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安生荣升为大悲楼的建造监理,倒也是闲的蛋疼,又没有其他需要他怎么考量的事情。
反正一切都是按照图纸上的来做而已,根本不用他去考虑,图纸上连任何小地方的数据标注都完整的标记出来,工人的话,则都是灵隐寺的僧人们,事情倒是很简单。
广亮那个深陷入安生套路的蠢货也算是用了足足有一天的功夫才将捏造主梁木需要的木屑刨好。
大悲楼的建造倒是按部就班,一点点的运作起来。
济公也是十分悠闲,整日除了惦记着他那酒葫芦里面的酒,也就是一直在山下游历,关于山上的事情他也不怎么细细考虑。
安生却是一直在等着济公回来,他还有事情要劳烦济公。
呵呵,这次他可是帮了济公大忙,开啥玩笑?他可是吃肉不吐骨头的人,废了这老半天劲,要是一点便宜不占还能叫安生这个名字?
安扒皮这个名字可不是随随便便来的。
啊勒?什么狗屁安扒皮,他才不承认这名字呢。
本来他打算当天就朝济公要点好处的,谁知道济公这坑货,早早地便下山去了,什么事情也不管,当了个甩手掌柜。
大悲楼的建造提上日程半个月之后,济公这才姗姗来迟。
“济浪师弟啊,你这监理不是很合格啊,这都半个月过去了,才刚刚建好地基,师兄心很痛啊。”济公一手捶胸认真的说道。
安生很想再次拿出他那双四十五码的拖鞋来,狠狠地拍在济公的脸上,但他还是忍住了这个冲动。
你妹的,在这个时代,又没有蓝翔的挖掘机,也没有打地基的地夯,能做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实属不错了。
你这家伙,天天在山下喝酒作乐,山上的事情一点也不管。
“师兄啊,你想想,师弟我很辛苦啊,又要搬运经书,还得画图纸,若不是为了你,我能辛辛苦苦的画出这十几套图纸来?”
开玩笑,若是没有这十几套的图纸,他能装这么大的一个逼?不对,是能让方丈的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
“师弟,你这话说的就有点扎心了,咱们同出一门,都是国清寺出来的。而且最重要的是,看管大悲楼也不是我自己的任务,你也有责任在其中,现在大悲楼被烧毁了,你就说这种话,师兄我心很痛啊。”济公一脸痛不欲生的表情。
安生翻了两个白眼:“师兄,不管那些事情,总之这工程就这样了,能不能盖起这栋楼也不是我自己说了算的。”
“济浪师弟,你说吧,想怎么办,师兄尽力而为还不好?”济公还是选择了妥协。
安生脸上露出笑容:“师兄,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师弟我也没有别的要求,你看看之前除邪的那种手段能不能教我一些?”
“济浪师弟,你是我的同门师弟,你若想学开口便是,师兄岂有不传授之理,看来你还是没把我当成自己人啊。”济公更是痛心疾首。
尼玛,看来你是把老子当做自己人了,什么事情都做的如此理所应当。
老话说得好,要想马儿跑,还能不喂草?
现在就是同一个道理,安生就想要学学济公那种驱邪除妖的手段,起码不会有坏处。
哪怕是学不会用一张蒲扇蔽日遮天,只要能学会简单的驱邪之术也好。
“师弟啊,最简单的一点,你将大悲楼中七到九层的佛经通读一遍,佛法自现,根本不需要师兄教导什么。”济公笑道,“所以说,你说的什么想要马儿跑,还能不喂草的道理也就作废了吧。”
什么?你还能听到我的心声?
安生刚想反问若是就这么简单,你出家才多久,就能学会不成?
但转念一想,也是人家出家前就是西天的降龙罗汉,关于佛经恐怕早就是倒背如流了。
可若真的只是这个方法的话,这喂给马儿的草未免也太轻松了吧。
谁让他就提了这一个要求呢,倒是可以试试看,若真的能行的通,也是极好的。
“好了,师弟,也别在心中抱怨了,师兄我这几天会留在灵隐寺,关于佛经方面有任何不懂的都可以来问我。”济公说道。
关于佛经方面,济公可以说是要比灵隐寺的方丈都懂得多,这就是一本行走的百科辞典啊。
不过他还是很好奇济公是怎么知道他心中所想的。
靠猜的,一定是靠猜的。
“你别猜我是怎么知道你怎么想的了,师兄这几天一直头疼,怎么能猜不透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济公哼道。
尼玛,这就是读心术了,未免太bug了吧,相比之下,他更希望学到这手段,那简直无敌了好不好。
“这是天赋,你学不会的,而且我也不知道要如何传授。”济公一手扣着鼻孔,一边懒洋洋的说道。
安生在济公面前就好像是一丝不挂的小孩儿一样,很生气。
接下来的几日,济公还好是遵守了约定,并未下山,安生也一直在通读七到九层所储藏的佛经,有任何不懂的地方,济公都耐心的解释了,唯独解释的时候不免贬低安生是个笨蛋之类的垃圾话。
这几天下来,大悲楼的地基彻底的建好。
济公对于大悲楼的地基可是格外的重视,他这几天一有时间就去大悲楼的原址转悠,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
大悲楼地基建成的前一天夜里,安生心中突然有个不好的预感。
倒也不是他心中突有其感,而是一股气势油然而生,他一直都