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教了你什么？”
圣女顿了顿，乖顺答道：“他只是教了我如何把那些阴暗的力量存在另外一个不需要的地方。”
“哦？”教皇忍不住有些好奇了。那些亡灵法师每天都在瞎捉摸什么鬼东西？难道还真让他们琢磨出了个什么名堂？
圣女在心底说道，该你了。
顾娆想骂人。
但下一瞬，顾娆就发现自己可以操纵身体了，微微抬头，直视教皇，随手放了个冰冻术。
顾娆这点微末本事自然奈何不得教皇，甚至连教皇的一缕头发丝都没冻上。
教皇饶有兴致的瞅着顾娆，仿佛直直看透了她的躯体：“这是暗影的力量？”
顾娆点头，很坦诚：“是不是觉得很神奇？我也觉得很神奇。”
要是搁以前，顾娆这幅对他不敬的表现必定会得到惩罚，但今儿，教皇却没有惩罚她的心思。
多神奇，一个人竟然可以同时觉醒圣光和暗影？
整个世界，怕是只有这么一个了吧。
若是知道教皇的心理活动，顾娆大概会补上一个，男主他可是魔法全系全能。
教皇伸手拍了拍顾娆的肩膀，破天荒的夸奖了一句：“不错。好好修炼圣光，光明神眷顾着你。”
顾娆有点无语。
教皇你对着一个充满暗影力量的人这么说真的好吗？光明神听到了真的不会打死你？
“下去吧。”
教皇看够了，终于大发慈悲的让她下去。
顾娆顺势走了出去。
呼，还是外边好，连呼吸都自由了几分。
顾娆把身体还给了圣女。
教廷是圣光的大本营，她还是不要嚣张的好。
回到房间，顾娆才回过神来，圣女这招聪明呀，这样一来，她也算是在教皇面前过了明路了，日后若是杀人放火为非作歹，也不怕教皇怪罪。
圣女但笑不语，深藏功与名。
……
其实圣女长得很好看，好像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五官都结合在一张脸上，如月下蔷薇，如圣光纯洁。但她的气质反而遮掩了自身了美丽，无与伦比的圣洁，简直就是在头上明晃晃挂着圣女两个字，很少有人还敢直视她的容颜。
若换了顾娆，五官还是那个五官，气质却变了，大约是修习了暗影魔法的缘故，沉郁又嚣张，张口闭口都带着几分盛气凌人。跟圣女本尊，简直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圣女跟着红衣大主教学习圣光，进度可谓是一日千里。看得顾娆自行惭愧。
本来还以为自己就是学霸，没想到人家才是真正的学霸。
一对比，自己被秒的渣都不剩。
学习暗影魔法进度颇快大约也是沾了人家身体的光。
顾娆有点郁卒。
好在圣女在自己房间学习圣光的时候，顾娆让她摊开从康坦斯丁那里拿来的书，摊开，自己也开始学习。两人谁也不影响谁。
暗影魔法主要修的是精神力，精神力越强大，使出来的魔法强度也越高。
为此，顾娆好奇的问了系统，精神力跟灵魂力有什么关系。
系统2333回答：“其实精神力跟灵魂力是同一种东西，我们通常称之为灵魂。也就是骷髅的魂火。但是魂火的修炼那就是另一种修炼方式了。”
“魂火是灵魂的残存，魂火通过互相吞噬而壮大，但其过程中也有可能会因为吞噬到过于强大的魂体而被对方吞噬了的。当然，在人类眼中是看不到这个变化过程的。”
顾娆的注意力不在这里，“咦，系统你为什么要给我解释魂火的修炼方式？”
系统2333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的师傅所剩时日无多，然而那个小骷髅还可能存活很久，如果你想让他陪着你，他就需要修炼。”
“康坦斯丁？”顾娆顿时惊了，康坦斯丁死太早她就没得玩了，“那他还有多长时间？”
系统2333这次倒是很快就给出了答案，“大概还有一百年的时间。”
顾娆顿时怒了，“一百年还叫时日无多？你逗我？”
系统2333坦诚回答：“教皇已经活了一千年，康坦斯丁是跟教皇一个时代的人。”
呃。
“那教皇还能活多久？”
“八百年。”
顾娆不忿，“凭甚么教皇还可以活八百年？”
系统2333回答道：“你师傅年轻时候太浪，耗费了不少本源。”
很好，这很康坦斯丁。
顾娆和系统正聊天，外边传来敲门声。
圣女把桌上的暗影魔法书收进戒指，才去开门。
来人是顾娆见过的那个常在教皇身边跑腿的红衣主教：“教皇有令，让你代替教皇去天启魔法学院观摩今年毕业测试。”
圣女微怔，“什么时候出发？”
“即刻出发。”
圣骑士都是一群圣光狂热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