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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姨的脸因为窒息而挣得通红,秀目大睁着,他看差不多了,便放开了手。
咔,惠姨把他的jī_bā吐出来,嘴角挂着涎水,眼泪哗哗的流满了脸颊。
“唔。”惠姨刚要发怒,文龙一把拉起她,一口吻了上去。
他品尝着惠姨的涎水,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抚摸,惠姨又温驯起来,享受着他的挑逗。
“嗯……啊……文龙……嗯……姨要……姨要龙儿……要……大jī_bā……啊……”惠姨又动情起来,呻吟声犹如呓语。
“要龙儿的大jī_bā干什么?”
“肏我……快肏我……”惠姨在他的胸膛上上下舔舐,一边急不可待的说着。
“肏哪里啊?姨快告诉我。”文龙继续调笑道。
“肏屄,肏姨的屄……快……龙儿快用大jī_bā肏姨的屄。”
于是房间里又响起啪啪的ròu_tǐ撞击的声音。惠姨背靠货架,文龙把惠姨的一条腿抬在腰间,jī_bā在她的骚屄里进进出出。
“啊……啊……龙儿……你jī_bā真大,把姨……把姨……快肏死了……啊……继续……用力……肏……肏姨的屄……肏姨的骚屄……啊……啊……”
“啊……姨……你的屄真美……太舒服了……龙儿要把你的屄捅破……我肏……哦”
“好啊……快点……用力捅……捅烂姨的骚屄……啊……啊……要命啊”
淫靡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放浪、热烈、无所顾忌。淫声秽语似乎也刺激着蚊虫,它们在摇曳的灯光下飞舞、旋转,然后冲动的扑向炽热的灯泡,在无法阻挡的热浪中燃烧、堕落,犹如陷入情欲的他和惠姨。
“啊……龙儿……姨要来了……啊……来……了……啊咦呀……”
惠姨的淫浪刺激着他,他不禁想起了舅妈石艳秋,是的,他想起了舅妈石艳秋,想起了那个贤淑的女人,那个和惠姨一样美丽的熟妇,一样丰满的shuāng_rǔ,一样高翘的大屁股。但是,舅妈石艳秋会像惠姨一样淫浪吗?会不断的请求他肏她的屄吗?
“啊……妈……我要肏你……龙儿要肏你……龙儿要肏你的屄……啊妈……”
他的ròu_tǐ感受着惠姨高潮带来的快感,心里却想着舅妈石艳秋的赤裸的身体,在惠姨yīn_dào的刺激中把大股的jīng_yè射进她的身体里。
静,很静,郊的夜晚没有城市的喧嚣,有的是安静和祥和。夏虫富有韵律的鸣叫着,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连远处的犬吠都带着勾引的味道。
文龙和惠姨躺在床上,激情过后的身体如此舒坦。
“龙儿,你爱姨吗?”
“爱。”
“龙儿。”
“嗯。”
“你……你喜欢艳秋?”惠姨犹豫的问道。
“嗯……不,我喜欢姨,姨是我心里最美的女人。”文龙对舅妈石艳秋的爱脱口而出,但是又连忙掩饰道。
“文龙,你爱诗诗吗?”
“我……”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哎……”惠姨长叹一声,“姨爱你,爱我家的龙儿。”惠姨的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圆圈。“龙儿,你知道吗,姨爱你,姨这一生没喜欢过几个人,你岑叔……哎……不说他了。”
静,房间里很静,文龙静静伏在惠姨胸膛上,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听到惠姨说喜欢他,他感到无比的幸福。
“龙儿,姨打小就喜欢你,那时候姨就想呐,如果我有这样一个儿子该多好,所以我一直把你当亲儿子看,就像对待诗诗一样。渐渐的,你们都长大了,我就想将来把诗诗许给你,让你做我的女婿。哎……没想到……今天你抱着我的时候,我才知道,我……我不是喜欢你,我爱你,爱我们家的龙儿……”
惠姨抚摸着他的头发絮絮的说着,而他的思绪也随着惠姨的诉说,回到过去那些美好而单纯的日子。
每个人的童年都不一样,又都令人难以忘怀,无论是谁,年龄多大,心里始终有那么一个隐秘的角落把它珍藏,或许,他们会因为暂时的忙碌而忘记了它的存在,但是它一直在那里,等待他们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把它打开,或是从里面获取力量,或是从里面得到慰藉,也或是从里面得到仇恨。而文龙现在从里面得到的是感激。
小时候,虽然妈妈白素贞和小舅妈石艳秋对他管教很严厉,但是他还是偷跑出去和小勇哥小军哥他们玩。在水田里捉鱼,光着身子在齐腰的水里游泳、打泥仗;到山上放牛,看着自己的牛儿和邻村的牛斗得天翻地覆;甚至爬上很高的树,从树洞里掏来“八哥”的雏鸟……
当然,每一次的出逃换来的是妈妈白素贞严厉的惩罚,屁股开花,皮开肉绽。而每一次制止妈妈白素贞的不是爸爸陆淳风,爸爸陆淳风那时候还是乌玛斯镇警察分署的小警长,常年在外忙于破案,一个月也不回来几次。他或是紧抱妈妈白素贞的大腿,声音凄惨地请求她的原谅,即使心里还计划着下一次怎么偷跑出去。
或是跑到惠姨家,找外援。虽然还是免不了一顿好打,但是在惠姨的劝说下,妈妈白素贞也不好打得太厉害。
所以,他在妈妈白素贞那里得到的是父亲一样的管教,在小舅妈石艳秋那里得到的是老师一样的训诫,而在惠姨那里得到的是母亲一样的宽容和慈爱。每次惠姨到他家来,他就和惠姨黏在一起,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