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特别是蒋燕燕。要知道戴冬可不是一般人。
他是作为体育特招生进入青云大学的。从小学开始他就拿过很多比赛奖项。在大学的几届校格斗比赛中,他几乎就是冠军的代名词。
更不要说他还有黑社会背景。向宇居然当众打这样的人的脸。这几乎意味着后面肯定有架要打。
戴冬眼睛通红,却不敢出声。他咬牙连点了几下头。带着几个手下走了。
走在最后的蒋燕燕留下了一个吃惊的眼神才跟着离开。
几分钟后。
赫一菲的车上。
赫一菲,“为什么打那个人呢?他已经道歉了。”
向宇,“这个人就是专门冲着我来的。他是背后有人指使他。”
“你是说李余明?”
向宇说的那个人显然就是李余明。
赫一菲则在心里暗暗吃惊。那一天她一直以为向宇跟李余明是好朋友。才会让李余明请自己的朋友,来给自己过目。
直到此时才开始明白这些人之间的关系可能跟自己想象的有很大的出入。
那一天,自己倒是运气真好居然阴打阳撞的找到了向宇,“我还以为你跟他是好朋友。”
“为什么这么认为?”向宇这样问。
赫一菲有些不好回答,“只是以为而已……你们是同学嘛。”她总不能说,她之所以这样认为,是因为在医院查过向宇的资料。
向宇看着车窗外飞逝的风景。那些绿化带整齐得就像奔跑的士兵一样。
他最后之所以会当众打戴冬,当然也不全是为了对李余明还以颜色。
最主要的还在于,他要刺激一下这个戴冬。好有场架打。对于向宇来说。他还真的就很需要这种事情。
……
下午三点三十五分,江心岛休闲中心大门口。
向宇从赫一菲的车里下来后,赫一菲并没有跟他一起进去。这是她爷爷说过的两人的单独会面。
所以她坐在车上看着向宇只身进去。
那是个看起来比较陈旧的老年休闲中心。进出的多是六十岁以上的老人家。穿过大厅时还能看到不少人在下棋。
向宇到赫一菲约定的那个包间时。赫剑鸣则早就等在那里。
那穿着黑色中山装的老人从房间里迎出来。他的形象看上去就向一个在公园里溜弯的普通老头儿。
“少年材俊,真是百闻不如见面哪。”那老人笑呵呵的说道。这人看起来虽老,但是说话中气十足。房间的窗棂似乎都在轻轻地震响。
向宇知道血玉要自己来是为了让自己多去观察这些武功高手。以增长自己的见识。
一般人恐怕很难像这个老人就是曾经纵横沙场的抗战元勋之一。
但是,向宇却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体上传来的真气波动。甚至能感觉到某种淡淡的杀气。就好像那种杀人极多的刀一样。
老人笑呵呵的看着向宇说,“今天请向先生来主要是为了道谢。”
向宇客气说,“举手之劳而已。不用放在心上。”
老人在前面领路说,“我一生从不欠人恩惠,这次我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报你。”
向宇笑了笑说,“如果真的不知道怎么回报,就暂时别去烦心了,什么时候想到了,什么时候再说吧。”
老人点头,“现在的年轻人有你这种风格的已经很少了。”
两人在房间里坐定,老人接着又说道,“当然,我这次来还有另外一个事情。”
“哦,是什么事情?”向宇看着那个表情忽然严肃起来的老人。
老人,“事实上到了现在为止。我听到一菲说你打败了她。都有些不能相信。像你这样的年纪,居然能有这样的实力。”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一菲的天分远超过其他修炼者。从小到大,可以说她就是个奇迹。她是我们赫家最被期望进入大乘的人。也有可能会是最年轻的进入这种境界的记录。所以,我很难相信——有同龄人胜过了她。”
赫一菲的天分,加上赫家的《商鞅真气》修炼内力比其他功法快很多。他不相信也是正常的。
向宇笑了笑,“前辈这是想跟我过招吗?”
老头摇了摇头,“我老了。以我的年龄,是不适合跟你这样的年轻人过招了。”他这个年纪已经过了血玉所说的筑基后有作为的最低年限了。
“不过有些事情,我还是可以考较一下。”
他说到这里,走到房间中间手伸向桌上的盆景。那是一盆荷花的盆景。绿叶粉花的底部却是铺着的鹅卵石。那些石头雪白光滑,大小相若看起来跟玉石一样。
老人从中取出了一枚拇指大小的,以三指捏住。那雪白的鹅卵石发出了轻微的咯吱声。在几秒钟后,赫剑鸣把它放到了桌子上,它如同一块酥糖一下子碎成了一滩碎石屑。
鹅卵石又被称为石头心。这些在千万年中经受了水流打磨考验的花岗石剩下部分。其硬度远大于普通的花岗岩。
而且,跟那些走江湖的人不同。那些以胸口碎大石或打断砖头作为表演的人。事实上更多是在取巧。
因为砖头很长,用巧劲以杠杆力击断,其实并不困难。
但鹅孵石可就完全不同。它小到可怜。完全没有借力的地方。能把这种小东西捏碎,就要靠纯粹的力量了。
而赫剑鸣只用了三根指头。
他这时慢慢的说的,“武功分明劲,暗劲、大乘。而暗劲又分为小成,中成,大成。而我的武功从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