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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根远超腔道内径的家伙粗暴的顶入,花径稚嫩的肉壁被摩擦的涩楚,肉质薄翼的撕裂带给孟晓敏无法想象的痛苦,一阵痛彻心扉的撕裂感惊醒了晕沉中的警花,“啊”一声痛呼起来,眼神终于回府清明,美目中的焦距也集中了,她瞪大着丹凤眼看清了身上压着的大男孩,一时间还以为依然在梦境,不敢相信现实的呢喃道:“天龙,怎……怎么会呢?”
娇嫩暖柔的幽谷肉壁甜蜜夹挤,那似挤似啜、如吻如吸的曼妙感觉,无论尝试过多少次,仍是那么销魂蚀骨,令人难以抗拒,即便林天龙如此苦忍,ròu_bàng仍似自己生了眼般,不住往濡湿柔润的幽谷深处钻去,终于触到了那薄薄的阻碍。幽谷被那灼烫粗壮的ròu_bàng步步开垦,即便窄紧的密处被撑开时颇有几分疼痛,但他先前的温柔已生了效果,湿润的幽谷中甜蜜混着痛苦一起涌来,令孟晓敏不由有些难以适应,甚至不知该苦还是该乐。
初次经历粗大异物的狭小腔道,稚嫩肉壁紧紧包围着异物,层叠肉褶子不停企图挤压出异物的自发收缩,大男孩体味着温暖火热舒爽的压榨感,他甚至感到阳物被压榨的都有些微微刺痛。苦熬良久的邪恶计划终于得逞了,吃上正式菜的大男孩得意的发出“嗷嗷”的淫声呼叫。
此时那还理会的了其他,ròu_bàng都跳动着胀大了一圈,开始奋力冲破青春警花mì_xué甬道紧裹肉褶的包围,缓慢的耸动起来,ròu_bàng借着肉壁挤压抽出,而后发力咬牙的在粗喘声中排开稚嫩紧密的嫩肉。他享受着警花孟晓敏的chū_yè,心情激荡无法思考,只是本能的把ròu_bàng插进去,抽出来,一下下慢慢地艰难开垦着。
孟晓敏这才真正清醒过来,意识到正在发生在她身上的可怕真相,一个自己亲热称呼“天龙”的小混蛋,这个已经将她小姑妈孟云静引诱沦为情妇的小混蛋,此时此刻正俯身压在自己柔嫩白羊似地的身子上,履行着原本应该是女儿家未来丈夫才能行使的权利。她竭力的想扭动摆脱身上的重负,奋力试图夹紧修长的美腿,曲肘用力推搡着身上的大男孩,可酒醉后浑身软酸无力的警花那能推动,欲念正浓、性志勃发、满身是邪火的大男孩。
林天龙在缓慢进出中的ròu_bàng头敏感体会到,因孟晓敏软绵无力的挣扎,引起的愈加强烈美妙的摩擦感。感觉到孟晓敏明显无力的抵抗,他心中更是放肆无忌,久经人事的大男孩知道对孟晓敏这样纯真温顺的警花来说,什么是最致命的打击。他低头看了看羞怒红霞一片的警花,卑鄙的用嘴轻咬着孟晓敏的晶莹玉润的耳垂,粗喘着细语道:“晓敏姐,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了,刚才在浴室的惊艳让我无法自制,我爱你”“对……对不起……晓敏姐……”
一声道歉又出了口,林天龙只觉ròu_bàng被幽谷湿润甜蜜地吸紧了,即便他不用力,那幽谷深处也彷佛生出了吸力,将他一点一点地拉了进去。
他一边轻哼着,感受着孟晓敏初开的幽谷那稚嫩的吮吸,一边慢慢放松,让ròu_bàng一点一点地刺入,终于突破了那层薄膜,将ròu_bàng慢慢挤入,撑得孟晓敏幽谷饱饱实实,再没有一点空隙。
天龙一阵兴奋狂喜之后,隐隐觉得自己的巨大ròu_bàng被压迫得有些疼痛,天龙忍不住低头一看,只见孟晓敏湿滑的嫩穴口,被自己的巨大ròu_bàng撑裂开来,三、四道的撕裂伤口,正缓缓地渗出鲜血,天龙这才感受到,原来不是孟晓敏嫩穴口太窄的关系,而是因为孟晓敏mì_xué甬道内的肉壁,正在不断地收缩着,紧紧地箍住天龙巨大的ròu_bàng,这强劲无比的收缩力,是除了梅若珊梅雨珠姐妹之外,生平所仅见一等一的chù_nǚ美穴。
天龙彷彿比中了头彩还要高兴,他并不急於chōu_chā,反而将自己的巨大ròu_bàng深深地插在孟晓敏湿滑紧窄的嫩穴里,享受着pò_chù的喜悦,以及被孟晓敏mì_xué甬道内的嫩肉,完全紧箍、压迫的收缩快感,兴奋时便紧紧拥抱住初经人事的孟晓敏,那具绝美无瑕的赤裸娇躯,在孟晓敏喷香的床上翻来覆去,两个人的ròu_tǐ紧密地缠绕在一起,肉与肉之间完全没有丝毫的空隙。
虽说已被他逗得欲火如焚,但大男孩的象征着实强壮,加上第一次尝试男女之事,终不免有些疼痛,当chù_nǚ身被他摘取的那一刹那,孟晓敏只觉体内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传来,不由一声闷吟,偏偏林天龙却不能停手,随即而来的是他的款款深入,用那火烫将她窄紧的幽谷慢慢撑开,孟晓敏差点错觉自己被他整个撕成了两半,若非火热的ròu_tǐ厮磨,在破身之苦中渗进了不少纯ròu_yù的快感,加上他那霸气十足而又柔弱乞怜的样儿,令她心怀荡漾,只怕孟晓敏便再怜他,也没法子忍受得住。
孟晓敏感到女儿家花径密处的稚嫩敏感肉壁,被一条粗大生硬的异物膨胀着、深入着、摩擦着火辣辣的触疼。尤其是自己的肉褶子紧紧的箍夹住异物,而后又被挣脱出拉扯着的,那种强力的撕扯嫩肉,火热生疼感让她痛苦无助的呻吟出来:“啊……呃……疼……疼啊……”
随后为了加速瓦解孟晓敏的微弱抵抗能力,耸动着的大男孩淫亵的继续说道:“晓敏姐,我终于得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