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二天过去,赵松脸色很是阴沉,已感法力不支,但后方三人仍然没有甩掉,他早就意识到一个问题,对方三人共用一件飞行灵器,可以轮流控操,不怕法力枯竭,而自己的情况就有些不妙,追的越久,就越是不利。
这两天他不断布置禁制阵法,试图阻止他们,自己对禁制的操控也越是熟练,但明显对方破阵也越是熟练,破禁的速度越来越快,很是诡异。
有两次也故意让对方追近,施放出几条大威力火蟒,以图镇慑他们,让他们知难而退,但火蟒的可怕威力,也只让他们诧异了一下,便三人联手将火蟒摧毁。
赵松实力不想纠緾,也不愿结下死仇,曾主动开口议和,同意归还灵石,并将那两瓶丹药无条件送出,但这并没有起到效果。
赵松的示弱,反而让他们三人以为是求饶,三人脸上更加憎狞,将赵松看作了即将到手的猎物。
“哎---!”赵松长叹一声,“不是我想结仇,实在是你们不死不休,既是如此,只能拼了!”赵松自入天山门以来,脸上首次露出凶性与冷俊。
一座不高的山峰,一片丛林很是茂盛,上方有三人脚踏飞扇接近,就在靠近的一刻,四周波纹一荡,出现禁制之芒,飞扇被迫停下。
一声诅咒传出:“他妈的,又是这鬼禁制,有完没完了,那小子就在附近,只要再次破开这个禁制,就能抓到他了。”
华服青年拿出一个古铜玉盘,正在施法破禁,两个黑衣人立在华服青年两侧,注意着四周禁法的变化。
就在这时,三人都没有注意到,后方有波纹轻微波动,一只带着五彩光芒的拳头,凭空出现在其中一个黑衣人身后,距离不足一丈,并以极快的速度,狠狠的轰向这个黑衣人。
到这一刻三人才同时警觉,纷纷回头,当先的黑衣人更是脸色大变,瞳孔收缩,身体以一种难以想像的方式,诡异转身,同时向后急退,更是身前出现一个黑的盾牌。
然而他还来不及激发盾牌的防护之力,五彩拳头已经到来,“轰---”的一声,盾牌爆裂,黑衣人身子一震,眼中有惊恐,低头望向自己的前胸,已经出现一个窟窿,黑衣人带着一脸的不可置信,身体直接崩溃,化作血雾。
待血雾散去,四周没有任何人的身影,那个五彩拳头也不见踪影。
华服青年与另一个黑衣人,呆呆的看着一地血雾,脸上首次出现了恐惧,紧着的警戒四周,刚才的一幕出现的太诡异,他们甚至连攻击都没来的及施展。
“是谁?是谁?你给我出来!给我出来!出来!”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人答复,只有华服青年变调的声音,在一遍遍回响。
“出来---出来!”声音一次次的回响,再加上地面的一遍血雾,如果是个凡人,肯定会吓的魂飞魄散。
五里外,赵松立于追风寒刃之上,向前方飞驰!刚刚一击得手,他不是没想过再杀一人,但那样太过冒险,刚才不过是在对方大意,突袭得手,在对方有所防范下,一旦被纠緾上,对方两个筑基期,无法同时对付。
他不知道对方会否被震慑,知难而退,如果对方再次追来,说不得只有再暗杀一人,余下一个,自己就不会太过弱势了。
正在想着,赵松突然回头望向后方,眼中有无耐与果断:“果然还是追上来啦!”
他向脚下张望,选好一个地方,再次停下,手中法印闪动,又布下一个简单的禁制法阵,眼角露出自作的微笑。
布好禁制,再次御剑飞行,就在飞到大约三里处,他停了下来,调头飞回,几里的距离几息就到,刚他来到刚刚布在禁制的地方,静静的站立,望着阵法内的两人,他知道对方看不见他,脸上微笑更盛。
只见华服青年与黑衣大汉,再次进入阵法雾气内,但却显得格外小心,他们刚刚是确定赵松已向前方飞远,但他们还是很谨慎,生怕发生刚才的事。
尽管他们很谨慎,但却没有看到前方去而复返的红发白衣身影,因为这次赵松所布禁制,没有攻击力,甚至都没有什么围困之力,只是有了隔绝神识的作用,这样反而让二人更加小心。
然而过了许久也没有变故,华服青年才拿出破禁盘,小心破禁,另一个黑衣人小心护法,结果禁法轻易的破除。
就在雾气慢慢消散时,黑衣人脸上露出气愤,华服青年却脸色阴晴不定,看着黑衣人放松的神情,然而还没等他提醒,骤变突起。
雾气刚刚散尽,一个白衣红发的身影就在眼前,正在施放术法,黑衣人瞳孔放大,面色一变,只见一条丈许火蟒极速扑来,根本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瞬间临近。
黑衣人一声冷哼,“雕虫小技,也来现丑。”双掌一挥间,就有狂风呼啸,卷动天地,迎向火蟒。
华服青年,也是一拍储物袋,一支丈许长枪出现,直奔赵松身影。
火蟒与狂风刹时相遇,火蟒嘶吼,声震九天,狂风呼啸,卷动天地,四周树木折断,草木在高温中灰灭。
狂风卷起火蟒,发出曝响,然而还没等黑衣大汉高兴,一条白影在火蟒之后闪出,“无极斩”白光划过大汉身躯,仿佛时间与空间静止,大汉身体动弹不得,还没等他挣脱,身体已然碎裂,画面如镜子破碎。
就在赵松逞对方破禁一刻的放松,借火蟒掩护,用千幻步法接近,使出空间神通无极斩瞬杀黑衣人之际,一杆长枪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