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接我,晚上见。」
袁芳放下电话,撑着桌子想直起腰来,但是没有成功。老板的力气实在是太
大了。袁芳正要开口喝斥,眼前一暗,裙子被掀开蒙在了头上,紧接着,下身一
阵清凉,镂花内裤被褪到了膝盖。袁芳非常恼怒,她扭动身体挣扎着,可是,双
腿悬在桌边,只有鞋尖勉强着地,她完全用不出力。如果女人坚决反抗,高声呼
救,男人是无法得逞的,然而,一番挣扎之后,袁芳放弃了抵抗。几个月前老板
公寓里的那一幕,又闯进脑海,那么不堪回首,又那么摄魂夺魄。袁芳的勇气在
一瞬间全部消失。她没有再做什么,也不想再做什么,她只是在等待。谁又能说,
她的心里没有一丝主动和渴望?身后传来悉悉疏疏的声音,袁芳知道,老板正在
解开皮带,褪下裤子,亮出那根粗壮的东西,下一步,还能是什么?
杰克盯着女秘书白嫩的屁股,继续思考着少妇的贞操。他曾经和中国男同事
们探讨过,是否可以接受妻子婚前婚后有其他的男人。同事们几乎异口同声:婚
前也许可以原谅,婚后绝对不能容忍。试想,一个传统的中国女人,被丈夫以外
的男人插入,该是多么异乎寻常的体验:新鲜,刺激,羞愧。同样,一个传统的
中国男人,妻子在另一个男人胯下呻吟,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又该是何等超出想
象的经历:悲愤,无奈,耻辱,或许,还有一丝刺激?杰克想到这里,再也无法
忍耐。他双手扶住女秘书的腰肢,挺起粗长的yáng_jù,啵滋一声,一捅到底。哦,
好舒服!夺取少妇的贞操,特别是传统的中国少妇的贞操,是多么具有挑战性!
而自己是一个外国人,竟然一个又一个,一次又一次地占有中国男人美丽的妻子!
杰克的心里,充满了自豪和成就感。他踌躇满志,得意忘形,不再顾及什么九浅
一深,上来便全力以赴,大力chōu_chā。
袁芳大声地呻吟起来。
放下电话,吴彬百无聊赖。他望着摆在床头的小镜框,镜框里的妻子身着白
色碎花连衣裙,脚下是白色的皮鞋,甜甜地微笑着。那是去年夏天,吴彬在颐和
园拍摄的。在那里,吴彬第一次吻了心爱的姑娘,也第一次抚摸了姑娘的腿。姑
娘娇嗔地埋怨着跑开了,吴彬赶紧追上去,百般抚慰,千般哄劝,姑娘才不再生
气,然后,松树底下,微风清凉,一对恋人搂抱成一团。吴彬微笑着,他感到小
腹阵阵发热,手情不自禁地伸向下体,掀开短裤,握住自己的男根,轻轻套弄起
来。
袁芳不喜欢后进的体位,她曾经告诉吴彬,说她需要看得见爱人的面孔,可
是今天,一bō_bō的快感很快便冲淡了被征服的屈辱。想到徐倩也许就在门外,也
许随时都可能闯进来,袁芳感到格外的兴奋。她半张着嘴,驱动雪白的屁股,奋
力迎接着男人的撞击。袁芳仿佛看见徐倩正幽怨地站在旁边,满眼寂寞,满脸哀
伤,满身失落。想到这里,袁芳异常兴奋,她努力地踮起脚尖,配合着老板的抽
插,时而高低俯仰,时而左右摆动。呻吟,一声高似一声;悸动,一阵紧似一阵。
袁芳的身体,好像山间一口间歇的清泉,愈积愈满,即将喷发。
太阳悄悄躲进一片云彩,仿佛也羞见这对激情中的男女。
杰克不需要爱人的面孔,他只要看见女人白嫩的屁股,丰腴的大腿,肉色丝
袜根部的花边,和白色皮鞋中踮起的双脚。ròu_tǐ的撞击和摩擦,心灵的遐思与臆
想。杰克完全失去了自控,眼前,一会儿是褪到膝下的灰色制服套裙,一会儿是
卷在腰间的白色碎花连衣裙。雅琴,袁芳,袁芳,雅琴,谁更fēng_liú?谁更销魂?
不好说,最好再干雅琴几次,还要用不同的姿势,才能比较。杰克疯狂地冲刺着,
好像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攀登一座高峰。天渐渐亮了,而顶峰似乎还那么遥远。他
奋力攀登着,终于冲上了巅峰。伴随着一轮红日喷薄而出,胯下的女秘书大叫一
声,然后双目紧闭,两颊潮红,不住地喘息,颤抖。
暑假中的校园,是都市里的桃源仙境,安静,幽雅,与世无争。清爽的微风,
掀开窗帘的一角,送来小鸟欢快的叫声。吴彬凝视着镜框里的妻子,飞快地套动
着。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射了。一道白色的弧线,从吴彬的手中划出,
飞溅在洁白的床单上。
隔着万水千山,吴彬和他的妻子,还有他妻子的老板,同时达到了高潮。
(第五章)
美好的事物总是短暂的。一夜西风,地上便满是金黄色的落叶。沈芸的预测
准极了,杰克接到调令,要他转去加拿大的马尼托巴省。大家都很惋惜和惆怅,
杰克反到安慰大家,说上面这样做也是为他考虑,让他和老婆爱玛靠得近一些。
他默默地收拾行装交接工作。圣诞节前的机票早就没有了,徐倩帮他弄了张十二
月二十五号的票。有人说雅琴要扶正了,也有人说总部会另派人来,对于这些传
言,雅琴都是付之一笑。
北京的冬天过得特别快,转眼间就是腊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