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因为爱运动,有腹肌,沈念戳了戳,硬硬的。
再往下,到了yīn_jīng处,茂密浓黑的一团。沈念第一回这么仔细打量着,他的东西又粗又长,每次都能到她最里面,这个小狼狗在性事上,真的让她高潮爽到了。
看到他这玩意,沈念感到她自己也湿湿的了,是不是女人三十如狼,有了小狼狗,她也这么重欲了?
沈念扶着他的yīn_jīng,慢慢吞下,用舌头取悦着他,快到嗓子了,也还没有全吞下。她时而用舌头四处舔着,时而吮吸着yīn_jīng,时而小心用牙齿撩拨着他。
陆泽宇第一次被kǒu_jiāo,她的口虽没有她的xiǎo_xué温暖湿润,紧致,但看见她趴在他胯下,小心伺候着他的性器,却是别有一番风味。她乖巧地舔着他,粗长的yīn_jīng在她的殷桃小嘴里进进出出,她平日里那么横,那么霸道,现在却甘愿在他身下臣服,他更加肿胀了。
快感越来越强烈,陆泽宇粗声喊:“快点,别磨蹭。”双脚夹着她的头,心想着下次一定要让她tuō_guāng舔他。
沈念的嘴快被他的粗长插死,双手捏着他的蛋,加强他的快感,嘴上的动作加快,心里哀怨地想,什么时候才射啊。
分泌出的液体越来越多,陆泽宇实在受不住她这张销魂的嘴了,气喘着说:“你放开,我要射了。”
沈念却未放开,双手摩挲着他精瘦的腰,嘴吸吮着,舌头更加灵巧地舔弄,看着大男孩在她的侍弄下疯狂,她成就感顿生。
陆泽宇在她的套弄下,射了,滚烫的jīng_yè进入沈念嘴中,他赤裸着在淡蓝色的床单上大口喘气,这个妖精。
沈念的头发散乱着,跑去卫生间吐了白浊的jīng_yè漱了漱口,看着镜子里双脸通红的自己,身下一片黏腻,她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yù_wàng,无处躲藏的yù_wàng。
沈念从卫生间走出,一步步走向床边,一件件将自己的衣服脱下。羊毛衫,打底裤,胸罩,内裤,终而浑身赤裸。陆泽宇一把把她拉过,放到自己身上。
陆泽宇温柔地抚摸她的唇,“难受吗?”看到她跑向卫生间,他一下子心疼了。
沈念没心没肺地反问:“爽吗?”
“爽死了,你太勾人了。”他很坦诚。
沈念mì_xué坐在他的小腹上,他一摸,湿湿的,想不到她也难受了。
他拖起她的臀部,扶着yīn_jīng缓缓进入,沈念极其配合地慢慢吃下,当他填满她时,像是找到了归属。
两个人坐着,紧密连接着,chōu_chā晃动着,水一波一波地流,沈念的乳随着chōu_chā跳动着,她抱着陆泽宇的头埋进她的胸部,陆泽宇大口吞咽着。
沈念看着两人交合处,他的yīn_jīng出来时,将她的yīn_dì带出,淫液也跟着流出,才出来,他又猛的插入,他的分身没入了她的mì_xué内。
沈念看痴了,陆泽宇随着她的视线看去,难得在她耳边开了黄腔:“你怎么这么能吸,你怎么这么深?”
沈念听到大男孩的骚话,忍不住吸了,陆泽宇顿感头皮发麻,她又紧致了些。
沈念也骚了,性致盎然:“我就是用来被你插的。你太长了,看,你还没全进去,就顶到我的珍珠了。”
陆泽宇听了两眼发红,将她推倒,在她身上驰骋,沈念被撞的双手紧抓床头柜,双脚勾在他腰上。
陆泽宇从纯情处男,到技术越加熟练,轻易地找到她的敏感点,一下下地顶到她的珍珠,“再说一遍。”他喘着气,说不出的性感。
沈念被干的气喘吁吁,喉咙嘶哑:“快点,我就是要被你干的。”
狠狠几下,两个人都射了,沈念这次快感格外强烈,怕尖叫出来,一口咬在了他肩膀上。
两个人都静静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沈念还在一缩一缩的,陆泽宇喜欢被她包围的感觉。她躺在他的身下,因为他而高潮,只有这时,好像她才是真正属于他的。
沈念缓了过来,嫌他重,推开他,陆泽宇拔出来,她的mì_xué湿漉漉的,还在外不断地流着水,因为他长时间的chōu_chā,yīn_chún向外翻开着,陆泽宇忍了忍,还是忍不住,还是将yīn_jīng塞了进去,在她耳边呢喃:“你的水怎么这么多。”
他一下子离开,沈念顿生空虚,此时又被填满,说不出的圆满,喟叹:“因为有你啊。”
冬天,有什么比与恋人抵死缠绵更温暖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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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真的是年关将近了,两个人忙的不可开交,一个多月没见面。
到了腊月二十六,沈念终于放假,她看到卡里的数字,一个多月的辛苦一扫而光。这时感叹她真心热爱工作,工作排解了很多的无聊,获得了自由。
去商场扫了一通货,看到街上都张灯结彩,春节的气氛已经很浓了,超市里熙熙攘攘,人们采购着年货,她一瞬间很想回家了。
辛苦了一年,她就想在家里做个废物,每日睡到日上三竿,陪母亲去采购,听她念叨家长里短,撒娇着哄骗母亲做各种好吃的,一年的烦恼好像通过一个假期的放空就能重新归零,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沈念是行动派,当即就买了傍晚的高铁票。先将s市的屋子大致打扫了一下,再收拾了几件衣服,就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