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你吃了还想吃,来来来,别不好意思,尝尝。”说着拿出勺子就给温编修来了一勺。
众人这才三三两两的过来尝一下,有喜欢辣口味的当场就爱上了江绯白的辣酱,有人不能吃辣,一口下去,整张脸都红了,惹得众人大笑,江绯白知道梅编修是好心帮自己融入这个圈子,也承他的情。
事后,江绯白索性给翰林院同僚每人送一小坛辣酱,真的是一小坛,江绯白的辣椒本来就不多,实在没舍得大肆挥霍,打算留种呢,谁让他的人生,离不开辣椒呢。
又隔了几天,梅编修拉着他讲悄悄话,“绯白,昨日主事大人问起你的辣酱了。”
江绯白瞬间秒懂,这是让他主动送去呢,江绯白没想到自己不是凭借俊美的外表,也不是凭借认真的办事态度得到上司的注意,竟然是凭借一坛辣椒酱,打入了这个清贵的圈子,只能说,民以食为天,古人诚不欺我。
江绯白在得到提示的第二天,又给各位主事每人送了一小坛辣酱,并且说明辣酱的程度,让各位大人酌量食用。
送出去这么多,可把他心疼坏了,他在心里下定决心,以后有人要,就说厨娘收集的材料已经用完了,地主家也没存粮了。
江绯白最近在翰林院混的也算是如鱼得水,他不贪功,也没有上进心,但是自己的任务完成的又好,为人也谦和守礼,懂进退,还给大家提供了美味的辣酱,众人也是接受了这个新来的探花,觉得他的性子不用在磨了,少年老成着呢。
江绯白下衙回到家,看见刘氏在流泪,大惊,询问原因。绿枝绿荷不说话,江绯白把人打发出去,和刘氏面对面。
“安哥儿,娘对不起你。”刘氏说不下去,大哭起来。
“娘,您别哭,别吓我,只要不是您把我送人了,都不是大事儿。”江绯白逗刘氏。
刘氏听了,更加难过,江绯白又是喂水又是拍背顺气,好一会儿,刘氏情绪才稳定下来。
“之前有人上门给你提亲,娘让人放出话去,说你十八之前不宜成亲,否则有性命之忧,后来要点脸面的人家就都不来的,那些没脸没皮,也直接把礼物扔出去了。”
刘氏说到这里,江绯白点点头“娘,您做的对,咱不能跟那样的人家结亲,后患无穷。”
“这两月,也确实没人在上门提你的亲事了,可是,可是”刘氏又说不下去了。
“你还记得年前那袁家未婚先孕,比你年长三岁,还想嫁给温疏桐的庶女吧,她在街上看见你,闹着要嫁你,那袁家大人竟然同意了,准备让人来说媒,我那闺秀宫氏知道后,急忙让人通知我。”刘氏继续爆出一个惊雷。
江绯白实在想不通,袁大人也是正儿八经的三品大员,怎么会糊涂到这个地步,袁家那位小姐的事,已经闹到京中有点消息来源的人家都知道了,就是家里那些厌恶庶子的主母都不会给自家不受宠的庶子娶一个那样的媳妇儿,这要是取回去,可是全家都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袁家要是真想把那人塞给自己,那就只能是打算强逼了。
江绯白只觉得荒唐,袁大人是觉得自己好拿捏还是想彻底和自己结仇,他不至于蠢到那种地步,到底是有什么他可以拿捏自己的,江绯白百思不得其解。
“娘,这种人孩儿不能娶,不说她品行有问题,也不说孩儿喜不喜欢她,也不说那就是一个明晃晃的祸害,单就娶了她,家无宁日,京中所有的江家郎君都要没法说亲,我就是害了我的族兄,让江家族人在京中抬不起头做人。”江绯白分析道。
江绯白沉思了一阵儿,问刘氏:“娘,如果我拒绝了袁家,让我们的日子不好过,您愿意吗?我思来想去,袁家能拿捏我的,只能和外祖父有关了,娘,如果真到了那时候,要在我的婚事和外祖父一家取舍,您怎么办?”
“娘原本是心疼你无能为力,但凡现在有一丝办法,娘也不想委屈你娶那么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刘氏很少发火,现在连不知廉耻都用上了,可见是真的生气了。
“娘,您先吃饭,早些歇着,我出去一趟,可能回来的晚些。”
江绯白这两天一如既往的在翰林院上班,修修书,和老人谈论谈论养生,还和同僚一起练习东林书院的拳法。
这天,袁大人下朝之后直接到了翰林院,因为他的朝服都没换,在翰林院和众人一阵寒暄之后,直接奔向江绯白。
“江编修,久仰大名,一直无缘得见,今日一见,果然是少年英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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