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才发现裙子一边的肩带不知什么时候断掉了。
舞者的裙子本来就轻薄,再加上肩带断落……我不知所措地抱住肩,耻辱的泪花蓄了满眼。台下的呼叫声更加尖利。这时,只感觉身子一暖。一件做工精良的男士西装披在我肩上。
抬起眼,我看见一双漆黑如夜,闪亮如星的眸子。那眼睛温和有礼,里面隐着深深的痛心与惋惜。我和那双眼的主人对望。忘了时间,忘了一切。什么都不存在了,存在的只有我俩。
低而好听的声音在我耳边说,不要怕。他用衣服包紧我。然后,我感觉自己被轻轻横抱起来。他步伐稳健地带我走向后台。那个怀抱温暖而宽阔,有淡淡的男人香。
从那一刻,我知道,直到我死,我的生命都要和这个男人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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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湄合上日记,心绪起伏不平,母亲的文字极有感染力,仿佛刚刚她化成了母亲日记中的女子,经历了一场浪漫邂逅,这可能就是书里所说的一见锺情吧?
这个男子究竟是谁呢?她的眼前浮现出白文启的脸,文字中所有描述都一一和他吻合,她的大脑开始混乱起来,也开始有了一种莫名的兴奋,似乎她的身世之谜就会在刹那解开。
她开始向后翻,一直翻到二十多页,一目十行地在那些绢秀文字上匆匆扫过去,她失望了,根本没有那个男人的名字,母亲的每篇日记都和这个男人有关,可以偏偏就从来不提他的名字。
究竟那个男人是不是干爹?究竟母亲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有情人没有终成眷属?她快被好奇害死了,只觉得心绪都搅得纷乱不宁。
她意识到自己的心态变化了,也知道不应该用这种浮躁的情绪来读母亲的日记,她应该好好平静一下,她把日记本小心地放进抽屉,决定明天等心情平静后再继续看。她一定不会再缩在壳里自欺欺人了,哪怕干爹不是自己亲生父亲,她也会接受的,她下着决心。
几天后的餐桌上,路平蓝提起了给白子湄办生日宴的事,白子湄这才想起来,过几天就是自己十四岁生日了。似乎白家总喜欢在餐桌上讨论事情,想想也是,平时大家各自忙,也只有用餐的时候人到的最全。
“不用了吧?干妈,像去年一样过就行了。”四岁以前白子湄没过过生日,进了白家以后,她才知道白家很重视这个,每个人都会过,还会举行一个小型的家庭y。不知道这次路平蓝为什么想大办。
“我和你干爹早商量好了,你就等着过就行了。”路平蓝笑看向白文启。
白文启说:“是啊,这还是你干妈提议的,不然我真是想不到这儿。一转眼都四年了,都成大姑娘了,咱们也该好好庆祝一下了,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不好好办办怎么行?”
白子湄心里暖了一下,干爹说的话实在太窝心了,她知道他也早把自己当成亲生女儿了。
“是啊,湄湄都长成大姑娘了。”路平蓝接话,“这个生日宴得办,一是为了庆祝一下,二呢,大家也找个借口玩玩聚聚,三呢,十四岁也不小了,你二哥像你这个年纪早交了小女朋友了,湄湄也要趁这个机会先物色着,看看有没有合心意的,是不是啊,洌?”
白子况和白子冰对看了一眼,白子洌没想到会问到自己头上来,不由愣了一下。他一向都和路平蓝唱一个调,不知道这回怎么回事。
“妈,我那会儿不懂事,就是玩玩,湄湄才十四岁,找什么男朋友啊?”
“女孩儿才要早找呢,先物色着,不然好的都让别人抢跑了。”路平蓝笑着说。
“你干妈说的也不是没道理,湄湄要真有合适的也别错过去,告诉我和你干妈,我们给你做参谋。”没想到白文启在这方面也很开通。白子湄知道上流社会倒是真有这个“习俗”,长辈们热衷于办各种宴会,目的就是为子女们开阔交际圈,物色理想对象。
“知道了,干爹。”白子湄虽然心里不以为意,还是乖乖答应了。
谁知三个哥哥听她这么一说,都向她看过来,好像她说错什么话了一样,她连忙吐了吐舌头,把头低下了。
☆、(1y
蓝天集团董事长白文启干女儿的生日宴,自然会有不少人捧场,只是和平时y不同的是,这次白子湄是女主角,她还真有点不习惯。
阿香帮她打扮停当,不禁赞了一句:“真是女大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