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哪。”
夏婉清拿起手边的毛巾向他砸过去,笑道:“哎呦,我说今早的咖啡怎么这么酸哪,原来是有人的醋坛子倒了。”
杜仲不再理他,一边擦着脖子一边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夏婉清知道杜仲的脾气,赶紧在他炸毛之前安抚他:“放心,我那是逢场作戏。奴家的心还是向着杜老板你的。”
杜仲走进她,捏着她的脸对着她的唇狠狠亲了两口:“不仅是心,人我也要!”
夏婉清脸一红,故作嫌弃地推开他:“臭死了,快去洗澡!”
杜仲乖乖地放开了她,一边朝浴室走一边嘀咕:“看来我得找周漪旸这个臭小子谈谈了。这
别人的女朋友他用着还舍不得还了是吧。”
夏婉清不满:“什么叫“用”?我们是合作关系!”又安抚道:“放心放心,等时机成熟,你这小三分分钟变原配啊!”
杜仲炸毛:“靠!我现在就要去找他,小三这个锅宝宝不背。”
夏婉清猛亲了他两口,又说了一大堆好话,指天誓日表忠心,杜仲才肯乖乖去洗澡。
其实,周漪旸未婚妻这个名头也是夏婉清不得已的选择。杜家和夏家在夏婉清爷爷那代就结仇了。原因嘛,因为杜仲的爷爷抢了夏婉清爷爷的亲。抢亲事小,面子事大,夏婉清爷爷那个气啊,禁止杜家的人和夏家有任何来往。到了夏婉清父辈那一代,抢亲的恩怨早已被淡忘了,只是厌恶是有惯性的,夏家和杜家还是互相不待见。
夏婉清和杜仲实在出国留学的时候认识的。当时,他俩恰好住在一个街区,一周总能见到那么几次。按照“国际惯例”,夏婉清是讨厌杜仲的,所以他们即使住得近,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何况,在夏婉清看来,杜仲也确实很讨厌,每天开着兰博基尼招摇过市,一副十足的纨绔子弟模样。
某天晚上,街区里发生了一起枪击案。夏婉清的隔壁一家全部被杀,嫌犯不知去向,一时间人心惶惶。
那天晚上,杜仲拎着行李来敲夏婉清的门,说最近不安全,要和她一起住,保护她。
夏婉清无语,提醒他道:“我有钱,可以请保镖。”
杜仲不以为然:“哦,这样,那你保护我好了。”
夏婉清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可始料未及的同居生活还是不受控制地开始了。并且,不可否认的是,比起厌恶,同一个屋檐下更容易滋长的是□□。夏婉清就这样不可救药地爱上了杜家的人。
周氏,总裁办公室。
杜仲和周漪旸已经对峙半个小时了。杜仲脸色很臭,俊俏的脸上写满了不满,而周漪旸倒是很沉得住气,气定神闲地看着文件。
陈强被这气氛搞得气儿都不敢出,这两位爷平时一见面就掐,今天居然这么安静?!暴风雨前的宁静吧。
终于在对峙四十三分钟后,周漪旸手一挥,让陈强出去了。陈强如蒙大赦,跑得飞快。
杜仲率先开腔:“周哑巴,你到底什么时候把夏婉清还给我!”
“我抢了她?”周漪旸一脸无辜。
杜仲炸毛:“靠!现在人人都把她当作你的未婚妻!”
周漪旸挑眉:“那又怎样?你昨晚还不是睡了她?”周漪旸指了指杜仲脖子上红色印记。
杜仲整了整衣领,发狠道:“你别欺人太甚啊!”
周漪旸平静地说:“时机尚未成熟。”
“去你妹的时机!你也不看看,你们周氏的股价已经涨了多少了。当年我可是为了帮你坐稳江山才同意这么个馊主意的,你要敢过河拆桥,我分分钟灭了你。”
周漪旸轻笑,语气依旧平淡,提醒他道:“可是夏婉清那边还没好。你别忘了,夏氏现在还掌握在夏霆风手里。虽然他年纪大了,可实力依然不容小觑,稍有差池,他会毁了夏婉清也不一定。”
杜仲沉默了。夏婉清的大伯夏霆风一直是横亘在他和夏婉清之间的障碍,夏婉清想在夏氏站稳脚跟,保护她的家人,就必须手上握着足够的筹码。而成为周漪旸的未婚妻,就是增加筹码的重要一步。
周漪旸问他:“如果现在公开,你有万全的把握吗?”
杜仲抿着唇,眉头紧锁。的确,他也没有准备好。
☆、第八章
十二月以来,天气是越来越冷了。蹇歆早早给蹇愈穿上了小棉服,可小家伙还是感冒了。蹇愈的病情来势汹汹,一度烧到了快四十度,可把蹇歆给吓坏了。她一连跑了好多天医院,蹇愈的病情才有所好转。
这天中午,蹇愈吃了药后就睡下了。蹇歆怕吵到他,就端着凳子到院子里洗衣服。中午的太阳正旺,烤的暖烘烘了,蹇歆洗着洗着鼻尖就冒出了一层薄汗。不一会儿,霍正拎着东西上门了:“听说小愈病了,我过来看看。”
听说?八成又是邢晓玥透的风吧。
蹇歆接过东西,礼貌地请他进屋坐坐。霍正去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蹇愈,没有过多打扰,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