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说话头脑一昏也忘了自称臣妾了就这么大大咧咧地说了起来,委屈得恨不得扑进顾寰的怀里。
“爱妃不必担心,想必那些都是有心人造谣的,朕哥一个公道的。”顾寰轻声说,像极了极其宠溺桂妃的样子。
夏半在屋子里不敢抬头,只能低头听着。皇上对主子这么好,是不是太突然了?夏半心里有深深的疑虑。
“谢谢皇上!”桂妃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欢喜地绞着衣裳。
“以前不敢宠着爱妃是怕有心人在背后说闲话,这后宫,最可恨的就是别人背后的嫉妒,索性现在爱妃的哥哥有出息,朕也不用再顾虑其他了。”
顾寰伸手把她搂紧了怀里,引得桂妃一声惊呼,然后双手揪住顾寰的胸膛,紧紧得依靠在他怀里,笑得少女怀春处处春情。
顾寰面无表情地看着立在一旁垂着脑袋的夏半,嘴角勾起一抹笑。
果真,晚上的时候,桂妃侍寝承欢。
后宫其实和朝堂是相通着的,后宫有什么大事,那些妃嫔的家人总是能够第一个知道。是以,大家对李肆打人一事也就闭口不谈了,皇上宠着桂妃呢,你找谁说理去?
李业平在朝堂之上春风得意,可怜了江侍郎,暗自恨着自己怎么当初就不生个女儿也送进宫为妃?扭头看到朝堂之上不发一言的窦国相,又平衡了。女儿是皇后,不照样儿子被皇上斩了不能说一句话吗?
江侍郎尚且能坐住,比他更坐不住的当属窦太后了。
一早便让嫔妃来请安。后宫嫔妃本身就不多,能达到给太后请安资格的也不过就皇后和桂妃两人罢了。
窦清漪早早得就来了,窦太后也没和她多寒暄几句,就让她坐着等。好不容易外面来人说是桂妃来了。窦太后小声地招手让陶嬷嬷过来,轻声吩咐道:“你待会好好观察观察。”
陶嬷嬷沉稳地点点头。
可是桂妃进来的那一刻,窦太后不消陶嬷嬷的观察,自己也能看清楚摆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事实:
桂妃的确承宠了!
饶是将门出身,桂妃的底子再好,经过一夜欢愉,现在走起路来也是不舒坦的,两腿颤颤巍巍的还需要旁边宫女抚着才能走稳。看到窦清漪的时候,本来脸上还有一丝疼痛表现的桂妃立马笑意盈盈带着不可言说的春风得意。
“坐吧,”窦太后说道。
桂妃小心地坐下,可能是因为碰到了伤处还扭了一下,看得窦太后皱眉。
“桂妃可还好,若身体不适可请太医,”窦太后关切地问。
“母后,臣妾无事,只是昨晚皇上......”说着羞怯地用袖子掩上了脸,只留一双亮晶晶的眼带着笑意看着窦清漪。
那样冷淡的人,没想到在床第之间竟然这么凶猛,丝毫不顾及自己是处子之身,不过想到他也是因为太喜爱自己了才忍不住,桂妃不由得更加娇羞地捂住脸。
看到这里,窦太后还有什么不明白了,当即脸色有些阴沉,但还是硬生生地端出一副和蔼的面孔,说道:
“哀家这里有几副太医给的养身体的药,待会着嬷嬷给你送去补补身体,来年给哀家抱个小皇孙,”窦太后说的好像真的很期待似的,让桂妃更加期待了。
窦太后以桂妃需要休养身体为由让她先回去了,独独留下了窦清漪。
“清漪啊,姑姑之前也没有瞒你,你看这桂妃是怎么回事?”窦太后看着垂眸的窦清漪,问道。
“清漪不知,”这事她怎么会知道。
“当初皇帝夜宿你宫中是是否真的没有任何异常?你可不要对姑姑有一丝一毫的欺瞒啊!”说完语重心长地看着窦清漪。
窦清漪一阵苦笑,摇了摇头。
“姑姑,前几日关于李肆的留言,可是......”是否与窦家有关?
“怎么,他抢了我侄儿的功劳,难道说他几句还不能说?况且若没有这档子事,别人想谣传也传不出去!”窦太后声音不禁大了几分。
这几日她也为这事烦心,她在宫内消息没有那么灵通况且这段日子哥哥仿佛沉浸在失子的痛苦里,再没有给她传消息,她也不知这事是不是哥哥从中谋划的。
当务之急,还是要查清楚皇帝的身体这件事。当初太医不是说的好好的说此生必定不举吗,怎么又?
一桩桩一件件烦心事让窦太后第一次感到有些疲惫和力不从心。
龙涎殿这边,这次顾念也治疗完之后,倒是没急着走,看着顾寰,有些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说便是,”顾寰一边穿着上衣一边说道。
“皇上这才医治不过几日,那方面还是节制些为好,”顾念也咬着牙终是说了出来。
顾寰怔了几秒才反应过她说的那方面是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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