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缘再见!”蜘蛛侠说完,从天台一跃而下,时机正好地向对面的大楼发射了一根蛛丝,向远处荡去。
“我可一点都不想和你再见,被麻烦附体的人。”佐伊说着,身体前倾,注视着大楼之间那个闪展腾挪的红蓝色身影,“果然是蜘蛛,移动方式真是特别。”
她半个身体都悬在天台之外了,如果普通人从这里向下面看会产生一种令人恐慌的眩晕感,佐伊倒是适应良好,打魁地奇时空中旋转三周半的高难度动作她都能做出来了,还怕这点小小的高度吗?
佐伊站起身舒展双臂,荷叶一样的裙摆随风舞动,她纵身一跃,直接从高楼跳下。
烈风在耳边呼啸,红发在空中乱舞,她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
“幻影显形。”佐伊默念。
随着一道爆裂的声响,她不断下坠的身体在半空中消失不见。
……
一身黑色紧身衣的娜塔莎一只手上提着装着黄鼠狼的金属笼子,一只手上托着装有奶黄色仓鼠的玻璃滚球,她身后跟着的特工科尔森还抱着一个玻璃箱,箱子里是一个不断上蹿下跳的小蜥蜴。他们一路走来接收到无数同僚诧异的眼神,好在神盾局纪律严格,倒没有人过来询问什么。
因为娜塔莎腾不出手,科尔森替她敲开了尼克·弗瑞办公室的门。
弗瑞转过座椅,严肃的脸上看不出别的表情。
“斯塔克的状况稳定了吗?”他瞧了瞧两人手上提的小动物,“这就是你们制服的罪犯?”
“他的状况很好,正在恢复中,那女孩说顶多再经过一个星期的治疗,他就能完全恢复。”娜塔莎把笼子和仓鼠滚球放在弗瑞的桌子上。
小仓鼠更加惊恐地推着滚球在桌子跑来跑去,黄鼠狼一刻不停地咬着铁丝,蜥蜴似乎已经认命了,它放弃挣扎,翻肚似的躺在玻璃箱里。
弗瑞无语地看着办公桌上的萌物,不禁扶额。
“……科尔森,你把这些罪犯几个带下去吧,严格关押。”他挥了挥手,“趁这段时间先让研究人员检查一下这些小动物的身体构造,看能不能找到魔法变形的原理。”
“明白。”科尔森艰难地抱着笼子玻璃箱和仓鼠滚球,小心翼翼地走了。
娜塔莎向弗瑞汇报了这段时间托尼和佐伊的状况,还有她搜集到的相关情报,尤其着重汇报的是佐伊。
“……我不得不说她伪装得很成功,几乎可以以假乱真。”娜塔莎低声说,“佐伊·福克斯绝对有受过这方面的专业训练,她又不是演员,一个业余人士是不可能把另一个人的神态语气完全演绎出来的,但是她做到了。你知道吗?这给我的感觉是她不是一朝一夕练就这样的演技的,她经过了长时间的琢磨才能完全地模仿他人。”
弗瑞的手指敲击桌面,“她还有别的异常吗?”
“有。”娜塔莎面无表情,“我在佐伊身上安装布下的监控设备全都失灵了,她单方面屏蔽了监控信号。她身体三米之内的监控设备全都是无效的,远距离依旧有用。只有我光明正大地在佐伊身上安装监控设备并说明用途,她才会开放这单个设备的信号连接。我不明白她用了什么手段屏蔽我们的监控,她身上没有携带任何高科技设备——也许这就是魔法的力量?”
“你觉得她危险吗?”弗瑞问。
娜塔莎说:“她的某些行为是正常现象,人都是有逆反心理的,况且是安装监控这种侵犯隐私的行为。拥有超自然力量的人类本身就是骄傲的,他们当然更加不服管教。”
“继续你的任务吧,保护斯塔克,调查奥巴代。”弗瑞淡淡地说,“至于那个会魔法的女孩,只要她不过界就行。”
“保证完成任务。”娜塔莎微微一笑。
……
佐伊直接幻影显形到了斯塔克家的别墅门口,她进行了指纹验证,随后推门而入。
托尼正瘫在沙发上球赛重播,他手边放了一个超大号的爆米花桶,另一只手拿着一支肥宅快乐水。
“……我从不知道托尼·斯塔克竟然是一只废宅。”佐伊一边吐槽,一边也瘫在了沙发上。
托尼头也不回,“我只是找不到事情做,贾维斯建议我没有完全恢复记忆之前不要碰那些研究,而我又不能出门乱逛,除了看电视还能干什么?”他举起爆米花桶,“要来一点吗?奶油的。”
佐伊不客气地抓了一把塞进嘴里,“我去楼上熬药,大概需要两个小时,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要打扰我,除非你想你的房子被炸掉。撑不住就先睡觉,熬好了我再叫你起来喝。”
“我不指望你把药给熬成糖水,我只希望它不要那么臭!”托尼目光希翼。
“越臭说明药效越好,对你的记忆恢复越有利。”佐伊无情地拒绝,接着头也不回地上楼熬药了。
贾维斯派来了扫地机器人清理地上的爆米花碎屑,托尼完全沉浸在球赛里不可自拔,时不时就拍沙发欢呼大喊。
他紧盯着电视屏幕嘀咕:“姚明退役后中国就没有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