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摸着,严教授这老狐狸,八成是在想这墓乃是我先祖赵晏初所建,当年绝不可能连句只言片语都没留下!
即使我真的对这墓冢里的情况什么都不知道,就凭我是盗墓奇门的后人,想必对这墓里的机关也一定非常熟悉。
嘿嘿,你说我要是告诉他,其实我真的一点也不懂,他会不会被气的翘了辫子?
我心里虽是这么推测的,但嘴上也并没有和严教授交实底,道实情。依我看来,眼下这墓里的宝贝,对我还真没那么大的吸引力了。倒是这天九门,更让我耿耿于怀,迫切的想要知道,这里面究竟还藏着多少猫腻。不过想要知道这一切,也只能等出了墓再说了。
所以,既然严教授想以商人的路子,和我谈一谈这笔买卖,那我也不能显得太生瓜,让他瞧了笑话。于是我心领神会的,对着严教授点了点头,便去查看他们刚走过的那条墓道。
我手里的强光手电,此时已经开始有些暗淡,估计过不了多久,电池就会耗干。
借着微弱的手电光,我努力的瞪大眼睛看了半天。令我疑惑的是,眼前的墓道、大门还有哼哈二将,同我和墩子一路走来的所见所闻,竟然完全一模一样!
就像是站在一面镜子跟前看里外的景象似的!完全看不到我同天一道长,当初所上的那道青石台阶!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们都走错了?”
我嘀咕了一句,怀疑是不是因为手电光照不足看错了,想着回头再仔细的查看一遍的时候,刚好路过老支书跟前,我见他没开手电,估摸着这老滑头是想储备能量,一旦时机不对,好有个应急,这点我还是比较认可他的做法的。
于是,我靠近老支书,寒暄着和他套了下近乎,想着先借他手电一用。
可不管我怎么贫,他总对我爱答不理,也不言语。说急眼了也是吱吱呜呜,遮遮掩掩,故意把头偏向一边,根本不敢正眼看我!
这很不对劲!更可疑的是,老支书整天烟不离手,他满身都是旱烟味。可现在,我从他身上,根本没有闻到!
墓黑阴重百像生,为了保险,我一把扣住老支书的手腕,拔肩头拢二背,就把他按到了墓墙上大喝:“你不是张木生,你是谁!”
老支书单膝一顶,脚下一用力,便把我撞到了对面的墓墙上,口中大喝一发力,就挣脱了我的束缚。
他一摆脱我的束缚,便踱步而出,奔着我和墩子来时的墓道迅速逃窜!
“他不是老支书,赶紧截住他!”
这孙子逃的太快,墓里又黑,我去追恐怕是来不及了。于是赶紧冲着前面的墩子大喊。
墩子闻听把身子一横,将墓道挡了个严实。他张着双臂冲着“老支书”就扑了过去。
“嘿儿!还要有墩子,要不这孙子指定跑了!”
我边解恨的嘀咕,边去支援墩子。可还没等我到跟前,只见那“老支书”腾空一跃,双腿骑在墩子的肩膀上,用力夹住墩子的脑袋。使了一个千斤坠,当时就把墩子给压得跪在了地上。
敦子的脸憋得通红,双手死死的掐着“老支书”的双腿。我一看糟了,这老东西吃疼,要是再使出一个神龙摆尾!
那墩子的脖子,非得被他拧断了不可!急的我连忙对着“老支书”大喊:“唉儿!爷,爷!不管您是哪路来的神仙,咱有话好说,腿下留人啊!”
我这话还没说完,后边云晶晶的飞刀已经出去了。只见那“老支书”凌空一转,连同墩子一起,在原地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摔到地上。
“嗨儿,不是我说,你这是干什么啊!诚心想要了墩子的命是不!”
我说着急忙跑过去拿手电一照,那“老支书”从后肩上拔下飞刀,抖手冲我一甩,便匆忙起身消失在了墓道里。
墩子甩了甩脑袋,晃晃荡荡的爬了起来,扶着墓墙边喘边问:“看清楚了没,是谁啊!这孙子的腿脚功夫可不赖,要不是他手下留情,估摸着墩爷我现在,早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我扶着墩子,确定他没事,心也算放下来了。我看着那“老支书”逃跑的方向,意有所指的对墩子回道:“那是,哪有对自己未来姑爷下死手的!”
墩子一听,当时就精神了,一脸的兴奋!怕自己耳朵听错了,还追着向我求证:“谁,二斗你刚说是谁!”
“谁谁谁,能他娘的是谁!你未来的老丈杆子,孙小媚他爹,孙老蔫!看把你嘚瑟的,别以为你没死,是他手下留情!那得感谢云晶晶飞刀“夺食”,这才让你虎口脱险!”
听我这么一说,云晶晶走过来,满脸疑惑的问我:“是孙老蔫?他怎么会在墓里?那老支书呢?”
我皱着眉头,仔细琢磨了一下,对她回道:“这奉仙坡,除了有孙家祖墓外!孙家本身就是金朝将军墓的守墓家族,在这能见到他也不奇怪!”
“不过,孙老蔫在村里,一项为人淳朴,老实实在,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想到功夫如此了得!他一定是趁你们不注意的时候,偷袭了老支书,借着墓道视线昏暗,鱼目混珠的藏在队伍里。”
云晶晶点点头,又问我:“那现在怎么办”。
我笑了笑,指了指地上的血迹回道:“好办,沿着孙老蔫的血迹走!他受了伤,肯定不会久待在墓里,咱们可以跟着他出去!”
“出去?”
严教授对我的说法,持很大的反对意见。他认为我们好不容易进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