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想她也许愿意和我上床,但我不敢确定。等到周末她到我家,过程和第一位女
士一模一样,我几乎怀疑她们相互商议过,但是,她很羞涩,不愿意自己脱掉胸
罩和内裤,我只好替她效劳了。我猜想,她的丈夫是她唯一的男人,至少婚后是
这样,不过,在我进入她的身体之后,她变得主动,有激情,技巧也还可以。我
估计她的丈夫不能够满足她,于是我们做了两次,先是传教士的体位,然后是背
入式,是她主动换的体位。你应该记得,我和你第一次上床,也是做了两次的。
我喜欢背入,特别是和别人的妻子,有征服感。她走的时候,看起来恋恋不舍的
样子,不过,我不太喜欢她的身体,太瘦了,我更喜欢你的身体。有了这两次经
历,我开始思考,我明白了,你们中国女人,也许不喜欢我们的思想,但肯定喜
欢我们的身体,因为我们外国男人,比你们的丈夫强壮。我们的器官更大,技巧
也更高超,我们懂得女人的需要,更能满足女人的需要,不是吗?」
袁芳听着,心里五味杂陈,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是。
「第三位女士来我办公室的时候,不等她开口,我就问,你是想送礼吧?她
吃了一惊,我于是告诉她,送礼不必了,把自己送到我的床上就行了。我知道她
已经生过孩子,对这种事不会太在乎,果然,她思考了没一分钟,就掏出手机打
给她的丈夫,说是晚上加班,让她丈夫去幼儿园接孩子,」杰克开始陶醉了,仿
佛是在自言自语,忘记了身边还躺着一个女人,「下了班,我们就把交易办了。
那可是个真正的女人,tuō_guāng衣服,体型很好,特别是yīn_hù,又肥又厚,很性感,
水汪汪的没什么毛。她懂男人,懂得男人需要什么。我敢肯定,除了我和她的丈
夫,她还和其他男人上过床,婚前还是婚后说不清。我们只做了一次,但是做得
很长很从容,她告诉我孩子快四岁了,很听话,在昂贵的私立幼儿园,丈夫在什
么部委工作,待遇很好。我不明白,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还那么在意自己的工作?
也许她没有说实话。在我们美国,大多数女人根本不出去工作,特别是生育之后。
不管怎么样,我们彼此很愉快,很满足。她告诉我,说我是她经历过的最强壮的
男人,天哪,我真感谢她。她还告诉我,她的丈夫更在意升迁和赚钱,对妻子的
身体非常漠视,几乎从来没有真正满足过她。我愿意相信,她说的都是实话。」
不知为什么,袁芳几乎听得入了神。
「第四位女士是上午来我办公室的。我建议直接去我的公寓,脱衣服,上床,
做爱,交易完成,就这么简单。我们两个就像演员,虽然没有排练,却做出自然
的样子,一面热烈地讨论工作,一面坦然地离开公司,回到我的公寓。只有当房
门关上之后,她才沉默起来。我告诉她,她还来得及反悔,但是她谢绝了。她虽
然已经做了母亲,可还是很紧张,脱衣服的时候不太情愿。为了让她放松下来,
我试着和她谈些家常,我问她,夫妻生活如何?一周做几次?喜欢用什么姿势?
她不愿意回答,很羞涩,这更平添了一些风韵。我觉得很有趣,就继续问,她的
丈夫和我相比,谁的性器官更粗,更长,更大?你知道,我不是想羞辱她,我确
实是好奇。她显然感到难堪,有点不知所措。我只好让她停止脱衣服,穿着丝袜
和高跟鞋,跪到床沿上,撅起屁股,然后,我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很快就
兴奋起来,做得很投入,直到精疲力尽,完事之后我们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出
于好奇,我再次提出了那些尖锐的问题。她回答了我,说她和丈夫的感情很好,
每周都要做一两次,也愿意尝试不同的体位。她还说,她的很多朋友,女性的,
都有过外国情人,这使她很不解,外国男人到底有什么好?现在她全明白了,理
解了她的朋友们。她诚恳地说,我的性器官比她丈夫的粗大得多,而且耐久性强
了不止一倍。我认为她是一个坦率的,值得尊敬的女人,于是我们又做了一次。」
袁芳注视着窗外的飘雪,心中默默地惊奇,没想到自己的同事,竟然有如此
多的故事,同时,又默默地哀伤。毕竟,xìng_ài是排它的,婚内也好,婚外也罢。
杰克沉浸在幸福的回忆中,刚刚射过精的yáng_jù,悄悄地肿涨起来。
「那么你是怎么说服雅琴的?」袁芳坐起身,过了半晌,才幽幽地问。
「雅琴?必须承认,我费了很大功夫。雅琴是一个与众不同,值得尊敬的女
人。你也许不知道,我们外籍管理人员,包括总经理,都对她感兴趣。我们甚至
打过赌,看谁先把她弄上床。你知道吗?他们又是送花又是邀约,用尽了各种手
段,都失败了,于是他们放弃了,只有我,契而不舍,终于如愿以偿,享用了她
美妙的ròu_tǐ。我向雅琴提出做爱的建议,她很气愤,你知道,好女人应该这样,
于是我压上了筹码,副经理的职位,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我们就在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