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午,就在闲聊中过去,感觉挺温馨的,好像一家人在一起闲话,很放松,怪不得村里的那些人没事时就出来,站在大街旁,一块侃大山呢,原来这般说说笑笑,也是挺好玩的。
已经腊月二十三,是农历的小年,虽然比起大年来差些,仍是很受重视的日子,老爷子的新房子快盖好了,只差上梁这个仪式,过完小年就会举行,可惜天公不做美,这天,竟然下起大雪来。而且还是赶集的日子,还好是在中午下雪,昨天晚上玉凤就看了天气预报,说今天能下雪,但这个日子,人们都要买菜过小年的,当然不能因为下雪而不去,只能对她们说,如果下雪太大,就到干爸那里去住,让她们不必担心。
天气预报还是准的,果然下了雪,雪花很大,风也渐渐大了起来,轻飘飘的雪花有了重量,打在脸上感觉有些疼痛。一会功夫,地上就落上厚厚一层,五颜六色的世界变成一片白,只是风吹雪吹得紧,眼睛睁不大开,没有闲心好好欣赏。人们都忙着回家,集市很快就散了,我的菜也已经卖完,从容的收拾摊子,去干爸家。
披着厚厚一层雪来到了干爸家时,雪已经能盖住脚背,好大的雪啊。大黄还是慢慢悠悠,不受天气的影响,嘴里热气喷的很远,将雪花吹散,经过我气功锻骨的大黄与众不同,气息悠长有力,它喷出的热气比别的牛远很多,也有力的多,简直是一个怪物。
到了干爸家,先把大黄的车卸下,让它到院子里,有一个用石棉瓦搭的棚子,是专门给它用的,也可见干爸干娘对我的纵容。
干爸坐在屋里看着笑着,悠闲的喝着茶,有些兴灾乐祸的模样,干娘出来帮我,很快弄完,进了屋子,她又是拿羽毛掸子给我扫雪,又是盛姜汤给我喝,忙得脚不沾地儿。我也大大咧咧的享受,反正又不是别人,不必见外。
干爸等我坐下,笑道:“你干妈知道你会过来,早早的煮了姜汤等着,她就是爱操闲心!就你这体格,还能冻坏了不成!”
我嘻嘻笑道:“是不是干娘对我好,你嫉妒了?”
干爸扑的一下将嘴里的茶喷了出来,咳嗽不已,指着我,手指抖动,说不出话来。
干娘也是扑哧一笑,上前轻捶干爸的后背,一边骂我道:“你个坏小子,没个正经的!”
干爸气息渐渐平稳,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道:“你这家伙,我差点被呛死!”
我嘿嘿笑,没有还击,扯些闲话,干娘跟我说了一阵子话,就去做饭,我跟干爸开始下棋。
当然又是把他杀得落花流水,让他恨恨不已,直嚷着要报仇,当然吃完饭后,我让他报了仇,尊老爱幼嘛。这是一种手段,先挑起他的斗志,再让他赢,让他报仇雪恨,他当然会痛快不已了。
吃完了饭,我有些心不在焉,总在想着新舅妈家,很想去她家看看,虽然上次的事对思雅她们有些歉意,但让刚失去丈夫的新舅妈这般孤零零的,我更歉疚,再说内心深处,我对她还是有些非分之想的。
于是便对干娘说我想去新舅妈家,看看她现在是否好些,也安慰一下她。干爸干娘倒是很赞成,认为我做得很周到,是应该去看看。我又说可能今晚上在她那里睡觉,不能回家了。他们也没有说什么,干娘对新舅妈是很同情的,可能也没有想到别的上面,还夸我有男子汉气度,这个时候,新舅妈确实需要有人陪伴。
离舅舅家越来越近,我的心有越跳越快的趋势,于是停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默运清心诀,才将情绪抚平,沉静的走到她家门口。雪仍未有减少,鹅毛般的雪花被风绞碎,落到地上,堆得越来越厚,现在已经到了小腿肚下,踩一脚下去,需要用力的拔,很难走快,风带着呼啸在上空响起,声音凄厉,真是一个吓人的雪天。
敲过门后,我的心又快速的跳个不停,刚运完清心诀,有人走到院子里,却没有开门,新舅妈的声音:“是谁?!”
我心下微微一酸,是因为她的声音充满着警惕与紧张,象要随时逃跑一般。
强抑住情绪,我平和的道:“是我,舅妈,我是阿舒!”
门猛得打开,新舅妈俏生生的站在那里,秀丽的脸上满是惊喜。
我也很高兴,走进去,将门关上,转过身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狠狠的搂紧。
“嘤”的一声,她没有挣扎,紧紧的搂住我的腰,用力的喘着气,柔软的胸脯剧烈起伏,在我胸膛上一紧一松的顶着,隔着厚厚的衣服,也能感觉到舒服动人。
风雪仍在肆虐,大片的雪不停的向脖子里钻,将她抱在怀里,却感觉不到外面的寒冷,心下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手伸到她的屁股下,一用力,将她按在我身上,抱着她进了里面。
她任由我用这种姿势抱着,我想她现在心里一定是很温暖吧,这样的天气,只有自己一个人,一定会自怜自怨,很孤单凄凉,我的出现,正是时候,就像电视里唱得,我是冬天里的一把火。
电视开着,里面正播着广告,我抱着她坐在前面的沙发上,狠狠的啃了她冰凉光滑的脸蛋两口,放开了她。她脸通红,慌忙跑开,借故去给我沏茶。
我的眼睛没有离开她的身子,目光紧随着她转动,这两天她的气色变好了,不再是原来死气沉沉的苍白,变得有了血色,脸上也有了生气,眉宇间的忧愁变得淡淡的,使她身上充满了一股动人的韵味,真的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