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地往里戳弄,她快急哭了,没人来救她,没人来把春笋从她的下体里抽走。
她饱受这种陌生的煎熬,直到四面八方又涌来暖热的潮水,那春笋才从xiǎo_xué里退离,换成水流漫进来。
怎么会是漫进来?难倒xiǎo_xué真的被撑得那么大了吗……可恶的春笋。
她迷迷糊糊中又陷入黑暗。
第二天一早,翁沛的生物钟叫醒了她。
她看见段余甯睡在自己身边,闭上眼的样子真是人畜无害的温柔英俊。
翁沛想翻个身,发现段余甯的手臂还搭在自己腰上,用一个抱玩偶的姿势抱着自己。
顿时想起了这人畜无害温柔英俊的脸蛋原来是匹配给了打桩机。
她黑着脸拿开段余甯的手臂,扶着腰下了床,腿还是有点酸软无力,私处被操干一整夜,那种异物入侵开拓感还残留在体内,走路的姿势都显得有些扭曲。
她关上浴室的门,坐在马桶盖上,脱下裤子分开腿,深呼吸了一口气,低头去查看自己xiǎo_xué的伤亡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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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跑八百米了,小司机疲劳驾驶,所以在行车途中突然变换文艺矫情车道,希望各位乘客不要惊慌ヽ(;
011 夸我
011 夸我
倒也没有预想中的惨烈,就是洞口和小花唇都有点发红,应该是段余甯帮着清洗过了,不知道给她上的什么药,清凉清凉的。
可是昨晚一点都不爽啊,她要回去反馈给林影,简直是乱传授经验。
她穿好裤子从浴室走出去,正好看见段余甯醒来,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左肩上有一个牙印,看得出来他整个人还有点迷迷瞪瞪的,头顶那两根呆毛又翘起来晃悠。
翁沛有点尴尬,也不打招呼,推开门走了。
段余甯揉了揉揉眼睛,清醒过来。
他翻身下床,空调的暖风吹在他光裸的身躯上,一件件地穿好衣服裤子,拿了床头的手机给杨叔打电话。
翁沛回自己房间洗漱穿戴好,站在穿衣镜前照了照,看到脖子上还没消下去的吻痕又添了两处,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把马尾辫抓散,胡乱扎了个半丸子头。
出门又和段余甯撞上。
不穿校服的周末,简直就是段余甯的私服sh,恰好她今天也穿了新衣服,两个人一起下楼,杨叔见了,道:“是要出去玩吗?”
“不出去,”段余甯在餐桌上坐下,“要期末考了,在家复习。”
杨叔很惊奇,但没有多说,给他们摆好了碗筷。
早餐里有一道炖得软糯可口的红枣赤豆粥,翁沛吃了两口,觉得太甜太腻了,就没有再碰。
段余甯看在眼里,趁杨叔回厨房处理带来的食材时,对她说:“你怎么又挑食,不想长高了?三分可以甩掉三千人,三厘米也可以甩掉三十个女生。”
高一入学体侧,翁沛净身高167c、
翁沛更没有胃口了,放下勺子,趴在桌子上,盯着新换的细方格餐桌布看。
“腰酸腿软,早上起来怀疑自己夜里梦游去国家队集训了。”
段余甯也学她的动作,胳膊垫在下面趴上去,和她面对面。
他们两人的固定位置是在桌子拐角,翁沛视线往上一点就可以看见他用好奇的眼神打量自己,登时拍案而起:“你还有脸学我!我都痛死了痛死了!”
“我也很痛的好不好?「男孩最痛」你知道吗?”他直起腰来。
“早上起来照镜子我眼睛都肿了,肯定是哭了一晚上,你又是哪里痛啦?”
段余甯拉开裤子:“这里痛。”
翁沛凑过去看了一眼,看到他今天穿了一条新的白色内裤,那东西还是很有视觉冲击力的,她不禁问道:“难道你也流血啦?”
段余甯把裤子提上去,端起果汁:“嗯。”
“严重吗?要不要去看医生?”她想起自己被操开的私处,突然同情起段余甯,那么小一个洞插进去只怕是要练缩骨功,也不知道他怎么个痛法呢。
“不用了,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痛不在乎。”
恰好杨叔从厨房里切了水果端出来,听到两个孩子争吵什么痛不痛、你也流血,连忙问道:“出什么事了?谁流血了?要让许医生过来一趟吗?”
段余甯抢着说:“不必了。”
杨叔迷惑不已,只好去院子里浇花,呆到八点才离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