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用男人的尊严和面子买了一个很大的教训,就是“知己知彼,百战
百胜”。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做害羞的
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
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圣经哥林多前书13章4-节是这样说的,我以前也是深信不疑。
一直,我总觉得只有在深刻爱情的支持下,xìng_ài才会显得灵欲一致、精采投
入、高潮迭起,同时xìng_gāo_cháo不只是性器官的接触和刺激,而是整个铺排、过程、
气氛、情调、体会……而这正是我多次压抑自己不上珍妮花的原因。
但当我发现自己是那么轻易发怒,专做害羞的事,嫉妒又没有恩慈……我就
开始质疑自己,究竟是我的爱不够格、层次太低?还是我性本恶,根本是自己乐
意和魔鬼打交道?
我不是性无能,看见如斯心仪倾慕已久的美女在自己面前表现真人秀,说实
在的,只要有那能够成功充血勃起的万恶根源,就会有想把眼前成熟的果子采下
吃掉的冲动。
珍妮花绝对是一朵正值璀璨盛放的美豔鲜花,是那么的诱人犯罪,非擷取不
可。
然而,在一众鄙视的目光下,那一巴掌不但把我掴醒了,同时把一直迷失沉
没在“阿哲”这角色内的真我也打醒了,我终于做回自己──“李察?贾”,再
也不是什么“阿猪”、“阿狗”。
我开始明白,我哭的原因除了因为我掉尽催眠师的英名外,也因为我失丧了
“李察”的灵魂,一直被珍妮花牵著鼻子走,完全没有作为一个催眠师的素质,
催眠师不是应该把猎物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吗?
为什么?为什么一直被玩弄的反而是为身催眠师的我呢?我不断压抑自己的
yù_wàng,却经常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是因为我用情太深以致失控?还是我根本不
够格不配称之为“催眠师”呢?
我不想再斟酌这个问题,因为由这一刻开始我对自己起誓,就算不择手段亦
一定要控制珍妮花,使之成为我的禁臠。
撒旦似乎对我这种缺乏自我说服力的誓言不大满意,我模模糊糊的也不知是
否我的本意,我做了一样催眠师甚少会做的事──自我催眠。
‘你不是一个好男人、你不是一个好医师、你不是一个好情人……你不是一
个好男人、你不是一个好医师、你不是一个好情人……’
虽然我从没尝试这样做,也不知是否真有其果效,但就算是单纯增强信心,
或者当如为自己加油打气也好。
之后我回家整理好数码录像机内拍下珍妮花在我诊所内撒尿的那一段,在电
脑内进行剪接,加入一些特写镜头,剪去我说话的部分,只留下珍妮花说的一句
对白:“很舒畅,好像把压力一下子全部释放一样。”最后特写在她很舒服的表
情上作结。
整段短片出来的效果很不错,我十分满意;不但完全做成是珍妮花自愿主动
似的在诊所撒尿,而且她的样子表现得很舒服、很享受、很yín_jiàn……
当然,“很yín_jiàn”是我一廂情愿的单方面认为。
虽然缺少了亲历其境的兴奋感觉,但我小弟现在的亢奋程度仍是和刚才偷窥
时不遑多让。
我不期然的一边重温珍妮花撒尿的“精华片段”,右手一边将西裤脱去、在
小弟上套弄起来,脑海里想的则是刚才珍妮花插著按摩棒、穿著高跟鞋在街上逛
的情境,以及那令人难以忘怀的美臀。
不知道是不是大多的斯文专业人士骨子里总是有点变态,但可以肯定的是,
我最后一点的良知都随著jīng_yè从马眼释放了出来的同一时间撤满一地,和浓稠的
jīng_yè一样,在地上慢慢的封?……沾尘……消散……
内心就像被风化侵蚀后的岩石般──千疮百孔、满目疮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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