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是应该正忙着吗?”
秦仁笑着对江绯白说:“公子吩咐小人,等您去了就知。”
江绯白抱起阳阳,牵着星星,就跟着秦仁下楼,他也很想知道秦怀瑾这家伙在搞什么鬼。
前几日传信,说是这两日忙成狗,脱不开身,让他原谅则个,今天就突然有空了,还给他来这么一出。
江绯白抱着孩子出现在三味斋一楼的时候,不可避免的引起一阵骚动,几人对这种热切的视线,已经无动于衷了。
星星和阳阳牢牢记住自家爹爹的话,“这是上天对长得好看的人的考验,必须适应。”
秦怀瑾这么多年,私下里也没改掉爱凑热闹的毛病,听见楼下的骚动,出来查看一番,就见到一男子风度翩翩的拾阶而上,端的是他最看不惯的fēng_liú潇洒劲儿。
这只能说是秦怀瑾从小到大的体质,就是健硕型的,但是这大景境内,从京中到江南,推崇的美,确实江绯白那样的。
他仔细一看,这人不是前几天匆匆见了一面的江绯白还能是谁,这家伙像个良家妇男一样,拖家带口。
就算怀里抱着孩子,依旧和以前一样,走在人群里还是小娘子注视的焦点,真是让他这个长得健壮的人心里嫉妒。
江绯白走上楼梯,一抬头,就看见正盯着他看的秦怀瑾,两人互相打量一番,紧走几步。
秦怀瑾走上前,在江绯白一边的肩膀捶两下,惹来阳阳噘嘴表示不满,秦怀瑾顺势抱过阳阳,在他的小脸上捏捏。
“小家伙,前几日让人送你的礼物,都白收了,这就噘嘴对着秦二叔了?”
阳阳眼睛微眯,貌似憨厚的挠挠自己的后脑勺,“秦二叔,您送我和哥哥的礼物,我们都很喜欢,准备当面向您道谢呢。”
秦二抱着阳阳走在前面,江绯白牵着星星后面跟上,紧走几步,就到了雅间门前,秦二直接推门进去。
江绯白进去时,看清楚里面的人,心里满满的感动,驻足不前,看着几人。
“怎么,大白,前几日还让人传信说是要与我们几人开怀畅饮,今日反倒是生分了不成?”
曲舟歌还是温文尔雅的样子,只是近几年的磨砺,让他的气度更加成熟。当然,已经二十又五的他,早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
现在任户部正五品郎中,称得上一句年轻有为。
长子曲家岚,今年五岁,比星星小两岁。次女曲家婉,曲舟歌经常在信中说自己的女儿是怎样的人如其名,温婉可人。
有段时间一度想和江绯白做亲家,让江绯白头疼了好长时间,不得已搬出了江家那让人瞠目结舌的家规,才消停下来。
“我猜,大白一定是在因为今日正式见咱们几人,却没有给咱们准备充足的见面礼而惭愧。”
方念瑾笑嘻嘻的打趣,手里的折扇,即使在大冬天,依旧摇摇晃晃的不曾合上,端的是君子如玉。
二十又四的方念瑾,除了少了当年的青涩,确实比当年活泼了一点,江绯白看他作怪的样子,眉间都染上了笑意。
在吏部正五品郎中的位置上混的风生水起,要不是实在太年轻,今上很有一些让他外放,然后回来升任正三品右侍郎的意思。
作为两个孩子的父亲,方念瑾很是看不惯江绯白经常写信吹嘘自家孩子,已经无聊到让商队除了给彼此带一些特产外。
还把他家四岁长子方子轩,和两岁女儿方子妍的涂鸦千里迢迢的送到兴庆府给江绯白显摆。
像他们这样的人家,四岁的孩子,主要培养记忆力和兴趣,哪里会让孩子在筋骨未长成的时候,让孩子练字。
万一伤了手腕,可是一辈子的事情。更不要说那两岁小女儿的大作,明显是用脚丫子画出来的作品。
反正星星每次看到方大叔给爹爹寄来厚厚的一打各种奇怪的,让人看不懂的画作时,总是不屑的撇撇嘴。
刚开始星星还很有兴趣的仔细观看别人家的小弟弟小妹妹,都有什么才艺,后来发现他们家孩子的才艺,不过如此。
就是那个手脚并用的涂鸦,自己的花花在冬天的雪地里,走出来的都比那个有有规律,有美感。
遂渐渐失去和别人家孩子比较的兴趣,他觉得,自己和弟弟不说在兴庆府小少爷中是最优秀的。
反正在爹爹的好友家的孩子中,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