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宇,不是我逼你,如果你不娶乔安柔,阮氏集团这次一定会要发生地震,届时不知将有多少人要失业,a市将有多少中小公司过来吞并我们的财产,到那时你想东山再起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了,你总还记得那时a城的风云人物马松云吧,就是因为得罪了官家,一夕间家破人亡,背上了沉重的债务,永远都不可能再站起来了,我绝不能看到阮氏集团处于这样的境地。”季旋像是下定了死决心,强势地再次重申。
“妈,那我的幸福呢,我的幸福又在哪里?”阮瀚宇面无表情,冷声问道。
“你的幸福?”季旋叹息一声,反问道:“你现在还不够幸福吗?要什么有什么,风光无限,全球财富榜上的人物,a城的首富,这些条件已经是多少男人都要眼红的了,现在只是要你娶将来市长的独生女,她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这些不都够了吗?”
在季旋的眼里,这些都是足够让一个男人幸福骄傲一辈子了,他拥有这么多,真不该身在福中不知福。
“可是,妈,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宁愿失去这一切,宁愿什么都不要。”阮瀚宇完全不把季旋的话放在心里,低吼出声来。
“放肆。”季旋猛地一拍前面茶几案桌,大声怒喝:“瀚宇,你真以为你的本领有多大吗?这几年要不是我和你爸爸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要不是阮家的人脉,军政方面都有得力的靠山,你真认为你就能取得这么多的成就?不要太自负了,放眼看看,豪门中的男人有几个不是为了家族利益娶了自己并不爱的女人的,会有几个真要去娶那些没有家世背景的女人?只有你才那么死心眼,好吧,就算你是死心眼也好,可现在看看,人家领你的情吗?当着你的面把野男人都领到家了,还打伤了你,她却站在那里无动于衷,你还真能忍得下这口气吗?只有自己强大了,什么东西都会属于你的,我们阮家的人从来都是强势的,所向无敌的,我绝不会允许你再犯混下去。”
“妈,您还真别拿这些东西来压我,我不是那些豪门中的窝囊男人,要依靠女人的裙带关系来发展家族的事业,那绝不是我,我有自己的主意,也相信凭着自己可以顶天立地,不需要你来提点我。”阮瀚宇站了起来,豪不领情地说道。
“你……”季旋见自己苦口婆心说的话到现在还是没能让阮瀚宇听进去,心中一急,只觉眼前一黑,身子摇晃着就要摔倒下来。
“妈,您怎么了?”阮瀚宇眼看着季旋的身子虚浮着,摇摇晃晃的,就要栽倒下来,这下急了,慌忙伸过手去扶住了她,恐慌地问道。
“瀚宇,你这是要气死我呀。”季旋被阮瀚宇扶稳后,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掏心掏肺的痛哭起来,“不要以为我不知道现在的阮氏集团困境,乔立远已经下手了,今天他就发出了警告,只要这二天一过,马上就要收回那块地,还要重查所有的项目,a城所有的产业都将要被清查,到时会弄出什么事来,这都是谁都无法想象的事。”
阮瀚宇的脸阴极了,眼里的寒光迸裂,很久后,他随意地出声安慰道:
“妈,您就放心吧,这朗朗乾坤,青天白日的,自有公平正义在,我们阮氏集团行得正,坐得正,不怕,他乔立远不可能大过法律的。”
“儿子,只怕到那时一切都晚了。”季旋痛心不已,泪水琏琏地说道。
一时,阮瀚宇被季旋的眼泪弄得心中烦乱极了,把季旋扶进卧房躺下后,心情郁闷地走了出去。
“瀚宇,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已经找人看了黄道日子,就确定在年初八为你与乔安柔举行婚礼。”季旋的声音从背后像雷声一样轰轰而来,阮瀚宇感到整个人都被雷劈得完全懵了,他甚至都没有听清季旋后面的话,也无力再想什么,脑海里全是景成瑞搂着木清竹亲昵说笑的画面,麻木地一步一步地走了。
悍马车在他手上开得歪歪斜斜的。
如果木清竹给他勇气,他会去抗争的,对他来说,再大的困难莫过于不是别人的威胁,而是心爱的人的背叛。
或许抵抗真的会失去一切,或许这一劫会有点难,但他相信凭着他的本事,还有木清竹对豪车的设计,他们珠联璧合,共同奋斗,一切都可以从头再来的。
可是事实却是如此的残酷!
木清竹在最关健的时候在他背后捅了致命的一刀,让他彻底倒下了,再也没有抗争的勇气,而他也找不到任何继续下去的借口了,除了接受现实,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他把车开进一个夜店里沉闷地喝起酒来。
病房里,乔安柔手中拿着一张报纸,脸上浮起的是得胜的微笑。
报纸上面,景成瑞怀抱着木清竹的画面清晰而又显眼,就在头条的最佳位置,而阮瀚宇则气得满脸铁青,像头暴怒的狮子。
“妈,看来我与瀚宇的好事将成了。”乔安柔放下报纸喜滋滋地说道。
“何以见得?”柳兰英不信地反问道。
乔安柔舒心的一笑,把手中报纸递给了一旁的柳兰英,柳兰英疑惑的接过看了起来,看着看着,冽开嘴唇笑了,她敢肯定这是她笑得最为舒心的一次,也是最为惬意的一次。
那个女人终于要自动退出了,而且还答应把阮氏公馆的继承权给她的女儿,简直是太爽了。
果然,第二天季旋就带来了消息。
“亲家母,今天我可是来给你们带消息的。”季旋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