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放光了,心儿野了。
年轻时候最恶毒的骂人话就是操你女儿,如今他不但可以说,而且可以当着
女儿的面说,「春花,我操你,爹操你」然后就在女儿的目光里直接操进去。
……他疯了,癫狂了,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他做了,以前偷偷摸摸地,现在
他明目张胆,原以为妻子会和他拼,可她只是表示出不愿意,就被他几个耳刮子
征服了,世上认为那么不可能的,他却轻易而举地得到了。
寿江林起了起身,象要证实似的,把手深深地扣进去,粘粘的,全是自己的
jīng_yè,闻一闻还带有他妈的青草味,谁说女儿不能操?我寿江林就操了,我还在
她娘的床上操她。
他看着女儿的脸,「嘻嘻,春花,这是什么?」
他想要女儿说,说那个令他发狂的字,手在里面一旋,旋得女儿身子一颤,
他笑了,「爹刚才都泄进去了。」
以前他泄给妻子,现在他泄给女儿,忽然他涌上一个念头,那就是看一看填
满女儿那里的jīng_yè,身子便慢慢地缩下去,平坦坦的小腹,一缕湿湿的yīn_máo紧贴
在高高的yīn_fù上,再下就是……
他把脸贴近了,顺着那条像女人嘴角收缩的的地方往下看,天哪!长长的、
白白胖胖、肥肥厚厚,看得他感觉有一口痰升上来,又咽下去,他不知道爬过多
少女人,可他现在看到的是女儿的,亲生女儿的,迷迷糊糊地,他低下头,疯了
似地用嘴贴上去,满满地含住了,那一刻,他不知是什么味,只是疯长了的满腔
的情欲。
「春花,爹给你舔。」接触了一下,他想看春花此时的表情,抬头望向春花
时,春花的嘴角似是微动了动,他欣喜地知道女儿有了反应,她似乎惊讶于父亲
的作为,他竟用嘴舔自己那里,被蹂躏的花朵猛地炸了一下。
「你个屄,你个骚屄,爹给你舔。」他再次爬下去,这次是象猪一样,用嘴
拱开了,拱着女儿软软的yīn_chún。他说这话时,下面一下子又硬起来,他更快地动
着,甚至用手扒开女儿那里,作更深地舔舐。
「春花,爹用嘴给你舔。」女儿的大腿僵直地绷紧着,当他的嘴无意中碰到
裂缝前端的硬粒时,春花颤栗了一下,跟着一声低微的饮泣,这声饮泣拨动了他
占有女儿的心弦,这个令他发狂了十几年,令他占有了chù_nǚ却没有占有她心的女
儿,尤其令他不能容忍的是,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在他的百般阻挠、百般哀求和
威胁中,她毅然地和那个窝囊废男人离家结婚。
这令他变态的性欲更加的扭曲了,一想到从此以后,女儿就被另一个男人折
腾,他揪心般地疼,尤其是看到女儿回家后,那幸福的神态和挺着一个大肚子,
他就受不了,这个肚子本应该为他挺的,可现在女儿却莫名其妙地挺起来,挺得
名正言顺地在他面前晃,晃得他心里的酸火燃烧起来。
他知道女儿和那个窝囊废男人肯定干过无数次,那个窝囊废男人的脏东西也
曾和他一样大股大股地泄进女儿的身体里,他甚至清楚地记得那白白的jīng_yè和红
红的yīn_mén形成鲜明对比的景象。
以前女儿未出嫁的时候,在女儿连着一层薄膜的pì_yǎn中间,他黑黑的屌子和
卵子整天撕缠在那里,将作为父亲的无数精子灌进去,女儿都是忍气吞声地承受
了,可现在不一样了,那个男人趴在女儿的肚皮上,用那丑恶的东西插进女儿深
深的yīn_dào里。
一想到这,他心里就受不了,他的眼光从女儿那熟悉的腿间一直溜到高高的
鼓囊囊的胸脯上,他知道,女儿那些被自己玩弄千遍万遍的地方今后每夜都会被
另一个男人玩弄,他甚至想象得出那个男人会和他一样用嘴舔着女儿的那个,他
的血往上涌,仿佛要用眼光剥光女儿,看着她的luǒ_tǐ和令他沉醉的性器。
他不知道这世上,是不是每个父亲都会有这种想法,但他肯定女儿出嫁的那
天,每个父亲都会酸溜溜的,时不时地会产生一种吃醋的感觉,当那个男人从自
己的身边把父亲最疼爱的女儿带走时,他会产生那种淫秽的想法,潜意识里知道
那个男人会和女儿上床,会熟悉这个连亲生父亲都不能逾越的女儿的秘密。
尤其是看着女儿大了肚子之后,做父亲的会马上想到是那个所谓的女婿操了
女儿,这种想法折磨着世上每一个父亲,可在现有的世俗观念和lún_lǐ道德,做父
亲的只能忍受着心理的煎熬和折磨,面对心爱的让自己想入非非的女儿而不敢越
雷池一步。
可他自己越了,他不但越过了女儿的雷池,还偷走了女儿的秘密,可正是如
此,他更不能容忍那个和他有着一样权利的男人,侍寝之女岂容他人窥视?
他睡不安生,吃不香甜,他知道他整天惦记着的、心疼着地女儿会被别人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