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强与苗柔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久久都回不过神来。
“这到底是什么?”苗柔吃惊的失声问。
“我也不清楚!”林晓强喃喃的回答,脚步却不自禁的顺着那条长廊慢慢的朝前走。
在长廊的两边,有着无数的房间,金属隔制而成的房间,两人一直走到了尽头,前面又出现了一扇钢门,旁边又是一个数字键盘。
“真是被狗日了,怎么人人都喜欢整这种玩意儿!”林晓强骂了一句,依样画葫芦的又是一通乱按,不过这次再不像刚才那样走狗屎运了,数字键盘上没有一点的反应。
细心的苗柔端详了解一会那个数字键盘,终于发现了端倪,伸手往键盘上一个红色的圆键按了一下,然后数字键盘就“滴滴滴”的怪叫一阵,门再次开了。
二人走进去的时候,房间顿时一片光亮,首先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张床,极为窄小的床,像是医院手术室的手术床一样,然而很奇怪,上面没有无影灯,下面也没有可以调节活动转轮,而床的旁边,摆着一排的金属架止,上面是一包包的器械,显然是为各种手术所准备的,器械的旁边有一张试验台,上面摆放着各种五颜六色的试剂,床正对着的地方,是一排排的仪器,居中的一台仪器上正发着“b!b!b!”并不太大的响声,有一个绿色的按纽正发一闪一闪的发着忽强忽弱的光亮。
林晓强与苗柔走到这台仪器前,仔细的端祥了好一会,也没研究出什么结果。
不知道为什么,林晓强有一种强烈的要去按这个按纽的冲动,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忍住,伸手就往那个绿色的按纽按去,与此同时,一根青葱玉白的手指也在这个时候伸出来,苗柔竟然和林晓强是一样的心思。
二人的手指相叠,不由的相顾会心一笑,齐齐的按了下去。
顿时,一抹光束从这台仪器上打了出来,一个人刷地一下站到了两人的面前,把两人吓了一大跳。
这是一个女人,一个用尽所有形容词也无法形容她的美貌与气质的极品美女,她就那样活生生的站在两人的面前,风华绝代的脸上露着犹如阳光一般让人感觉温暖与舒服的笑意,然后她的声音就虚无飘渺的在房间里悠悠响了起来,那是一种让人听着感觉很舒服却是很遥远的声音,“地球人,你们好,我是这里的主人,我叫本伊.西斯历亚,蒙丽多美......”
“喂,等一下,等一下!”林晓强蓦然想起,她的这个介绍不正是和他所获得的那本用复杂密码所编写出来的修复术里的开头一样吗?难道这个女人就正是那本修复术的作者?可是不管林晓强怎么叫唤,女人仍是自说自话。
林晓强不禁愕然住嘴,与苗柔莫名其妙的面面相觑,好一会二人才明白,站在他们面前的女人并不是真人,而是三围成像的一个影像,而这个影像显然已经录制了不知多久时间,为了有缘闯进来的人而准备的。
这女人的名字果然和那本修复术上的一样牛b,又长又难记,不过最后,她还是很体贴的说:“你们可以简单的叫我西伊亚美,我来自西地行星,我和我的丈夫及亲朋友好几人在做时间旅行的时候,飞船出现了问题,导致能源耗尽迫降在距此一千多里的一个小海滩上,我和我的亲朋好友在那里生活了一段时间,便四散分开去寻找让我们继续作时间旅行的能源,但迫降的时候我已经受了伤,而且是不可修复的伤势,我知道不久我将会死去,所以我做了很多事情!
我把自己的平生所学全部以通用的密码写了下来,同时还做了多个细胞培养基,把它们藏在许多个我认为安全的地方。希望有朝一日有人能发现它,并把我还原!
我虽然受了伤,但仍是这一行中的一员,寻找再次起飞的能源是我的任务与责任,因为我受了伤,亲朋好友都很照顾,他们都是徒步出行,而我则是驾着飞船寻找的,当我走到这里的时候,飞船的最后一点能量终于用完了,降落在这个地方,然后我发现了一些人,他们的智商不高,在我把一个即将脑死亡的人救活之后,他们把我奉为了神,我和他们生活在一起,教他们一些很简单的修复术,然而我依旧寂寞,没有人能和我达成共识,进行思想的交流,郁郁的我感觉身体在迅速衰老,虽然这个时候我已经找到了能源,可是我再也没有能力去寻找我那些失散的家人与朋友了。
我知道,在不久之后,我就要离开这个人世,但我的时间旅行计划却仅仅完成了一半,我很不甘心,我希望自己能康复,更希望在后代在地球的人类的科技发展到犹如西地星球一样发达的时候,把我的身体还愿,所以在我自己临死之际,把我的手完好的保存下来,希望以后的科学家能以我的手为基础,进行细胞修复,或是细胞克隆,又或是最简单的整体移殖,在接下来的过程中,我将详细的解说这三种修复的方法.......”
看到这里,林晓强与苗柔已经瞠目结舌连大气都忘喘一下了,屏气凝神的看着西伊亚美的介绍,因为他们都知道,她所要陈述的将是另外一个星球的文明与科技。
然而,西伊亚美所讲述的三种方法,仅仅只有一种是现实可行的,那就是整体移植,也就是俗称的断肢再植,但这种方法的手术要求也是极为苛刻的,西伊亚美的手从保存它的容器内取出后,必须在三十分钟内迅速的与**接上进行供血,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