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茧子的手肆意的摸在她的身上…
☆、晕倒(修)
早上六点多,雪已经停了,天还没大亮,没有风,白的刺眼的雪发出幽幽的冷光。
“老大媳妇儿?老大媳妇儿?”段家门口一个围着三角条纹围巾遮住脸的女人扯着嗓子喊着,同时拿着一只陶瓷小盆敲打着木门。她怀里抱着一个小孩,正是茂娃,此时他脸冻的红扑扑的,眼睛里尽是泪水似是受了什么委屈,身体抖动着在抽泣。
“咣,咣,咣啷啷…”段家早已松动的门板摇晃着打开,生了一层锈的铁门环撞击在上面,声音飘忽忽的,振落一地的雪和土渣子。
“你个催命的小鬼头,那是后妈又不是亲妈,一大早的闹腾!”女人看门开了嘴里嘟囔着直接走了进去,她正是段轩带着茂娃晚上住的那家的张大嫂,早上五点多,段轩就和段冶去镇子上了,茂娃醒来哭着要回去她只能起来带着茂娃来了。
段家很小,张大嫂也对段家很熟悉,知道男人不在家只有新媳妇儿一个人在,她也没什么忌讳,将手里的盆子放在了房檐下的桌子上直接就抱着茂娃到了卧室。
“哎哟!”张大嫂掀开门帘看到里面的情形就叫了声忙将茂娃转了脸抱。屋子里的情形实在有些少儿不宜,让她这已经出了门子的妇女看了都是脸上一热。
不大的房间里,地上散落了一地的衣物,喜被有一半掉在地上,花开富贵图样的床单上有好几片已经发黑的血迹,近乎光裸的少女卷缩在墙角,露出光滑的曲线,白皙的背后有好几道发青的淤痕,本来盘起的头发散落在一边有一半掉在床沿下,让人无法直视。
“造孽啊,这混小子”张大嫂眼中露出不忍,自动脑补了不怎么和谐的新婚之夜,手下麻利的将被子扯了过去盖在了傻妮儿身上,也盖住了那血迹。
“姐姐,姐姐”茂娃被抱着挣扎。
“别折腾了!这是你妈,什么姐姐,姐姐的,坐着不许动,动了就打屁股!”张大嫂不客气的打了一下茂娃的屁股,将他放在了床的另一边坐下,茂娃瘪着嘴巴没有再支声。
“老大媳妇儿,老大媳妇儿,醒醒,醒醒”张大嫂到傻妮儿跟前将她转过来,拍打着她想叫醒她。
傻妮儿收起笑容的脸显出几分悲色,眉头紧皱着,同样显得肿了几分的嘴唇动了两下,很艰难的睁开了发红的眼睛,露出迷茫的神色。
“老大媳妇儿,你咋样?头咋这么烫啊,等那混小子回来,我帮你打他!”也不知道这老大媳妇儿那样睡了多久,这冷的,别出什么事儿了,看傻妮儿醒来张大嫂松了口气说道。
“没事”傻妮儿的表情怔愣了下,嘴上说着没事,身上各处的疼痛感传来让她牙齿打颤。如果张大嫂是大树林村的人,肯定会非常惊讶,因为此时的傻妮儿,竟然没有露出标志性的笑脸,而是一副木木的表情。
“姐姐”茂娃听到傻妮儿的声音爬了过来,被张大嫂揪住。
“你先把衣服穿上,茂娃早上醒来就闹着来,还没吃饭呢,我去看看,昨天还剩下不少菜”张大嫂看傻妮儿像没事人一样不再过问,村里人都皮实,小病小灾的扛过去就没事儿了,她说着拎起挣扎的茂娃便出去了。
傻妮儿捏了下眉头,感觉有些头晕目眩,喉咙痛的很,全身麻木,冷的没有了知觉一样,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这种恨不得裹着被子睡一觉的状态,在几年的磨练中早已不再是儿时无助的寻求温暖安慰而是默默的忍受。
傻妮儿胳膊支起想拉过刚才张大嫂捡起的衣服穿起来,一声轻响让她看去,手腕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翠绿色的镯子,这让她嘴角不禁咧了下,抬手便要摘去那镯子,谁知拉到手的骨节处拉不下去了,使了劲儿,还是纹丝不动,手却被勒的生疼,呼吸紊乱大喘着粗气,她却还在坚持着。
“姐姐,姐姐,你快来”稚嫩的声音飘来,打破她疯魔一样的执着,停止了动作,几乎和外边温度相差不了多少的房间让她忍不住打了个抖忙拉了衣服来穿。
现在傻妮儿的感觉里有种黑暗笼罩,想到晚上发生的事儿即使如她这样脑袋有些懵懂的状态也无法淡定下来。
那个人像是一只猛兽,根本无法撼动分毫,黑暗中将她的衣服褪去,亲吻着她,她只有哭的份儿了,若不是他停了下来,她真的不知道会怎样。停下后他并没有离开她,而是抱着她抱了好久,还用蒲扇大的手掌拍她的背,似乎是安慰,却让她害怕,早上他走时将被子盖在她身上,她只吓得以为他又要来,手脚乱踢的蹬掉被子,他又给她盖上,还警告她不盖就打屁股!在他走后,她蹬了被子然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外面有声音,傻妮儿穿好衣服胡乱的收拾了下一片狼藉的地面和床,顾不得破损的里衣还有扣环断裂了两个的外套,用手梳着头发辫了根辫子便出了房间。
“不许夹了,那是我家的!”傻妮儿刚出了房间便听到茂娃奶声奶气的声音。
“呵呵,我看你们也吃不完,老大老二都出去了,坏了浪费”傻妮儿快步走去到灶房,看到张大嫂面前是好几个大坛子,放的是昨天的剩菜,而她的小盆也被装满了,还在用筷子挑着坛子里的菜夹着,看到傻妮儿来张大嫂有些尴尬的笑着说道,一边的茂娃则是气鼓鼓的拉着张大嫂,想阻止她,却因为个子小连案板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