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门口的方向不舍了一会儿,进浴室洗了把脸降下一身温度,换好衣服出来两分钟,门口再次传来敲门声。
她转身默默去开门,喊了声哥后,转道喊边上的易总。
某制片人帅气地笑了笑,在后面慢悠悠进来,“喊完哥哥喊易总,听着别扭啊,盛临……也叫哥哥好了,不用那么客气。”
盛临想到某个人和眼前人的关系,她跟着喊好像也是……早晚的问题,瞬间脸颊一红,转头轻咳一声走去拉开窗帘。
“手怎么样了?”转身时,应谈招呼她过来,拿起来看了看。
易庭昨天被他喊去冷眼看了半天,这会儿坐下后心凉凉地看着,唯恐她说疼……那可真是玩完。
女演员本来全身上下就金贵,伤一点都算损失惨重,何况应谈很疼她,他有时候怀疑两人是不是有血缘关系,毕竟她从来没暴露过家庭信息,比较少见。
想法刚落,盛临开口:“没事,不用担心,今天已经不怎么疼了。”
易庭笑了笑:“真的?好多了?”
“昨晚睡不着我还出去玩了。”她扭头安抚易庭,微笑。
应谈默默看她:“十一点说困睡着了,怎么出去的?”
“……”
十分钟后,前后送走两人,盛临准备拉上窗帘时,在阳台站了会儿。慕色从天际一泻而下,吹得她白色的露肩长裙在风中轻晃。
手机在屋里传来信息声,助理提醒她差不多该走了。
盛临站着没动,只是唇边止不住缓缓弯起,国内的日子果然紧凑很多,充实很多。
某个人还在等她,她撩起眼前散落的头发,仰头望望慕色里隐隐闪烁都美妙星光,心情愉悦地转身推开门。
认识他后,心里每时每刻也在微微变样。
易渡在停车场待着没下车,两个剧组的人来来往往地进出,他手搭在车窗上抽着烟看着外面,司机助理在畅快地吃水果,只有他指尖缭绕着烟雾,有一口没一口地抽。
终于在往来密集的入口处进来一辆车号牌对上了的车,他缓缓掐灭烟蒂,下了车。
盛临在车里打着电话,远远地看着他下车,眼神斜过半个停车场和她对视,薄唇缓缓勾了勾,黑衣黑裤,高大身子往电梯走去。
很快电话挂后就又响了。
易渡出了电梯,边和熟人点头边握着手机温柔道:“和谁打电话?”
“那天在览市见的朋友,她过来了,白序,你朋友在追她。”她勾勾唇,觉得奇妙。
易渡淡淡颔首,难怪那小子来这里,果然还是追着脚步来的,“进来了找我,坐我边上。”
盛临下车时差点崴了脚,“什么?开机宴啊,人多复杂。”
“坐我身边,说话方便就没那么复杂了。”
盛临捂住脸颊,“不可能,不可以,那太明显了,是两个剧组啊,怎么可以窜过去和你坐?”
“既然一起吃了就没讲究那么多,不然两部戏一个制片人,能把他砍两半一边一半陪吃吗?”
话落,后面传来一阵手机铃声,易渡默了默,转身。
身后的易庭黑了脸。
易渡:“……”
从洗手间出来的人眼神凉凉地看着会场门口的人,深吸口气,“我他妈哪儿欠你了?”
易渡瞥了眼手上已经迅速挂断的电话,转身。
易庭不甘心:“你和谁打电话呢?”
“不关你的事。”
“靠,我怎么感觉你这两天对你哥敌意那么大呢?不知道还以为是我砍了你一刀。”
易渡几不可察地哼笑一声,指尖摩挲了下,上面残留的一阵药香浅浅漂浮了上来,他不冷不热斜了罪魁祸首一眼,一手把手机丢进口袋,一手解开身上的西装纽扣。
刚落座,一个穿着白色露肩长裙的婀娜身影就踩着高跟鞋优雅进来了,一头他给她擦干的卷发的铺在白皙的肩头,五官精致到叹为观止的脸上噙着抹笑一路谦逊和人打招呼。
易渡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看着,终于拐了半个弯晃到了他眼前,她红艳艳的唇瓣弯了起来,伸出纤长的手指。
易渡抿唇,边上易庭挑眉,怎么女神握手你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