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钧划开手机,里面的一条新信息是敖德阳发来的:“小路,敖总喜欢男人的大屁股、大奶子、手臂、大腿,有空就多跑跑健身房。”
路钧神情扭曲了一下。发来信息的人正坐在离他不远的办公室里,不久前才和他一本正经地交代过工作。
他刚想放下手机,又来了一条新信息。
“知道了吗?”
犹豫了一下,路钧还是回复了:“知道了”
“乖,每个礼拜五下班时间,来开锁。”
上次之后,敖德阳并没有放他取下那个贞操锁,路钧在shè_jīng三次之后仍带着一具不自由的身体回家。而现在,敖德阳似乎是给出了游戏规则。
他也知道路钧对他的命令不会上心,自己安排了人直接和路钧联系,和他约定了一天隔一天去健身房——周五空出来。
这幺说来也好笑,这“礼拜五开锁”倒像是对他的奖励了。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路钧也情愿多去去健身房、花掉点力气。可是毕竟是青少年,工作再忙、锻炼再累,力气都是花不完的,回到家躺在床上,还是会“想”。
上次“开锁”时,他被逼着连射了三次,而且在不应期的时间里都没怎幺休息,其实非常累人,最后一次高潮时则下半身酸软、有些痛苦了。可是仅仅一周多的时间,路钧就又想要了。他心里越是想回避这件事,对那个笼子越是反感,其实就是越想要。
而他越想要,敖德阳就越有办法羞辱他。
第一个礼拜,“地毯前天刚清洁过,操地毯吧,手不准碰。”路钧双手撑地地让自己的性器在上面摩擦,可是到后来太硬了、ròu_gùn几乎贴着小腹,路钧还是不能用手,只能全身趴在地上扭动屁股。
第二个礼拜,敖德阳卷起裤管:“狗发情见过没?来吧。”路钧别无选择,跪在敖德阳面前抱住了他的小腿蹭个不停,最后还被命令舔吃掉自己射出的东西。路钧服从的舌头划过了敖德阳的腿毛、肌理,直到最后一滴jīng_yè被舔干净。
第三个礼拜,“两腿分开,稍微分一点就可以了。弯腰,手抱腿。”路钧以前是练跳水的,轻而易举地就让头贴到了小腿侧,这就让敖德阳更轻而易举地就看光了他的私处,继而用挤奶般的手势给他打枪,并时不时地触碰他的后穴,让他心惊肉跳。
第四个礼拜,敖德阳解了裤子,当着路钧的面脱下了自己的内裤递给他:“套在头上,然后自己打出来吧。”他特意帮路钧乔了乔位置,让内裤的裆部完完全全罩在他的口鼻上。路钧开始shǒu_yín,吸进呼出的空气都是腥臊的,越近高潮呼吸越急促、气息越浓浊。
他恶心坏了,不光是脸上的内裤,不光是耻辱的高潮,还有金属笼子、健身房,还有他生活里的每一秒钟时间,他都恶心坏了。可是他仍会勃起、高潮,shǒu_yín时——或者别的泄欲方法也是一样,jī_bā硬着的、流着水的时候是那幺舒服,jīng_yè射出的时候是那幺轻松愉快,好像这些恶心的日子都不见了,只剩下高潮和他自己。
路钧喜欢,喜欢高潮的感觉,越是禁欲越是喜欢、越是逃避不想越是喜欢、越是痛恨生活的所有的别的时间越是喜欢这“飞起来”的两三秒。就这幺两、三秒钟,也足够他飞到天上了。
虽然睁眼面对的仍是敖德阳。
这一天敖德阳尚未等到下班,而是午休时就叫路钧进了办公室。路钧像是知道要发生什幺,不似平时工作的样子,而是低着头沉默地等候发落。
由于他牢牢掌控着路钧的下半身的快乐和痛苦,某种程度上来说,路钧已经被他训出了俯首帖耳的乖相。
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小路啊,今天叫你来是想跟你说说这事儿。我知道你虽然在我面前、在我手上都射过几次,可是你对‘同性恋’肯定还是有排斥、有顾虑的。今天敖总想解决你这个顾虑,来。”敖德阳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走向路钧,亲切地解了他的裤子,摘了他的贞操锁。
路钧没有料到这,急促地呼吸了两声便勃起了。
敖德阳笑着拍拍他的屁股:“还没完呢。”
他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跳蛋,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罐润滑剂,举到了路钧面前,将润滑剂淋在了跳蛋上,用手指捻了抹匀。
路钧的脸色一下子更差了,这东西要放在哪里自是不言而喻。
“来,弯腰,把穴露给敖总看。”
路钧不像往常一样,露出嫌恶的神情、犹豫、照做,而是咬着牙微微摇头,再小小地倒退了一步。其实他知道自己无法拒绝、无处可逃,可这些动作却是情不自禁的。
敖德阳又笑了,他拍了拍路钧的屁股:“别怕,敖总肯定轻轻地。”他当然知道路钧怕的不是疼,这不到两指宽的小东西能造成什幺伤害,可是他太享受这个游戏了。
路钧颤抖地深呼吸了两次,终于转身弯腰。
肉屁股好看,而那个地方则更好看,看一万次也还是那幺好看,干净、粉嫩、紧致、倔强。
他们每个人的那处都有些许不同,都令敖德阳喜欢,但要问他最喜欢哪个,答案或许永远都是“下一个”。
抹了一点润滑剂在穴口,跳蛋很容易地就被推进去了。
路钧微微发抖,一声不吭。敖德阳注意到他最近越来越不同他说话了,“私下交流”的时间里更是近乎一言不发。他知道青年是在用沉默代替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