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戏真做
聂宇将整个云符宗搬了个空,包括那面四方血镜,有了这批资源,八卦门的人不再愁修炼方面的问题了!
聂宇朝关芃芃问道,“你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的?”
关芃芃挑眉,幽幽说道,“我在你身上种下一点念力。”
“我怎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种下的?”
“你昏迷不醒的时候!”
上一回聂宇身受重伤,被关芃芃带回六扇门,未想那时被种下一点念力,不过,倒是因为这念力的联系,聂宇今日逃过一劫。
念力,一种简单的感应神念,单纯地通过发出和接受遥远之外事物各方面的指标而建立的一种感应系统,但凡被种下念力,人很难察觉到它的存在,因为它近乎虚无缥缈,只是一小缕无形无色的虚小之物,可轻易躲避人体六识的检测,而这种东西也只有在一个人失去意识的时候容易被种植,否则不能轻易成功。
聂宇的心神一颤,大脑深处有所感应,他气息一沉,脸色突变,有些阴冷的笑了!
一步步慢慢朝关芃芃靠近,眼中突然觉醒一股火热。
关芃芃看聂宇不对劲,问道,“聂宇……你怎么了?”
聂宇面显不喜之色,低沉道,“以后只许叫我小宇,芃芃,听清楚了没?”
关芃芃有些糊涂,聂宇这是要干嘛?不过关芃芃第一次听到聂宇叫自己芃芃,心中莫名有些高兴,反正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炼丹房里,聂宇突然拉起关芃芃的手轻轻抚擦,接着又是顺势一拉,将整个人巧妙地抱在怀里,无缘无故地做出这样的动作,略有轻薄无礼,不过关芃芃温香软玉般依偎着,倒是没有太多反抗之意。
“我行其野,芃芃其麦。芃芃……真是个好名字!”聂宇暗自呢喃。
关芃芃依靠聂宇怀中,不料聂宇突然手一使力,道法成型,关芃芃的白袍就这样被扯裂,她知道,聂宇不喜欢自己穿黑袍的样子。
一袭青烟紫绣游鳞裙,手系红色流星绳,脚腕处一只蝶恋花白银紫金混凝环,而在其双脚上穿着一双似烟非烟点绛唇小婉靴,衬其娇姿,灵韵而清寒,曼妙而冰冷。
聂宇低头在关芃芃唇角处轻舔一口,浅尝辄止,抚其三千青丝,眼中一晃万千思绪。
有坚定,也有动摇,两者没命一般绞杀在一起,暗无天日,乾坤为之奔溃,至最终,坚定更胜一筹,仰天长啸,天地恢复一片晴朗。
聂宇目光炯炯,将关芃芃扛了起来,直接就往炼丹房的一面墙壁上按着,而后一只手撩起长裙。
这一动作让让关芃芃大惊失色,立马叫喊,“聂……小宇,不要这样!”
聂宇不愿停止,将那一袭青烟紫绣游鳞裙撩至腰部,一双修长白软大长腿裸露聂宇眼中,他手直接就往关芃芃双腿中间的私密处摸索去。
关芃芃双腿紧夹,力量放出,一掌推开聂宇,粉颊绯红,怒喝,“你这是在出轨!”
聂宇更凶,再次贴身靠近关芃芃,疯狂大喊,“是啊!我是出轨,出轨又如何!”
他一凶,关芃芃的气势就弱下来,屡见不鲜,关芃芃被气的冷咬牙,再次朝聂宇叫嚷,“你这样对不起张灵雨,你就是个qín_shòu,你怎么可以变这样!”
对于关芃芃这种无力的吐词,聂宇冷冷嗤笑,狠声道,“那贱人,在我临死之际也不见其踪影……我今日若是死了,她难道不会出轨吗?”
关芃芃不敢相信,眼前这名叫聂宇的男子竟然叫着自己的道侣“贱人”,而且口口声声说,自己的道侣会在他死后红杏出墙,她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面对的人叫聂宇,关芃芃大脑有些空荡,颤颤道,“你,你……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聂宇吗?”
聂宇神色渐渐恢复,狂暴渐渐在他眼中消失,他缓缓说道,“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突兀,很漫长的梦……我看到梦中有一群黑衣人在追杀我,我很害怕,拼命地逃,逃了很久,终于甩掉了那些黑衣人……我又看见了张灵雨,我很高兴,我看见了熟人,我看见了自己最亲爱的人,于是跑了过去,但是我还没碰到她那双芊芊玉手,就发现自己眼前划出一道闪电般的白色光线,我只觉得天地在旋转,“咣当”一声,我的头掉到地上时,我才发现一具没有头颅的尸体横在眼前,大动脉还在喷血,自己被人割去了头颅,而后,一只熟悉的手将自己的头颅捡了起来,我还看到了一把熟悉的刀,是双刃弯刀,上面有着无穷无尽深海蓝沙,星星点点美丽极了,只是还沾着鲜血,那鲜血是我的,我只能感觉到那鲜血的气息……”
关芃芃沉浸在聂宇的梦中,而后说道,“你都说了这只是梦,你何必当真?”
聂宇脸色痛苦,冷冷一笑,说道,“梦?只是梦吗?我还梦见张灵雨一年前就突破进入阴阳师二通罪业,后来去一确认,果然,她早已是阴阳师!”
关芃芃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靠着墙蹲了下来,陷入一片沉思。
整个云符宗天地,三十里范围内一片静谧,江河行地,幽幽如风。这片天地参天地造化,仿佛宋朝时期柳永的一首《八声甘州》在漫山冰冷枯黄中入画一般。
对潇潇暮雨洒江天,一番洗清秋。渐霜风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楼。是处红衰翠减,苒苒物华休。惟有长江水,无语东流。
不忍登高临远,望故乡渺邈,归思难收。叹年来踪迹,何事苦淹留?想佳人妆楼望,误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