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纤细的脖子,撅着嘴儿,没头没脑的一顿胡亲。“娘,你也是最最棒的。”
“净使坏。”喻氏受不了她,把人放到了地上,拿出帕子擦脸上的口水,满脸的无奈。“把钱袋子给我,这事儿,谁都不能告诉知道吧。”
“知道啦,就只告诉爹爹,然后呢,连小叔也不说是吧。”施小小没有半点犹豫就把钱袋子递了过去。
喻氏看在眼里,很是高兴,她生的孩子果然是好的,不贪财。“暂时不要告诉你爹,待看看情况,过段时日没什么事情的话,再告诉你爹,我怕他揣着这么个大秘密,夜里睡不着。”
睡不好可不行,眼看就要农忙了。
“行,都听娘的,咱们家娘说了算,是啥就是啥。”施小小嘴巴跟抹了蜜似的。
哄得喻氏嘴角一直挂着笑,眼角都出现了笑纹。“我先收着这钱袋子,要是真没什么事儿,这以后啊,就拿到县城去,给你打套嫁妆。”这么大个金元宝,妥善点用着,打套首饰应该是可以的。
“娘,
我才多大点,你就说这事儿,真是羞羞脸哟,我才不要哩,待咱们分了家,就拿出来用,嘿嘿嘿,爹爹做地主,娘亲就是地主夫人,我就成了地主家的姑娘,哈哈哈哈哈哈。”想想还真的挺美好,施小小笑得有点夸张。
一夜暴富,可真是件开心的事情!
喻氏就看着小闺女发疯,也没打忧她,就让她想想吧,这事呀,也只能是想想了。真把金元宝拿出来置地换田,施家不得乱成一团,便是分了家,也会闹个鸡犬不宁。还是给闺女打嫁妆最最合适,有了这体面呀,她在夫家就能挺直了腰杆。
“小小,小小,小小,小小,小小。”施丰年一路喊一路跑进了院子,难得见他这么失态的时候,上一回,还是喻氏生孩子时。
施小小和母亲对视一眼,都不用猜就知道。“娘,我爹是不是知道我在镇里走丢的事情了?谁这么大嘴巴,真是讨厌。”抱怨了句,她飞快的往门口跑,张着嘴就喊。“爹,我在这里呢。”
施丰年猛得推开门,张开双手往前扑,将站在门槛后的小闺女牢牢的抱进了怀里。
“你别勒疼了她。”喻氏叹了口气,把丈夫往屋里拉,顺便将门关上。“你听谁说的,没什么事儿。”
“村里的老王叔。”施丰年话里都带了点哽咽,顿了下,又特生硬的接了句。“往后去镇里,我随你们娘俩一道去。”
施小小在父亲的怀里嘀咕了句。“以前没发现,老王叔是个大嘴巴。”
这老王叔呀,算是王太爷的堂侄子,也是当爷爷的年纪啦,身体硬朗的很,隔三差五的挑着菜到镇里卖。
“小小不能这么说话,你老王叔告诉我是对的。”施丰年很少这般严厉的说话。发生了这种事情,他就应该在媳妇和闺女身边。
喻氏怕这父女俩吵起来,缓缓的说道。“也没甚事儿,就是小小被人群挤了出去,她向来懂事,找不着我,就在外面等着,还站了个显眼的地方,我发现她不见了,一时情急,就喊了两声,待人群散去,就见着她在外面站着。”
“爹,有句老话说,祸福相兮呢,我跟你讲喔……”
“小小。”喻氏有些头疼,刚还说得好好的,转眼就给忘了,这攒不住话的性子真是像她。
兴奋激动的施小小顿时就蔫了,她,她就是想让爹高兴高兴。一件天大的喜事,不能说,得憋在心里,可真是难受极了。
施丰年看看媳妇又看看小闺女,末了又看了看媳妇,试探着喊了句。“媳妇儿~”尾音悠啊悠。
“告诉你吧,你闺女在巷子里发现了只猫,她跑过去逗着猫玩,结果那猫起来时,地上有两铜板呢,今个儿你闺女进镇不仅没走丢还捡了两铜板,看把她高兴的,尾巴都快翘上天了,美得不行。”喻氏稍稍的改动了下。
施小小听得目瞪口呆,她的金元宝,转眼就变成了两铜板了……好吧,不过,待过些时日,他爹知道了真相,嘿嘿嘿嘿,怕是得美坏了吧。
“小小捡着钱了?我家小小真是棒,我长这么大都没有捡过钱呢。”小闺女高兴,施丰年也高兴,高兴的施丰年,一把将小闺女举过头顶,带着她玩举高高。
施小小那得意的小表情又出现在了脸上。“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生的。”
看着乐成一团的父女俩,喻氏摇着头打开了屋门。得,且让他们父女俩疯着吧。
“小小娘,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扬氏听着动静,刚刚就想过来的,却发现屋门关紧,就拿了把椅子坐到了屋檐下,边做着针线活边往这边瞧,屋门刚打开,她就搁了手里的活过来问问。
小儿子能跟着善哥儿识字,多亏了有三妯娌帮忙呢,以前没发现,话少的三妯娌人还真不错。
喻氏拿了把椅子出来,坐到了屋檐下,笑了笑道。“没什么事儿,就是今个去镇里,镇里来了班耍杂的,很是难得,大伙儿就凑过去看热闹,中间不知怎么的,小小被挤出了人群,我发现时被吓坏了,扬着嗓子喊了两声,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