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让她觉得十分危险。
王翊声音里都是带着笑的,“错没错?”
“错错错错错错了,以后再也不打扰您睡觉了。”
“这就对了嘛,有病就治,要不然影响生活,多不好。”
李望舒艰难发言,“王翊你敢不敢跟我面对面讲话?”
王翊笑嘻嘻,“不敢。”
“我求你了,我颈椎不好,放了我吧。我都认错了。”
王翊往前靠靠,还没开口说话,李望舒就大叫,“你属什么的啊随时随地发情!”
李望舒实在不想大白天就被搞到腿软。
王翊说本来我还真没想……
李望舒粗暴打断:“你装什么好人啊你硬都硬了!”
“诶我,”王翊这会儿也火了,“
qun 7捌/③⑦①1⑻⑥3∮我是一个正常人啊,我有自控能力的好吗?你不乐意我要强迫你我不就违法了吗?二十来岁的男的哪个跟自己喜欢的姑娘躺在一块儿的时候不起反应啊?我,我他妈也不是多酒足饭饱的一个人,我我我我我怎么就不能……”
李望舒再次粗暴打断:“对不起!污秽的我误会您了!在这儿给您磕头了!”李望舒又补充,“可是你这么压着我,把我摆成这么个造型,确实很让人误会啊!”
王翊松手,李望舒飞快弹起来。
王翊垂着眼睛,“哄哄我,要不然我马上生气给你看。”
李望舒抓过他的手,“诶我问你,你刚说,你也不是多酒足饭饱一个人,什么意思?”
王翊还是垂着眼睛,“没意思。瞎说的。”
“诶唷唷这委屈的,诶我也没亏着你啊,你哪儿来这么大怨气啊?”
王翊举起两只手,面无表情地查数,查一个数就收起一个手指,都收起来之后,就又挨个伸起来查。
“十五。”
李望舒一头雾水,“啊?”
王翊搂着她直往她肩窝里钻,扭来扭去地撒娇,“十五天了,半个月了,一年才十二个月。你就是来例假也该走完了吧。”
李望舒眼睛一翻,心想这还是个生理卫生科代表。
王翊又磨她,“就一次嘛就一次,我保证不多来。”
李望舒拍拍他脑袋,“说好了啊,就一次。”
“嗯嗯嗯嗯嗯。”
“洗澡去。”
王翊在外面高兴得上蹿下跳,反锁了门,又伸着胳膊腿儿做热身运动。李望舒在卫生间里水声不断,哗啦啦地哗啦了好一阵子,她喊王翊给她扔一条浴巾进来。
王翊隔着门问她,“在哪儿呢?”
“在我屋,柜子里。”
王翊蹦蹦跳跳地去取了,蹦蹦跳跳地回来,交到李望舒伸出来的手里。
李望舒胳膊上挂着浴巾,却没把手收回去。
她掌心向上,王翊上去拍了一下,“快洗。”
“手呢?”
“给你手。”
王翊一伸手,李望舒就很用力地把他拽了进去。卫生间里暗暗的,都是水汽,没有灯光。排风扇呜呜地转,发出声响,窗子努力地从闭得紧紧的窗帘缝里透出一点好好的天光。
李望舒浑身是水,圈着王翊,挂在他脖子上傻兮兮地大笑。
王翊摘了眼镜往洗手台上一扔,使劲眨了几下眼睛,适应了一下环境。
“我是不是热乎乎?”
李望舒还在傻笑。
王翊看不太清她的脸,只是垂着嘴角点头,“是,热乎乎。”
他捋了捋黏在她脸上的头发,带着她慢慢往后走,边走边低声问,“你干什么?拉我进来?”
李望舒一点一点往后退,终于退到了浴室的墙边。她背靠着墙,看着王翊,却也不说话,只是眼里闪着碎碎的光。
王翊看着她的眼睛,愣了一愣。
然后就被从天而降的水柱兜头浇了个通透。
王翊条件反射地弹开,李望舒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水温不高,只是王翊一点儿准备没有,身上都是凉的,所以整个人看起来也是雾气袅袅的。
王翊重说了一下李望舒不久之前说的话,“老娘跟你拼了!”他迅速把自己剥了个溜光,恨恨地把湿透了的衣服裤子甩到地上,然后就冲了过去。
李望舒还在原地狂笑。水也没关,偶尔有点儿水花溅到她身上。
李望舒相当贴心,一边狂笑一边还嘱咐:“地滑,你小心点儿。”
王翊扑过来把李望舒摁在墙上就是一顿猛亲,李望舒也不扭捏,咯咯笑着又迎上去,吻得更热烈。
“我要再信你,我就是个傻子!”
她轻轻地把一条腿环到他腰上,也不抵赖,就是娇嗔地贴着他来了一句,“不要嘛。不要不信我。我喜欢你像个小傻子。”
王翊拍停了水,又去跟李望舒纠缠。李望舒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好在也并不重,也还有墙帮忙。
水停了,李望舒头昏脑涨地有点儿缺氧,也就没那么警觉。王翊的一只手却慢慢地调了开关,又悄无声息地摘下了手持的莲蓬头,一点儿动静儿都没有地攥在手里准备着。他拿着莲蓬头的那条胳膊悄悄贴上了李望舒的腿,加了力,让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