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辰依旧光着下半身,敞开着白大褂叉开腿坐着。腿间的按摩器嗡嗡响,双手反绑在后。
贺哲回过头邪恶地一笑,说,“这样不是挺好看的嘛。”
谢家辰嘴角抽筋地笑道,“你……开玩笑的吧?”手悄悄地挣挣,心里就暗骂一声,这小sāo_huò还当真绑,挣都挣不开!
贺哲,“哦,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开玩笑了,尤其不喜欢跟你们医院领导开玩笑。”说着就去拧门把手。
谢家辰,“你他妈……!”一顿,又软下来,“那个……贺哲……让他们看到我这个样子,你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到时候传到你爸那边……”
贺哲难得看到这男人求饶,心里那叫一个惬意。又转过头来,笑笑道,“嘛,反正怎么看被玩儿的也是你啊,我有什么关系嗯?”
谢家辰青筋一跳,“你别太过分!”
贺哲,“哈?我过分??那我真过分给你看看!”说罢就故意去拧那门把手。拧了两下发现背后没声音,回头看看,谢家辰正皱着眉头凶神恶煞看着他,一脸要吃人的表情。
贺哲看了他一会儿,就笑了出来。
谢家辰,“……”
谢家辰被他笑得心里咚咚两下,故作不耐烦地说,“快帮我解了!外面人还等着。”
贺哲重新把门锁上,过来解谢家辰的绳子。由于按摩器的作用,谢家辰虽然已经身寸过一次,前面还精神地立着。看着贺哲得意洋洋走过来,心情就尤其烦躁。在贺哲解开他电线的一瞬间,一把把人拽到面前,按着贺哲的脑袋就亲了上去。
贺哲一个不稳坐到了床上,接着嘴唇就被紧紧吻住。他明显感觉到从对方嘴里呼出的粗重的喘息不断与他的呼吸交叠在一起,有力的嘴唇在自己嘴上辗转,吮吸。身体被对方搂着几乎不能动,胸脯隔着衬衫相贴,能感觉到对方火热的皮肤。谢家辰用手臂紧紧箍着他,舌头在他口中富有侵略性地搅动着。
惊讶过后,贺哲慢慢闭起眼,仰着脸,将敏感的舌尖与对方摩擦,舌头交缠在一起。享受这被夺取呼吸的,窒息的快感。直到浑身酥麻,在想这个吻或许永远不会结束的时候,对方的嘴唇才离开了片刻。给了他一口喘息后,又重新吻了上来。如此这般缠绵了几回,谢家辰终于大喘着松开手。贺哲低头一看,黑色布料上几点白色,谢家辰泄了出来。
他伸手抽了几张纸给自己擦擦,谢家辰则把按摩器从自己后穴里拉出来,回味似的砸了一下嘴,说,“你最里面的牙齿好像缺了一小块。”
贺哲,“小时候咬那钥匙扣磕掉的。”
谢家辰,“咬钥匙扣干嘛,没事找事。回头找人给你补补。”
贺哲,“不补,我怕牙医。”
谢家辰动手穿衣,说,“怕什么,牙医又不会吃了你。”
贺哲一耸肩,趁着谢家辰扭扣子的当口,在他半软的性器上轻弹了一下,道,“不戴套不是蛮好嘛。”
谢家辰被弹痛,嘶了一下,说,“你他妈……”本来想说你他妈不知道跟多少人搞过,话到嘴边给吞了回去,心想都搞过几回,想不负责也难了。自家“女人”还是别一天到晚得罪的好。
贺哲见他不说话,心里晓得他是在嫌自己不干净。只觉讨了个没趣,故也没了说话的兴致。二人心中各想各的,一时不说话了。
第三十四章、暴发户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贺哲与谢家辰收拾好了,若无其事地走出肌电图室。贺哲开门一看,怔了一下。除了两个保镖和主任医师一行,连院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等在门口了。想起 两人刚刚在房内的事,脸色不由有点尴尬。主任立刻笑容满面地说,“贺先生,我们肌电图室经过改修以后,全部用了隔音材料,里面的声音外面是听不见的。”
贺哲,“……隔音?什么听不见……?”
主任,“对对对,做肌电图有一定的痛苦,经常会有病人忍受不住。所以,这样做也算是我们医院为其它病人考虑,呵呵。”
贺哲点头赞道,“真是周全。”默默地与谢家辰对望一眼。同时,主任与院长也汗涔涔地对望一眼。
贺哲心里仍想着谢家辰对他嫌弃,有些心不在焉。咳一声,道,“多谢王院长跟诸位。时候不早了,就不麻烦你们了。”与院长两相说了些客套话,不知不 觉便走到二楼转角,转角背后是楼梯。谢家辰隐约感到贺哲对楼梯电梯之类有排斥,见他走到楼梯边缘都毫无察觉,就暗中扯他一下让他看路。
贺哲收拢了心神,低头一看脚下就是条楼梯直通一楼,脑袋顿时嗡地一声,说到一半的话也停了。楼梯长而宽,地上一尘不染,看在贺哲眼里,仿佛是有十 层楼那么高。贺哲一时眼前空白,不知该收脚还是继续走,下意识伸手拉扶手。这慌乱只是一瞬,下一刻他便重心不稳一脚踩空,没等保镖和谢家辰拉住,就跟个保 龄球似的滚到了楼下。
谢家辰万万想不到人就这么滚下去了,大叫一声“贺哲!”立时追下去。贺哲滚到一层,面朝下摔成一团。不等谢家辰赶到,两个黑墨镜的保镖便敏捷地追 上来。保镖a小心地抱起自家少爷,保镖b则回头对吓得屁滚尿流的院长一行点头示意,并伸手拦住要上前的谢家辰。谢家辰看到贺哲额头被磕破,对被阻挠这件事 恼火万丈。推了两次没推翻那人,眼看着贺哲被抱出去了,气得青筋暴突,吼道,“滚开!让我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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