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你喜欢我的,你说过要带我去台湾的。”
陈吉的声音里充满了哀伤,陈、希的内心不由得一颤。他们之间究竟到了什么地步?夏天竟然说过带她去台湾?
陈、希忽然有种想要解释清楚的冲动,纵使陈吉坏的彻底,她也不想无形中做了人家的第三者,破坏了人家的感情,虽然她和夏天并不是他们所认为的那样。
“对,我是说过我喜欢你的直率、喜欢你的天真,可那种喜欢也只是介于朋友之间的喜欢!我也说过带你去台湾旅游,那不过是出于朋友之间的道义发出的邀请!可现在我发现,你并不是我所认识的那样。”
夏天顿了顿,这一顿也顿时让陈、希舒心了不少,起码她觉得,不再是别人感情的负累。
“从认识你开始,我就对你说我是为了我爱的女人回来的。我从来没有对你有过其他的念想,如果让你误会了,我向你道歉。好了,陈、希也该饿了,我先回去了。”
听到夏天的脚步声,陈、希顿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红着脸转身逃离。
“夏天,可她不是啊!她是陈、希,是我堂妹,不是你要找的女人!”
陈吉凄厉的呐喊回荡在走廊里,让人不禁感觉到有些可怜。陈、希听到夏天止住了脚步,竟然也鬼使神差的停顿下来。不可否认,她对长大后的夏天好奇极了,他们丢失了十多年一起成长的时光,如果可以,她很想像小时候一样参与他的每一件事情。
“为什么是她?如果找不到,可不可以由我来代替!”
陈吉的声音充满了悲伤渴求,陈、希悄悄地探头望去,夏天微笑转身,礼貌的对着陈吉回应道:
“你忘记了吗?夏天!我曾经可是你们一起长大的邻居。陈、希就是我要找的我爱的人。”
陈、希看到夏天向这边走来,连忙抽回脑袋灰熘熘的躲回了病房。
放好暖瓶,心虚的整理了一下衣服与头发,刚在椅子上坐下,夏天就开门进来了,即使有所准备,还是被吓了一跳。
哎!真是欠扁,今天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贼心虚了。
夏天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对着陈、希笑,这一笑更加让她无地自容了。她在内心狠狠的打自己耳刮子,叫你偷听!
夏天为陈、希买了一套衣服,然后对她叮嘱道:“去换下来吧!”穿着这身古装,着实有些诡异。但他知道,这时候并非是开玩笑的时候。
待陈、希换了衣服出来,夏天细心的将盒饭摆放在桌上,温柔的笑,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饿了吧?奶奶没醒吧!”
陈、希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不自在的挠着鼻子,看着桌上的饭菜,故作镇定的反驳道:
“饿死了!买个饭去那么久。你不用那么小声说话,奶奶没事。”
说着便自顾自得吃起来,狼吞虎咽的样子让夏天笑出声来。然后坐在陈、希的背后,开始为她整理蓬乱的头发。他的之间穿过她的发际,似乎带着一股电力,那电力一直传统陈、希的身体,使得她全身紧绷,不自然极了。
“干嘛跟饿鬼投胎似的?”夏天笑的极其温柔,就像是对着自己宠溺的孩子!
夏天!我错了!我真错了!您别笑成吗?您一笑,我就全身不自在。好吧!我不该偷听你们说话,弄的我现在像犯了事儿似的那么自惭形秽。陈、希一边吞咽着饭菜,一边在心里犯嘀咕。
吃过饭,收拾了垃圾,夏天也已经为陈、希卸好了妆,整理好了头发。陈、希便去湿了毛巾给奶奶擦脸。她可不能那么干巴巴的与夏天瞪眼,她会不打自招的,必须得让自己忙碌起来,才能掩饰从骨子里散发出的那种不自在。
擦了脸便给奶奶换尿垫。可能是动的幅度有些大了,奶奶从睡梦中醒来,喃喃的唤着我的名字:
“希啊!小希啊!”
因为受伤严重的缘故,奶奶精神极度虚弱,说话也有些吐字不清。陈、希扑好了尿垫,连忙在奶奶的旁边坐了下来,握着奶奶的手微笑:
“奶奶,你醒了!渴吗?要不要喝点水。”
“不是在工作吗?”
陈、希得努力的去辨听奶奶说出的每一个字,她说话很吃力,看陈、希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奈。她无神的双眸扫视了四周,最后又把目光落定在陈、希的身上。
“你别管我,走吧!”
陈、希知道奶奶肯定很失落,一眼望去却看不到一个嫡亲的亲人,陪伴在身边的却是隔代的孙女。陈、希完全能够体会奶奶的心情,就像她在饭店工作时穿羊肉串儿穿累了,收摊收累了的时候,她也曾经渴望他们任何一个能够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哪怕不帮她分担,只要一句安慰的话就够了。
可是,始终都不曾有过。陈、希一直想不通,都是嫡亲的亲人,为什么会沦落到如今这步田地?
陈、希再亲再好,不过是个孙女,奶奶最渴望能够关心她的还是她的儿子。
“奶奶,我走了您生气了是吧?我可告诉你,这工作的事情可以延后,但是,照顾你事在必行,十头牛拉也拉不走。”
陈、希尽量压抑着内心的感伤,保持乐观的姿态,或许这样奶奶的内心也会舒服好多。
奶奶看着她落下泪来,摇了摇头,叹了叹气,骂她:
“傻丫头呀!傻呀!”
“傻人有傻福嘛!”
陈、希笑着给奶奶倒了水,夏天很细心的帮她把床摇起来。奶奶看夏天的眼光很疑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