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左一首得知将军今日归来,早已在营地不远处迎接欧阳伏农。
眼看着太阳快要落山了,还不见人影,又得知他被人遇刺,一向急性子的他急得直跺脚!
“该死的崔钰,看你回来了我怎么收拾你!竟然让将军受伤!”左一首横眉怒眼,愤愤然。
不一会儿,一阵马蹄声响,几匹马陆续归来。
“将军!”左一首激动的跑过去,见欧阳伏农侧身下马,急忙帮他拉起马的缰绳。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
“嗯。”欧阳伏农见他激动,淡淡回答。然后扶着凌楚楚的腰,才让她顺利的落到地上。
“属下听闻您受伤可担心死了!您的伤可好了?”左一首紧张的看向欧阳伏农的身体,见他没什么大碍,但还是不放心。
“已无大碍,左侍卫不必太过担心。”欧阳伏农拍了拍他的肩头,以示安慰。
“那就好!”
紧接着东方裕森也下了马,看到左一首的模样,忍不住一番吐槽。
左一首激动完了,这才发现欧阳伏农身后的凌楚楚。
见他探索的目光,凌楚楚暗道不妙,于是赶紧猫着步子准备撤离。刚踏出一步,左一首粗糙的声音响起。
“唉!我说凌姑娘,您是怎么混到队伍里的啊!”
凌楚楚闭着眼睛只想哭豪一阵,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呃……”凌楚楚发现几个男人都望着她,这才理理嗓子,故作淡定的一笑而过。
欧阳伏农站在她对面双手环胸,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盯着她。他也很期待她的回答呢!前些日子出事,他都忘了这茬了。
看那欧阳伏农精明的眼神,她就知道没好事发生,于是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我怕你们人手不够,所以就去……帮帮忙嘛!”
“是吗?”左一首皱眉,感觉有些不对劲,紧接着说:“可是将军不是不让你去吗?”
左一首,我跟你没完!凌楚楚狠狠瞪一眼不明所以的左一首,在心里狠狠地将他宇宙一番。
“我也是……”
“违抗军令,杖择五大板。”欧阳伏农扔下一句话就走了。
紧接着,左一首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
“左一首,你这个凶手!我要打死你!”
“不要啊!凌姑娘,我不是故意的……”
……
凌楚楚不可幸免的被打了五大板,虽然左一首心怀愧疚再三叮嘱那些人要轻轻的,可是屁股也还是疼的不行!
欧阳伏农你这个刽子手!凌楚楚躺在床上,面目狰狞的狠狠想道。屁股突然传来一阵疼痛,她忍不住咧开嘴叫道:
“哎呀!轻点……”
夜莺马上轻了动作,细心的将药粉撒到伤口,这才为她盖上了被子。
“楚楚小姐,你真可怜……”夜莺心疼不已,看着她苍白的脸又说到:“将军这次的处罚可轻了!以往违抗军令者可是最低三十大板的!您的已经算是最好的了。”
“……”凌楚楚躺在床上顿时只想把欧阳伏农千刀万剐!爸爸妈妈可都没有打过她呢!
军营帐篷里,欧阳伏农让郎中换换了药,面色还有些苍白。
“你该真令人打了?”东方裕森挑眉问。
“……”欧阳伏农皱眉,其实他也很郁闷。
刚才只是吓吓凌楚楚而已,没想到那些没眼力的手下竟然动真格了,他也很意外。
东方裕森见他不说话,以为他很愧疚,又说到:“不过五大板也没什么,毕竟军营嘛必须得竖军威。你也别多想了,我刚才过去看到那些人根本没用力,就是意思意思。”
“你去了?”欧阳伏农深邃的眸光闪了闪。
东方裕森点头,他也就去提醒那些人不要太认真了,那欧阳伏农先前看着就是气话嘛!
还以为会得到夸奖,只见下一秒,欧阳伏农如刀似的目光狠狠地射向他:“那你为何不阻止?”
“……”真是冤枉!东方裕森。
这时,左一首敲门进来,递了张信封给欧阳伏农。
“明月来的信?”欧阳伏农见信上的落笔,挑眉问。
“是,传信人说是明月公主前段日子已经启程过来了,估计近几日便会到来。”
……
夜晚,欧阳伏农坐在烛台下,打开信封,一排排整齐端正的汉字映入眼帘:致亲爱的皇兄。皇兄远在沙场没有回音,近日可还安好?堂妹担心皇兄你的安慰特来此信慰问……
信很长,多是写的无比思念之意,最后信上还提到她想得到皇上的允许前来看望他,估计过段时期便会启程。
按着她信里的提示,估计也快要到了吧!
欧阳伏农合上信封,脑海瞬间浮现了那抹俏娇的身影……
这几日凌楚楚躺在床上养伤,欧阳伏农来过一次要见她,被她拒之门外。她还在生气呢,才不想见他!谁让他如此狠心!
翌日,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只听见门口一阵吵闹。
“小姐您是?”
“这是楚楚小姐的房间,您不可入内!”
夜莺娇小的声音徘徊在耳蜗,越来越近……
碰的一声,只感觉身体传来一阵刺痛,仿若被长鞭抽打的感觉顿时蔓延至全身。凌楚楚瞬间睁开了双眼。
只见眼前长鞭闪过,她立马机灵的一翻身,这才躲过了一劫。
“您这是做什么?凭什么打人!”夜莺想推开陌生女人,不料被她的长鞭一挥,手被瞬间起了一条红痕,疼的她手一缩。
凌楚楚见状,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