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如果失去信仰,就相信我。
如果感到害怕,就喊我的名字。
简月咬唇,攥着手机,心中的落寞一点点漫延。
“潇潇……”
“……沈潇潇……”
呢喃了几句,简月觉得自己又傻又幼稚,居然像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儿一样,把情人的甜言蜜语奉为神旨。
而且,她的情人还是个刚刚长大的大男孩子。
简月想着,干脆洗漱睡觉,睡一觉就到明天了。
刚拿了浴袍,准备换衣服,这个时候门铃响起,简月心不在焉,去开了门。
“新年快乐!简姐!”
简月懵了。
——高大的男孩子立在风雪里,头发和大衣上都占满了雪花。他手里捧着一大束鲜红的玫瑰,冲着她笑,英俊好看的脸,满满的暖。
“傻了?”沈潇潇刮了停在简月鼻尖儿的雪花。
简月还在发懵,她穿着淡蓝色大衣,长发随风飘着,肤白而眉眼显得很黝黑,她大着眼睛,望着沈潇潇。
直到落入沈潇潇怀抱,简月才明白过来这是真的,不是幻影!
简月紧抱住沈潇潇,锤他的背。
——“坏小子!你不说初三才回吗,居然骗我!”
——“幼稚鬼!你真讨厌……”
沈潇潇弯着腰,埋在简月脖颈间笑眯眯。
“简姐,你这样子真像个发脾气的小女孩儿。”
“简姐怎么办,我真的好喜欢你,什么坏脾气坏心眼儿,对你都发不出来。”
“一看见,一抱着你,我心都软了。”
“为什么,你能让我这么痴迷……”
“嗯?”
简月噗嗤笑,靠在男孩子怀中。沈潇潇有宽厚的胸膛,他高大强壮,每当抱着他的身体,简月就有种依靠的感觉。
“你还有坏脾气、坏心眼儿呢?”
“……是啊,只是我的坏脾气、坏心眼儿你没见过而已。”
“那你说说,你脾气有多坏、心眼儿有多坏?”
沈潇潇轻声笑了一下,唇碰了下简月的耳垂,嘶哑声说:
“那‘坏’,用嘴说不清。”
“得用身体……”
“简姐想‘听’吗?”
沈潇潇的机灵在调情也淋漓尽致,简月被他话语、身体撩拨得心猿意马、春-心荡漾,从善如流倒在他怀里,被他弄得痒痒地“哼唧”笑。
沈潇潇把她拦腰一抱,跨进屋。
简月的长发从他臂弯垂下,随着步子柔美地摇曳。
灯一一熄灭,影成双,落入卧室。
夜/色也沉溺于暧昧,在浓烈的情/欲中沉醉……
哈士奇蹲在卧室外,坐了一会儿,然后下楼去客厅自己的狗窝。
周宸在狗窝里转了一下,没睡意,过来踢了踢白静的狗窝。
——“喂,母狗,给个安慰。”
冬天冷,白静不喜欢到处走,狗没鞋穿,冻脚!
所以她整天窝狗窝里,睨一眼周宸,长嘴打了个哈欠。
“没事儿的,小兄弟。”
“你多难受阵子就习惯了。毕竟以后这种事儿还多。”
周宸:“…………”
他还是不听了!睡吧!
白静斜瞟他一眼。“小兄弟,你这辈子就是来还债的,就是他们的姻缘线。你还不明白吗?”
周宸蹲着,望窗外庭院的疏枝被白雪包裹,叹了口气。明白啊,曾经不明白,但现在他越来越明白了,不论他做什么,都会让沈潇潇和简小月越走越近。
白静起身,和周宸并排坐。
两只狗一起赏雪。
“说真的,你应该看开放下了。放下前尘,你才能安心投胎。你这样牵心挂肠的,就算主人得到了幸福,你也还是放不下她,得不了安息。”
哈士奇低了低头,掩饰住高冷凶巴脸上那点儿懊恼。
“我知道。”
“但是沈小黄鼠狼不是简小月的良缘归宿,他前科累累,家风败坏。”
“简月已经被我伤害过一次,我不能让她再被人伤害一次。”
白静呵呵笑,周宸被她笑得发毛,母狗那意思好像在嘲笑他又当又立,这不是她头回干这事儿了!
“你呢,你欠债的人,放下了吗?”
“你说沈丰那小子啊……”白静面露伤感,“呵,他那么极品的男人,我哪儿放得下?”
周宸寄以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同情目光。
白静吁了口气:“每当空虚夜晚,我就特别渴望他用力地把我身体填满。”
“唔嗯~”(骚气的哼唧)
“真的好难放下他。”
周宸:“…………!”
哐当!
哈士奇把萨摩耶一爪子拍飞。
——受不了这只浪狗!
——她和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