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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耐心地摩着,不时换方式和手劲,大腿本是女人比较敏感的部位,又涂了药,所以容易发热,他感觉到她没伤的地方也慢慢地因为充血而发红,她的左手不时地抓住床单,而伤的右手则轻微发抖。他是蹲着的,所以不担心她注意他下体,其实他jī_bā早已经再度雄纠纠,夹在他的大腿深处,狂妄得不得了。他擦着擦着,感觉到岳母身体不时微微地扭动,她大腿根处的屄毛隐隐约约,好象粘住了似的,她的脸微昂,呼吸不顺,感觉好象很疼一样。
而他则微微地笑了,她的屄毛是被她屄里流出的yín_shuǐ和毛巾带过去的jīng_yè返潮后弄的,女人的本性被他再度撩乱,她真是一条老母狗,原来在生理上征服一个女人,那样容易。
想到岳母堂堂大律师何賽妃被他弄得居然老草怀春,她嫩屄一阵抽搐,泄了。
晚上,秦怀仁来过一个电话,说是萧雅琴明天想去保局一趟,还得麻烦文龙陪她过去。文龙听可馨姐说过这个事情,好像是岳母萧雅琴想要办理内退,想来想去这就只能他出面了,这个档口文龙自然是满口答应,为了扭转与岳母萧雅琴的关系,尽快接受他和可馨姐的感情,现在只能多做些事情,多讨好岳母萧雅琴了。
挂断电话,因为顾虑何賽妃的伤情,当晚他就睡在大姐陈怡家的沙发上,没有回家,第二天早上彭飞和陈怡姐回来的时候,他还没醒,何賽妃则已经醒了,躺在床上。
陈怡姐看到妈妈的样子,闻到刺激的药味,惊叫了一声:“妈,你怎么了?”
彭飞闻声也走了进去,关切地问:“妈,怎么了?”
两人的惊叫把文龙吵醒,他正好听到岳母何賽妃说话。
“昨天洗完澡后我去洗衣服,哪知道摔了。”何賽妃微笑着说,“多亏了文龙,昨天帮我涂药弄了好久,还去药店买药给我吃。”
岳母何賽妃居然略过了实情,他心里狂跳了一下,一阵暖流通过,知道那实情说出来不好见人,但岳母怕羞却让他感到莫名的兴奋,莫名的神往。
“告诉你平时不要做,你非要做,你看看,你想吓死我们啊。”那是陈怡姐的声音。
陈怡姐声音很好听呢,一种温柔的嗔怒,他心头一热。
“你怎么不给我们打电话呀。”彭飞有点担心地说。
看着大女儿责备的表情,岳母何賽妃笑笑说:“龙儿准备给你们打电话的,我要他不要打了,你们一个在外办案一个在医院值晚班,还有一个在魔都出差,不能耽误的,何况有龙儿在呢。”
确实,昨晚文龙准备打电话,岳母何賽妃制止了,但那也是他希望她做的。
这时文龙擦着熏熏的眼爬起来,喊了声:“彭飞哥,大姐。”
陈怡姐走过来,看他样儿,哈哈笑起来:“呀,看你平时还象个小伙子,什么穿了彭飞的衣服就象个小屁孩了,哈哈。”
文龙不好意思地讪笑着说:“昨天和彭飞哥打球,到你们家里吃饭,没衣服换,就拿彭飞哥的穿了。”
陈怡笑起来很好看,文龙看了一眼脸就红了,大姨子呢。
不可否认,陈怡是一个标准的东方美人,1米65,50公斤,瓜子脸,她白里透红的肌肤吹弹可破,修长笔直的铅笔腿衬托出她匀称的体态,34c的丰满上围总是能引起男人的遐想,而最吸引人的是她浑圆丰满的翘臀,当她穿着紧身的a字裙时,薄薄的布料总能将她的臀部线条勾勒的完美无瑕。而从后面看她那柔弱无骨的纤腰左右摇摆时,优美动人的曲线会将她呈现出一个葫芦状,宛若仙女下凡般的清丽脱俗。因此每次陈怡走在街上都能吸引一大批异性的注目。浑圆的曲线上,穿着短窄裙子,衬托出一双又洁白又修长的美腿,在那高根鞋的衬托下,更显得修长的线条,是多么的优雅诱人,额外的迷人。素白的方艾少妇,每个男人都会意淫那白衣下的身躯。洁白的端庄,衬托出缤纷的冶艳。高贵,骨子里却暗藏着郁闷的欲情。
陈怡姐平时老喜欢调侃这个妹夫,没法了,呵呵。
彭飞走过来,问文龙:“药呢,我帮妈擦药去。”
这时文龙已经发现,岳母何賽妃穿了长裤,她自己慢慢穿上去的吧,想起昨天晚上,他心里热烘烘的。
文龙忙说:“哥,还是我来吧,你累了一通霄,虽然说你是警察,人也不是铁打的,你还是休息会吧。”
陈怡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拿了药,帮妈妈何賽妃涂上了,“还是我来吧,你们这些男人,哪会做这些事。”
彭飞哥听了,冲文龙扮个鬼脸,坐了下去。
文龙转过去看到陈怡姐正蹲着帮岳母搓摩手臂,由于穿着短衣,腰上顿时走了光,好白的皮肤啊,腻腻的,椎骨略现,腰很细,胸却不小,一摇一摇的的屁股圆圆的,一束黑色的巴尾落在背上,身材比蓓蓓还要中看,蓓蓓是属于苗条型的,而陈怡姐是属于丰满型的,他真有点儿羡慕彭飞哥了,这样的女人肏起来很有肉感。
陈怡姐正摩着,哪知道妈妈何賽妃嗯啊了几声,埋怨说:“你还护师呢,我痛死了。”
陈怡姐看着妈妈冒出汗珠的额头,一下子慌了:“妈,妈,你怎么了?”
“丫头,你要我死啊。”何賽妃气喘吁吁地说。
这时彭飞已经过去,拿过药瓶,说:“陈怡儿,还是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