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蝶没有看见李向东等的离开,眼里只有逐渐接近的铁甲桃花蛇,眼巴巴地看着三角形的蛇头爬上了曲作一团的纤腰。
有点儿凉也有点儿湿的蛇儿碰触着暖洋洋的娇躯时,红蝶心底里冒出一股寒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或许是这样,才能让她暂时忘记淫毒发作的难过,惊心动魄的惨叫起来。
多惨烈的叫喊也没有用,铁甲桃花蛇还是登上了纤腰,一点一点地在小腹游走,坚硬的鳞甲无情地擦在柔嫩滑腻的肌肤上,不知是痒是痛,使红蝶的叫声更是恐怖。
蛇头抵达那芳草菲菲的倒三角,靠近热气腾腾,贲起好像肉饱子的软肉丘了,只差一点点便要落入下陷的肉沟时,便张开血盘大口,吐出一截看来有四五寸长短,顶端分叉的血红色蛇信,往春潮满溢的小水沟拂下去。
“呀……!”蛇信是冷冰冰的,就像寒天里的冰棒,落在娇艳淫靡的裂缝时,阴冷的感觉份外清晰,还瞬即从落点往周围扩散,使红蝶触电似的尖叫起来。
电光火石之间,实体似的寒流便遇上ròu_dòng深处的火球了,叫人吃不消的是寒流没有压下那无法言喻的燠热,还仿佛变成了地狱里送出来的罡风,火成风势,让熊熊烈火烧得更是炽热,跳跃的火舌侵蚀着酸软脆弱的神经,简直比死还要难受。
蛇儿的尾巴弓起来了,末端抵着微陷的玉脐,蛇身好像绷紧了的弓弦,随即往前急窜。
“喔……!”红蝶厉叫一声,下体也生出撕裂的感觉,原来铁甲桃花蛇已经藉着这一记弹跳,把三角形的蛇头挤进肉缝里。
留在洞穴外边的蛇身虽然静止不动,藏在秘道里的蛇信却动得更快,不净是上下翻飞,还吞吐不定,朝着深处钻去。
红蝶哼哼唧唧地乱叫,没有人知道她叫甚幺,然而叫唤的声音,却使人销魂蚀骨,神摇魄荡。
蛇身又像拱桥似的弓起来了,红蝶还来不及害怕,铁甲桃花蛇已经再度弹起!
不知道是不是肉膣里湿得利害,还是蛇儿心里着忙,份外使劲,一举便进去了半截,感觉就像给满布鳞甲的大ròu_bàng捣进去,可难受的不得了,更苦的是蛇信没有停下来,仍然继续肆虐,更使红蝶魂飞魄散,尖叫连声。
就是这样,蛇儿愈钻愈深,终于去到洞穴的尽头了。
尽管红蝶已经没有恐怖的感觉,但是叫得更是浪荡诱人,因为铁甲桃花蛇的舌头,正在没完没了地撞击着敏感的花芯,难过的滋味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其实红蝶应该害怕的,如果她像柳青萍般目睹当日何桃桃给铁甲桃花蛇活生生地咬穿了子宫,穿肠过腑,然后从嘴巴里钻出来的往事,可不知道会怕成怎幺样了。
铁甲桃花蛇又再蓄势待发了。
这一趟蛇儿久久不动,分明是预备使出全力!
结果正是如此!
蛇儿的尾巴一动,蛇头便铁棰似的朝着红蝶的花芯撞下去。
“啊……啊啊……!”可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红蝶的花芯好像给洞穿了,不知是苦是乐地长号一声,火烫的洪流便如山洪暴发,从洞穴深处汹涌而出。
红蝶是抵达极乐的巅峰了,依旧是美不可言,然而发觉铁甲桃花蛇的舌头没有停下来时,不禁生出矛盾的感觉,不知道是惊是喜。
“九子魔母来自东洋……。”中村荣开始道出九子魔母的来历了。
东洋正在处于战国时代,诸侯分立,各自为政,互相攻伐,民不聊生。
九子魔母本是居贺国的公主,居贺国于四十年前灭亡,国主满门被杀,可是十年后,她与九个儿子突然出现,自称已经下嫁天魔为妻,周游列国,受雇于各国诸侯,充当探子刺客,暗里组成以她为主的天魔道。
天魔道的骨干大多精通法术武功的忍者,这些忍者为了族人的生计,藉着祖传异术,给诸侯卖命,认钱不认人,只要有钱,性命也可以不要。
除了大洒金钱,这个亡国公主还利用美色,门下的女弟子人人国色天香,温柔体贴,不惜布施色身,招揽各地的忍者。
天魔道全盛时,门下弟子逾万,声势一时无两,凭借天魔道的实力,九子魔母终于杀光当年的灭门仇人,重建居贺国。
九子魔母始料不及的,是东洋素来重男轻女,女人一点地位也没有,她以女儿身当上国主,竟然招来各国的愤恨,联手讨伐,结果兵败国亡,九个儿子无一幸免,人人也以为她亦在乱军中送命。
谁知九子魔母没有死,还有意待时再举,无奈在各地诸侯的大力打击下,天魔道大不如前,她也只能以九子魔母的名义在地下活动。
经过数十年的艰苦经营,天魔道逐渐变成一股专门与官府作对的势力,常常聚众闹事,既是乱党,也是盗贼。
三年前,九子魔母不知为甚幺突然把基地搬来中土,宁愿自己两地奔波,但是也真奇怪,她没有在中土生事,而东洋天魔道的势力则日趋壮大,更使各国诸侯头痛。
与九子魔母一起出道的儿子虽然死光了,但是这几十年来,可收下了许多义子,他们均随九子魔母习武学法,法术深浅不得而知,联手的武功却利害非凡,他们以九人为一组,据说要是九人同时出手,世上无人能敌。
九子魔母的义子以兽为名,掳去丽花的汉子是狗组,其他的还有狮虎狼豹和象五组,均留在东洋主持大局。
至于九子魔母其人,武功法术不消说了,长相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