”
这个圈内的很多人都知道傅砚知不喜欢喝酒,自从他在成年礼上喝醉后从此就再也没有看到他端起酒杯的模样,所以暗地里很为林昇这一举动鼓掌,倒也有不少在坐傅砚知的爱慕者开始替他解围。
最先开口的是梁氏企业的千金梁诗语,不仅容貌出色,家境好,同时自身事业也搞得相当出色,一进军娱乐圈就摘得了最佳新人电影奖,同时也是被媒体赞誉之下的“四千年绝无仅有的大美人”。
“林昇哥,你这不是要明摆着欺负砚知哥哥吗,明明就知道他不会喝酒还让他喝酒,”梁诗语娇笑看着傅砚知,纤纤玉手伸向了那只装满酒红色液体的高脚杯,“不如就由我替砚知哥哥喝完这杯酒。”
“哇……”
在坐的男人们忽然间发出了羡慕的口哨声。
“不用,”傅砚知直接拒绝了梁诗语的好意,干脆以茶代酒自罚了三杯,林昇也拿他没办法。
易北川像以往冷着一张冰块脸,眉宇紧皱,一时间想起了来这次宴会的目的,就凑到了傅砚知的眼前:“傅哥,你在高中时代的那些课本,笔记那在吗?”
傅砚知是个聪明人,自然猜出了易北川的意思:“过几天我让林远整理出来给你,至于笔记复印一份给你,那些真迹我想留给一个小姑娘。”
易北川也猜到了傅砚知的意思,但总算完成了某人交代下来的任务,于是就舒展了眉眼笑了笑:“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我家那个笨蛋自从某天醒来后非说自已只有18岁,整天嚷着要借傅神的笔记学习,我想就算是你的复印草稿纸,她肯定也会欣喜若狂。”
“没想到这么多年兜兜转转下来,你最后还是客服了心里障碍跟童画在一起了”,傅砚知像是不认识眼前的这个男人了,一向冷漠骄傲的易北川居然会因为一个人的嚷嚷而向他讨要笔记,“可她现在这个样子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28岁的躯壳身上住着一个18岁的灵魂。”
奇怪的是易北川知道了这件离谱的事情后居然还宠着童画胡来,这次是借他的笔记,那下次是不是要陪着童画穿着校服一起上一中了?
易北川伸手拿过放在傅砚知眼前的红酒,一饮而尽:“没什么不好,童童比以前快乐,不管她现在是拥有18岁的灵魂也好还是拥有38岁的灵魂也好,只要她开心就好。”
“抱歉,我有事先走了。”易北川喝完三杯红酒后,就跟大家告辞了。
林昇见怪不怪了,反正宴会也差不多接近了尾声了,易北川肯来就已经给了很大的面子了,这家伙向来不喜欢参加任何宴会,为人冷漠无情地很。
忽然间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走到霍时远的位置上,掏出手机翻出了一张照片叫了起来:“时远,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霍时远晃荡着酒杯中的液体,低下头一眼就看到了那张曾经让他惊艳的照片,心里纳闷这不是跟他有着一面之缘的少女吗,貌似跟林菱关系很好,难道林昇会不知道她吗?”
“我们就赌一个月内知道这女孩的姓名,年纪,”林昇顿了顿,眼眸中燃起了一股强烈liè_yàn之心,他向来就是一个花花公子,荤素不忌,尤其是打赌追人这种游戏玩起来更是手段熟练,“当然,一个月内谁能把这女孩搞到手就算谁输,赌注嘛就一辆最新款的玛莎拉蒂怎么样,玩不玩?”
霍时远本来就对这少女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原本是想等这次宴会结束后就开始让人调查这少女的身家背景,好做足功课追人,但没想到居然被人觊觎了,这种不一般的感觉让他燃起了从未有过的斗志。
“一言为定,”霍时远正要跟林昇击掌为誓的时候,这时坐在他旁边的苏明瑜忽然间无意叫了起来:“林昇哥,你照片上的女孩跟今天被你们家服务员喷了一身鱼汤的郁之晴长得很像?”
原本没怎么注意赌局的傅砚知倏地站了起来,俊脸阴沉了下来,走到林昇与霍时远之间,骨节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