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在投入一些?”
江绯白只好去信将这个已经被金钱刺激的膨胀的弟弟打醒。
“贪多嚼不烂,你该和映康好好了解一番那边的实际情况,要是这样,你还有继续投入的想法,就去南平自己去看看。”
于是,江绯染就把家里的生意全部交给自己媳妇儿,心里很不服气的去南平了。
他自认在商场上这些年,生意上的事情很少有看走眼的,觉得自家大哥这次是太保守了。
江绯白放心手里的另一封信,转身对秦灵槐说:“这次的事情,绯染看的还没有弟妹明白。”
秦灵槐眨眨眼,“既然弟妹写信让咱们劝劝绯染,说明弟妹已经劝过了,看来是效果不大。”
江绯白叹气:“绯染还是一路走来,太顺风顺水了,让他一日日的开始自负。”
秦灵槐看出江绯白的失望,其实她心里也有些失望,江家在江绯染身上投入了多少,已经算不清了。
但是在这种大事上,江绯染竟然偏执的听不进去劝,要不是江绯白发现的早,江绯染早就私下里搭上了别人,自己悄悄地做起来。
江绯白越想越生气,“南平南边,是杏仁儿林大哥还有映康,以及书院上百的学生,付出了无数的努力,才有的局面,咱们家现在明面上就是在给皇家打头阵,事事都要听上面的指示行事,不敢行差踏错一分。”
“那小子什么都不清楚,就想当然的想挤进去分别人的一块蛋糕,他可知道,这两年,为了南边的那点利益,已经有一家侯府两位尚书落马了?”
江绯白越说越生气,秦灵槐就见江绯白在地上走来走去的转圈,最终,江绯白走到书案前。
恨恨的说:“那小子如此不听劝,我这就写信,让杏仁儿把那脑子不清楚的家伙,送到咱家最远的岛上去,磨上两年性子在回来。”
秦灵槐听江绯白这么说,知道江绯白是气狠了。
江家有几处岛屿,从南平来回一趟,要四个月,好几次阳阳写信回来向江绯白告状:“爹爹,那岛上除了咱家送过去的人,四周就是海水,在上面时间久了,孩儿都要傻了。”
“您和林叔叔说说,每次换人的时间,能不能不要半年?”
由此可知,那岛上的条件,大概是真的很艰难。但是江绯白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情,秦灵槐从不会阻止,也不想阻止。
犯了错误的孩子,都知道主动承担错误。何况江绯染这个差点犯了连累全家的大错的人,自然要好好反省。
这次是在事情发生之前,被江绯白察觉了,要是江绯白没察觉,皇家在沿海好不容易控制好的平衡局面,说不定就要重新翻盘了。
到时候,江家能落到什么好?
江绯染自然不知道南平等着他的是什么,还一门心思的打算实地勘察一番,然后证明是自家大哥错了。
杏仁儿与沈映康等人都收到了江绯白的来信,几人聚在一起,开始讨论:“四哥,你说二哥是怎么惹到大哥了,大哥要这么惩罚二哥,那可是点名说了,是最远的岛屿。”
阳阳也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沈映康,当然其余几人也不例外,白宝儿更是想知道自家那个眼高于顶的姐夫,是怎么招江大人了。
因为江绯白自觉没脸告诉大家江绯染做的蠢事,所以,众人还不知道江绯染是因为什么惹到了江绯白。
沈映康摸着他的下巴,皱眉沉思:“二哥是自己要来这边,说明是和这边的事情有关。”
“能让大哥如此生气,肯定是大事,莫非和海贸有关?”
其余人面面相觑,最后,林万里开口说:“海贸这块,利益巨大,但是等闲人根本就沾不得边儿,江家也是凭借提前好几年的准备,还有强大的生意网,以及和皇家的关系,才能让今上放心的扶持。”
“所以说,绯染要是动了海贸的主意,确实该长点记性。”
于是,几人就大概猜出了事情的起因,在江绯染到达南平的时候,毫不客气的将人打晕,打包送上去白水岛的船只。
等江绯染醒来后,已经在船上漂浮了七日,醒来后,船上的管事笑眯眯的将厚厚的几摞资料交给江绯染。
然后将杏仁儿写的张牙舞爪的信也一并送到江绯染手上。
江绯染莫名其妙的打开信封,只见一张纸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一行字:“好好改造,两年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